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女人生孩子的时候,可是最脆弱的时候了,一脚就跟踩在棺材里一样,想来,这个时候若是玉容歌陪在她女儿身边的话,也能给他女儿一些助力啊。
可是,都到这会儿了,那小子怎么还不到呢?
慕容航那是相当焦虑啊。
不时地,他还将耳朵贴在门口,听着里头的动静,见听不到里头什么动静,慕容航那个急得啊,恨不得直接闯了进去。
这慕容航的弟媳妇生孩子的时候,慕容航可记得清清楚楚,那个喊声,那是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痛苦啊,可他女儿呢,怎么都不叫疼的,这里头究竟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啊?
忍不住的慕容航,推开门,想要一探究竟,而安宁呢,咬牙道:“爹,女儿没事,你放心在外头呆着吧。“
“侯爷,这女人产房,男人可进不得的,你还是赶紧出去吧。你放心,你女儿身子骨好得很,一点问题都没有。还有,这一时半会的,孩子是不可能那么快就生下来得,还得好几个时辰呢。”产婆推着慕容航出去了,接着继续帮着安宁盯着。
那慕容航呢,没办法,只能在外头急得团团转,时不时地张望着里头,整个人都处在一种焦躁的情绪当中。
这会儿呢,外头一个急匆匆的身影朝着他这边撞了过来。
“宁儿呢?宁儿在哪儿?宁儿还好吗?”玉容歌一接到慕容航的信函,那是累死了三匹快马,没日没夜地往江州赶,终于让他给赶上了。
“你小子,终于赶到了,宁儿在里头呢,正在生孩子呢,产婆说需要几个时辰,可能还要再等等。”慕容航还没说完话呢,那玉容歌已经冲了进去。
产婆见又有人冲进来,忙拦截了玉容歌。“出去,出去,男人不能进产房的,快点出去,不要呆在这里影响产妇。”
“不,本王要在这里陪着宁儿,你给本王让开,要不然,本王要了你的脑袋。”玉容歌如今是镇南王了,自是不再是世子称呼了。
如今,他气场全开,如此气势下,哪还有产婆赶玉容歌出去。
安宁呢,迷迷糊糊中听到了玉容歌的声音,她觉得她是出现幻听了吗?
“容歌,容歌,容歌。”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坚强地一直忍着的安宁,听到了玉容歌的声音,一下子就觉得万分委屈,眼泪控制不住地掉了下来。
“宁儿,宁儿,宁儿。”玉容歌唤着宁儿,一声比一声急促地来到了安宁的榻前,紧紧地握住了安宁的手。
“宁儿,我在这里,我在这里,你不要怕,一切都有我呢,你别怕,我就在你身边,我不会让你出事的,你放心。”玉容歌将脸蛋贴着安宁的手背,不断地亲吻着安宁的手背,努力地将这段日子的痛苦跟煎熬都收起来,免得惊吓到安宁。
现在的宁儿,可不能吓到她一丁半点。
“容歌,容歌,我好痛,好痛。”玉容歌来了,虽然不在安宁的预料之中,可是她生孩子的时候,他在这里,再也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事情了。
原来,原来她一个人还是会害怕的,原来,原本她根本没有她自个儿想象中的那般勇敢。
有容歌在身边,跟没有容歌在身边,感觉原来是这般不同的。
只是容歌现在的样子,她看着真得要心疼死了,那单薄的样子,憔悴的样子,瘦得一点没有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