安宁呢,看到她们四个这态度,倒是满意地点了点头。不过接下来她还想叮嘱她们几句的时候,木香进来了。
“小姐,世子爷来了。”
这个时候,玉容歌那家伙怎么又来了呢?安宁这腹诽还没结束呢,就看到玉容歌一身白衣,翩然而至。
其他人呢,一看玉容歌来看小姐了,自是一个个相当识趣地退了下去,就连上了茶点的红乔也是,一给玉容歌泡好了热茶,上了几盘小点心后,她就直接闪人了。
安宁呢,眼见得她底下的丫鬟看到玉容歌,那是一个比一个闪得快,倒是怪异了。“玉容歌,你该不会吓到我的丫鬟了吧,怎么她们看见你就跟看见洪水猛兽似的,一个个都不愿意在这里呆着了呢?”往常她们几个的步调没那么一致啊,好歹也会留一个下来陪在她边上伺候着的啊,怎么今个儿见玉容歌一来,她们就全跑光了呢。
她们这种举止,不得不让安宁怀疑地盯着玉容歌,怀疑他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吓到她底下的丫鬟了。
而玉容歌呢,却笑道:“宁儿,你多想了,那是她们识趣,知道你我之间有事要谈,所以主动避开了。”
“哦?你跟她们暗示过,有要事跟我商量吗?”她没看到玉容歌打过什么暗号,也没看到他说过什么暗示的话啊。
玉容歌见安宁的心思压根不会在感情线条上想的,所以他也懒得再暗示了,干脆开门见山地跟安宁说明了此来的目的。
“宁儿,我这次来呢,确实是有重要的事情要来告诉你。也许你的丫头都很聪明,知道我此来有事,便干脆不来打扰了。”
安宁呢,听到玉容歌这么说,倒不再多想什么了,而是比较敢兴趣地问起。“玉容歌,那你说吧,究竟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还非得选择在这个时辰,这会儿明明都是应该在梦乡里徜徉的时辰好不好。
他为何精神这么足,到了这个时辰不在镇南王府好好地睡觉,却夜半跑到她这儿来跟她商量什么要事,她倒是很想听一听,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非得在这个时候跟她说,可千万不要是跟上次那样惊人的消息。
在听玉容歌开口之前,安宁在心里已经加了一道防御,她想着,等会无论玉容歌带来多么惊人的消息,她都得保持冷静,一定要淡定,再淡定。
可她还是没想到,玉容歌第一句话竟然就是告诉她。“宁儿,我向阎罗殿买了一个重要的消息。”
“你说什么?!你竟然向阎罗殿买消息?!”安宁腾地站了起来。
“宁儿,你怎么了?我向阎罗殿买消息你能震惊吗?”玉容歌当然知道安宁在想些什么,不过此刻的他,自然是明知故问了。
安宁呢,自然不好直说啊。
难道让她逼问他,问他这银子为什么不让飘香苑赚,选择什么阎罗殿啊,应该选择飘香苑才对啊,这些话能说吗?答案自然是不能呢,所以安宁也只能在心里腹诽着玉容歌,自是不会放在明面上说的。
不过,她刚才还在为这个阎罗殿头疼,这玉容歌向阎罗殿买过消息,那么从他那里,也许能够得到一些线索也说不定。
想着,安宁状似无意地道:“哦,我只是很奇怪,按理说,江湖上这几年最好的情报组织应该是飘香苑才对,而你去找那个什么阎罗殿买消息,倒是让我感到很意外。说到这儿,对了,你买的那个消息花了你多少银子?”
“不多,这个数。”玉容歌立即向安宁伸出十个手指头。
“十两银子不可能,莫非你买个消息花了十万两银子?”安宁这回那是心疼了,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啊,本来可以飘香苑入账的,竟然让阎罗殿赚去了,你说郁闷不郁闷,这白白让银子从她手心里溜出去,安宁的心情怎么都不会好的。
更何况,玉容歌还添了一把火。
“宁儿,你猜错了,不是十万两银子,是十万两黄金。”
有种扼腕痛心的感觉了,安宁忽然拍案而起,怒瞪着玉容歌。“你是败家子吗?买什么消息要十万两黄金啊,你脑子是不是被驴给踢了,这么赔本的买卖你也做,你去买消息之前就不会告诉我一声啊,非得在事后才跟我说吗?”十万两黄金啊,是黄金啊,那么多银子,就全给那个她讨厌的阎罗殿,安宁恨不得上前掐死玉容歌这个添堵的,你说这家伙深更半夜地上门来,是不是专门让她不痛快的啊。
这玉容歌眼见得安宁神色越来越不善了,他赶紧加了一句。“宁儿,你先别急着发火,你喝杯水,消消气,消消气,你再听我说一句话就好了,一句话。”
“说。”安宁从牙齿缝里蹦出一个字来。
“我其实是花了十万两黄金买下了阎罗殿。”玉容歌这话一出口,安宁楞住了。
“等会,玉容歌,你刚才说什么?”安宁赶紧掏了掏耳朵,她以为她出现幻听了,怎么可能她刚为阎罗殿发愁,这玉容歌就将事情悄然无声息地解决了呢?
安宁那是极为不相信地盯着玉容歌,玉容歌呢,再次重复了一遍。“宁儿,我说,我用十万两黄金买下阎罗殿了。我来这里也就是为了告诉宁儿,想问问宁儿,我这个声音做赔本了没有,不过很显然,宁儿你这态度说明了一切,看来我是亏了,竟然买了一个不值钱的阎罗殿。”玉容歌佯装叹气着。
安宁呢,听到这个,赶紧改口道:“不不不,玉容歌,你不要沮丧,我觉得这个买卖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