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嘚嘚嘚嘚.......”
一老四少五个人骑马疾奔,却是赵不言他们了,经过一番大战,终究是将那七十二寨的人给打了个大半,虽然仗着人多逃出去了不少,不过却也是已经让他们元气大伤,短时间内是成不了气候了,之后侯连珍为了酬谢赵不言他们的帮助,却是执意为他们在镇上最大的酒楼里办了一桌酒席,算是为他们送行,之后赵不言他们因为有事在身,也就没久留,而风清扬则也是个闲不住的人,在将这些事情摆平之后,直接连宴会都没参加,直接就走了个无影无踪。
“师叔,前面就是建阳了,明天应该就能到武夷山了,都说武夷山奇秀甲江南,到是不知比咱们华山又如何。”
赵不言看着与华山大有不同风景,有些向往的道,自从到了这个世界,他还是第一次出门,前世为了四处拜访名师,也去过不少名山大川,不过相比于现在,他发现甚至一些普通山丘上的景se也比之未来的那些名胜要好些,充满了生趣,而不是像未来世界那样到处充斥着商业气息。
“哈哈哈哈,定是不会让你失望的,这武夷山不仅是风景修理绝伦,而且还是三教名山,可是有不少羽流禅家在此栖息,山上有不少宫观、道院、庵堂,若是有心的话,大可以前去游览一番,也不枉到这武夷山一行。”
齐清松年轻时也曾行走江湖,这武夷山也是来过几次的,是以听到赵不言的话,却是没有明说,只是说这武夷山风景如何,人文如何,却没有与华山比较,华山乃是五岳之一,本就是以奇险著称,与武夷山这种秀丽之地却是没法子比较的,只能说chun兰秋菊各擅胜场。
几人谈笑间,已是走了大半的路程,此时正是南国chun光烂漫的季节,和风熏柳,花香醉人,不知不觉间,众人骑马的速度也降了下来,只顾着欣赏道路两旁的景se。
“哎呀,不言,你看那里两只鸭子,还挺漂亮的,跟咱们那里的不太一样啊。”
走走停停,几人却是被满目的美景给吸引了,就在众人各自赏景的时候,孙不迟有点儿大惊小怪的指着路旁的一个小池塘说道,几人顺着孙不迟手指的方向看去,齐清松跟赵不言却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尤其是赵不言,更是笑得差点儿从马上掉下去。
孙不迟被两人笑得有点儿摸不着头脑,不过看赵不言那笑得夸张样,也只到估计不是什么好事,有点儿不满的说道:
] ”
这孙不迟不问还好,这一问赵不言笑得更夸张了,笑得直咳嗽,一边拍着胸口,还,一边笑着,到是路边一位驾着驴车的老伯笑着给他解了惑。
“哈哈哈,后生啊,你八成是没怎么出过门吧,这可不是什么水鸭子,这是一对儿鸳鸯,是咱们建阳聂员外家养的,正好今i天好,从家中带来给那些秀才老爷们观赏的,这话若是给他们听去了,说不得就要被人笑话了啊。”
老头儿说着手指向池子边上的一个小亭内,此时里面可不正有一帮书生模样的人正对着水里的鸳鸯指指点点的,被老头儿一说,孙不迟脸上也是一红,不过嘴上还是不肯服输:
“哎呀,这位老伯,鸳鸯我哪能不认识,可这明明是野鸭子吗,你看看,那一身灰不拉几的毛,鸳鸯有这么难看的吗,定是您年纪大了,老眼昏花没看清楚。”
却是用出了他那胡搅蛮残的功夫,弄得老头儿一阵苦笑,不过看这小孩儿一个,也没跟他计较,摇了摇头架起驴车走了,孙不迟这才得意起来,嚣张的跟几人说道:
“怎么样,这老头自知理亏都走开了,现在你们知道你们刚才笑得有多无知了吧,哈哈。”
赵不言和齐清松对视了一眼,又笑了起来,让原本刚刚得意起来的孙不迟又郁闷了起来,扭过头去哼了一声,看着在池子里游的正欢的鸳鸯,气不打一处来,索xing直接下得马来,从地上捡起一颗石块狠狠地向着那鸳鸯所在的池子砸去,只听得“噗咚”一声,那石块落在两只鸳鸯旁边,溅起了尺高的水花,两只鸳鸯受到惊吓,扑打着翅膀“呱呱”直叫,再也不负之前那悠闲自得的样子。
“哈哈哈,真好玩儿,看那两只水鸭子吓得那样。”
看着那被他吓得惊慌失措的鸳鸯,孙不迟却是自顾自的乐了起来。
“呔,谁家的小孩子,大人也不知道管教吗,如此调皮,惊吓到了我家员外的鸳鸯,你们担待得起吗?”
孙不迟见这人竟然敢比自己还嚣张,那个气啊,正待还嘴,却被旁边的赵不言给止住了,接着就听齐清松略道歉意的回道:
“哎呀,小侄年幼调皮,打扰了各位雅兴,实在是抱歉,还请主人家莫要与小孩子一般见识,不迟,还不快给几位居士赔礼道歉。”
齐清松不是孙不迟,小孩子可以胡搅蛮残,那还可以说是小,不懂事理,可他不行,或许那些人都未必能拿他怎么样,可他仍不能蛮横对待,不然到时候传出去别人不会说他们多厉害,只会说他们华山派空有正派之名,却竟办欺压良善之事,华山派传承数百年,能够维持名门正派的地位,都是有赖于各代弟子对门派声誉的维护。
“师叔,他们只不过是........”
孙不迟有些不情愿,撅着嘴就要对齐清松耍赖,不过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齐清松打断。
“别推三阻四,这事本就是你不对,赶快给人家道歉,咱们华山派是名门正派,欺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