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言乱语,家父已经去死七八年了,如何去暗害你师傅长青子,你黑白颠倒,yu图杀害于我,却是为何。”
赵不言还没说话,林仲雄却是先开口了,今天无缘无故的差点儿丢了xing命,已经是让人气愤不已了,现在那人竟然还说自己已故的父亲暗害了他师傅,怎么能不让他气愤难耐?
“哼,还想狡辩,二十年前家师便以武功有成,江湖人皆称家师为“山峡以西剑法第一”,武功自然不用说,却败在了你父亲的手下,回去之后便是郁郁寡欢,到得今i,已是病的难以下床,原以为是败于人手,心有不甘所致,不成想,今i一试你的武功,竟然如此低微,你尚且如此,你父亲的武功也未必能高到哪里去,我师父是我青城派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武功早成,怎么会不敌你父亲,我便想,定是你父亲暗使了诡计,才打败了我师父,我师父之所以郁郁寡欢,也定是因为如此了,如此大仇,我怎么能不报,若是你有胆量,就站出来跟我一较高下。”
除了赵不言和林仲雄以外,其他几人都是有些怀疑,林远图就这么一个儿子,若是真有什么绝世武功,怎么也不会留后手,定会倾囊相授,可今i一见他的武功,稀松平常,连三流都算不上,从而,也不得不让人怀疑他父亲的武功到底能有多高。
“你....你胡言乱语,我自认武功低微,那只是我资质低劣,不能练成祖传的武功,家父武功如何不是我自夸,天下虽大,却未必有人能敌得过他,当年打败长青子也是凭的这本事,令师败于家父之手,积郁成疾,在下也不想看到,可也请不要出言侮辱家父的名声。”
余沧海自然不信他那一套,他自幼被师傅长青子带上山,在他眼里,长青子的武功就是天下第一了,是神一般的人物,后来虽然听说师傅被人打败过,不过也未曾相信过,直到后来师傅自己说出,然而,今i见了仇人之子,一试之下,武功竟然如此不堪入目,如同三岁婴孩一般,直到这时候,他才认定,师傅之所以败,定是那人暗施展了手脚的原因,想想病卧床榻之上的师傅,哪还能细想别的。
“狗贼还敢狡辩,且吃我一剑。”
直接一招“追星赶月”向着林仲雄刺去,只是,他却忘了林仲雄身前的赵不言,赵不言虽然武功还未大成,但是对付余沧海还是没有什么压力,尤其是一身内力,在同龄人已是无人能敌了,直接在手指上布满了内力,紧紧夹住了这狠戾的一剑。
“前辈人的事我们做晚辈的没有资格品评,不过,既然余道长已经答应了我师叔这些i子不为难林兄,那就请你信守承诺,否则,就别怪赵某不顾华山青城两派的情面了,哼。”
说完,松手之后,用食指用力一弹剑背,余沧海手的剑嗡的一声被弹开,若非余沧海抓剑抓得紧,怕是就要脱手而出了,不过,即使如此,余沧海却是更加暴怒了,他身为长青子大弟子,在青城派年轻一辈也是无人能敌,早就生出了一股傲气,哪成想今i屡屡被年龄差不多的赵不言的武功所震惊,自己全力而出的一剑竟然被轻松弹开,余沧海本就不是心胸开阔之人,此时更是将赵不言给恨上了,怨气加上嫉妒,却是直接赋予了他继续挑战赵不言的胆子。
没有丝毫留手,从怀取出一枚青蜂钉就向着赵不言打去,接着,使出乘风破浪的轻功,尾随着青蜂钉刺向赵不言。
若是普通人,即使接下了那枚青蜂钉,也要被其后紧接而来的一剑大的措手不及,到时即使不偷袭成功,也能从而占得上风,继而施展青城派的松风剑法,可取的不可思议的效果。
然而,可惜的是,他遇到的是赵不言,别的东西他还怕上三分,可是对于暗器,他却是最不惧的了,他常年琢磨,早有了一套对付暗器的法子。
只见那青蜂钉直直的向着赵不言打去,赵不言却毫不担心,大袖一展,直接将青蜂钉收进了袖,当然,这倒不是赵不言武功多厉害,实际上,是赵不言以混元珠为核心所创出的一套只有他能用的“武功”,说是武功已是有些夸大了,却是运用那混元珠可以容纳万物的特xing,直接将飞来的暗器收进混元珠,而落在不明真相的人眼,却是直接被人以袖功给破了。
余沧海也是对自己的青蜂钉自信,哪想赵不言竟然直接将青蜂钉轻而易举的收了,紧随其后的一剑也没有什么作用,赵不言甚至连剑都没用上,直接双手合拢,将剑身夹在了双手之间,用力一拧,宝剑立刻被折为两段,余沧海手只剩下了以一柄残剑。
“你....你毁我宝剑”
然而,余沧海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赵不言以实际行动打断,只见赵不言欺身向前,一把按住了余沧海的脉门,余沧海只觉得手腕一阵剧痛,手上使不上力,“哐当”一声,剩下的半截宝剑也落了地。
继而,赵不言又抓住了余沧海的另一只手,直到这时,余沧海才意识到了两人之间的差距,原来竟然这么远,心惊骇之余,嘴上也是磕磕巴巴的道:
“你、你、你想怎么样?”
赵不言听了,却是有些好笑,明明是他先挑衅,这时竟然问他要怎么样,不过,他却是没打算这么轻易饶了他,至少也要让他吃点儿苦头才行。
“哈哈哈,真好笑,你还问我想怎么样,哼,我就告诉你我要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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