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的十年间,从未发生如此骇人听闻的桉件,南美地区国家必须深刻反思在地区治安与民众安全方面的纰漏与疏忽,同时,整个美洲地区航运贸易的混乱,与美国国会多次插手其他南美国家内政一事不无关系……”——苏联新闻社。
“地狱的魔鬼再次来到人间,墨西哥毒贩丧心病狂,墨西哥政府的不作为,与现任总统治理不力,共同构成了这起惨桉的根本原因,美国国会及民众对此深表遗憾,总统先生已督促太平洋舰队扩大巡逻范围,提高巡逻频率,以切实保障每一个美国公民在领海范围内的安全……”……洛杉矶时报。
“重大新闻!重大新闻!墨西哥锡那罗亚州发生屠村事件!毒品制售组织瓜达拉哈拉宣布对此事负责!”报童一边大喊着那些拗口的西语词汇,一边从街道上跑过去,忽然,一个男人拦住了他,说:“给我一份报纸。”
报童从他手里接过钱,递给他一份报纸,那个男人将报纸打开之后,另一个穿着制服的女警官走了过来,神色有些悲伤的说:“受害人数已经增加到135人了吗?恐怕不止一个村子受害了吧?”
“没错,最新消息称,应该是三个村子的所有村民,都被屠杀了,凶手持有重火力,这些村民没有反抗的能力……好了,克洛尹警官,我们还是继续我们的调查吧。”
路西法合上了报纸,将报纸迭起来,顺手放在了自己的口袋里,转过头对克洛尹说:“跟着黛丽拉的狗仔,说他的情人是个叫格雷的演员,你了解这个格雷吗?他演过什么戏?”
克洛尹抱着胳膊摇了摇头说:“他应该不是个什么有名的演员,否则狗仔一定会他们的。”
“接下来,我们就去找这个格雷调查吧,或许他应该知道,到底是谁动手杀了黛丽拉。”
克罗尹点了点头,同意了路西法的想法,就在他们乘上警车要出发的时候,克洛尹的通讯器突然响了,他接起来说:“喂?丹?琳达找我?……哦,是的,怎么了?她说她有事要跟我们说?好吧,我们现在过去一趟。”
克洛尹挂断电话,对坐在后座的路西法说:“我们先去心理医生琳达那里一趟,她打电话到警局去,说有事要对我们说。”
”她不会现在才想告诉我们,黛丽拉那个情人的名字吧?可那有什么用,我们不是都已经调查出来了吗?”路西法有些不满的说。
“别这样,琳达是个值得尊重的心理医生,毕竟如果是我去看病的话,我也不会希望我的心理医生把我的隐私嚷嚷的全世界都知道。”克洛尹一边说,一边发动了车子,朝着黛丽拉的心理诊所赶去。
第二次来到这个心理诊所,两人已经是熟门熟路了,穿着医生制服的琳达给他们两人都倒了一杯水,等到三人在沙发周围落座之后,琳达有些犹豫的开口问道:“你们看了今天早上的新闻了吗?”…
”你指什么新闻?”路西法反问道。
“墨西哥的三个村子遭到了屠杀,死了很多人,动手的是毒贩……”琳达说得有些断断续续的,似乎显得很悲伤。
克洛尹点了点头,同样露出了一个悲伤的表情,说:“这是个令人遗憾的消息,那群罪犯太残忍了。”
“你来找我们,是要说什么事?”路西法有些不耐烦的问道,他对于这个心理医生没什么好感,之前他来问情报的时候,琳达死活就是不说线索,这耗光了路西法的耐心。
琳达端坐在沙发上,双腿合拢,手臂也撑在膝盖上,不断的搓着手掌,过了好一会,她才开口道:“黛丽拉死了,但她的死可能不是那么简单。”
“这不需要你来说。”路西法没好气的说道,克洛尹碰了一下他的胳膊,路西法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不说话了。
”我知道,你们怀疑,可能是她的前夫或者情人,动手杀了她,但事实恐怕比那要复杂一些。”琳达推了一下眼镜说道。
“你有什么额外的线索,对吗?医生,请你一定要告诉我们。”克洛尹把身体向前倾,用眼睛看向琳达的眼睛。
琳达叹了口气,端起水杯喝了口水,说:“黛丽拉之前来找我倾诉的时候,我发现了她有焦虑症的症状,在探寻病因的时候,我发现,她非常恐慌。”
“我对她进行了心理疏导,但是病情没有明显好转,随着治疗的深入,她愿意吐露更多埋藏在内心当中的情绪,我才发现,她有毒瘾,而且是最近才染上的。”
“这有什么稀奇的?洛杉矶南部的那些街区,你碰到的每一个人都有毒瘾,那群瘾君子们对此感到非常自豪,但我的酒吧不欢迎他们。”路西法说。
“我的意思是,她并不是自己想要染上的毒瘾,这或许是个意外,或许是有人逼迫他这么做的。”琳达又喝了一口水。
”你是说,有人故意让黛丽拉染上了毒瘾,但是,那个人为什么要那么做?”
“可能是为了卖毒品。”琳达摇了摇头说:“黛丽拉并没有告诉我细节,我是从她的情绪中观察到这一点的,他不像其他隐君子那样自暴自弃,她为此感到非常痛苦。”
“而且最重要的是……琳达停顿了一下,说:“在催眠的过程中,我发现,可能有人在逼迫她贩毒。”
路西法和克洛尹一起皱起了眉,在他们的观念里,有人想吸毒是他们的自由,但是有人逼迫他人贩毒可就不是了。
“你是说,有人为了逼迫黛丽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