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个交好的师兄弟们撺掇之下,也顾不上什么承继掌门之位了,带上人就到了那钟不耀的住所前,正好将其堵了个正着,本来,这事也没那么复杂,赵不言虽然恼恨,不过,若是这时钟不耀肯放低姿态,去跟何不惑赔罪的话,赵不言自然也不会将他怎么样,然而,这钟不耀一张嘴就让赵不言再也忍不住了,什么技不如人,武功低微,废物,之类的字眼却是毫不吝惜,纷纷脱口而出。
被这一刺激,赵不言却是恼火了,也顾不得师傅交代的什么平衡权术之类的了,直接向那钟不耀邀战,原本,在钟不耀想来,赵不言虽然名声在外,可这些年却没多少人见过他出手,想必也只不过是名不副实罢了,也没当真,立马应了战。
不过,这已接手,钟不耀就后悔了,这实力差距太大了,钟不耀虽然在众弟子也算得上是一流了,不过也就是堪堪达到二流水平罢了,较之于赵不言是差得远了,对付这种水平的人,自然用不上剑了,直接一顿老拳,将钟不耀给打得他妈都不认识了,最后还不解气,一掌印在了钟不耀的胸口,将他打得吐血重伤,这才解了一口恶气,至始至终,这钟不耀都没能有还手的余地,只能作为一个肉布袋,被赵不言锤来打去。
“呦,记起来了,嘿嘿,你个赵不言却是不讲义气的紧,早就该知道我跟那钟不耀不和,你打他也不跟我说一声,让我也去看个热闹,哼。”
听得赵不言问起,孙不迟也不回答,不过,见他如此说,也知道自己是猜对了,不由脸se冷了下来。
“哪来那么多废话,在多言我把你扔到潭里喂王八,快说说,事情怎么样了。”
孙不迟见赵不言如此,知道他是动了真怒了,心幸灾乐祸不已,到时候剑宗又要有人受罪了,却也没再跟他嬉皮笑脸,整了整神se,有点儿不屑的说道:
“还能怎么样,被你打了一顿,就跑到庞清佟师叔那里哭诉了,说什么咱们所嚣张,多不讲理,怎么怎么欺负他们,反正是搬弄是非,这不,咱们那位庞师叔见弟子受了委屈,自然不愿意,纠结了剑宗的几位师叔去找掌门师伯讨说法,看那架势,是恨不得吃了你啊,嘿嘿,不言,你可要做好准备啊,不然你可是要吃亏的。”
说道最后,却是正经了起来,却是怕那剑宗借机挑事,逼着掌门师伯做什么不利于赵不言的决定。
“难道还怕了他们不成,哼,给脸不要脸,一直以来,为了咱们华山派的团结稳定,一直以来对他们都是能忍则忍,不成想他们竟然变本加厉,嘿嘿,说不得,以后要给他们点儿苦头吃了,哼。”
说完,将身上剩余的衣物穿戴整齐,头也不回的向着华山剑气冲霄堂而去,那里是华山派的正殿,招待别派重要人物或者本派有什么事情商议的话,都会在那里进行,赵不言自然无需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