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上下都在为一个老人的离去而悲伤,这个老人在国家出现危难之时,挺身而出不记个人得失,多少次的坎坷都没要上他退缩,可还是没有逃脱宿命,离开了,他的离开不仅国家的损失,更是全世界人类的一大损失。
全国上下多少家庭都发出了痛心的哭声,只有陆宏杰没心没肺的在想用什么办法可以让妍燕来看看他,看他都是次要的,主要内容是最近老妈看的太严实了,一直都有机会吃荤,陆宏杰都开始怀疑自己再这么下去会成和尚的。
当然他心里的想法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因为现在是举国哀悼,就是后爹牛树生也不例外,听说为了能进入治丧委员会,竟然添着脸去找了洪总理,脑子进水了,那组织虽说是临时性的,可都是国级干部才能搀和的事,你一部级充什么大头,就算是真心是为给老人家送最后一程,在家也可以自己立个照片磕三个呗;
那位洪总理更过分,竟然还同意了,陆宏杰听见这个事,眼睛都绿了,前两天为了让这个后爹跳出圈,他可是没少出妖蛾子,这怎么一转眼人又跳回去了,坑爹的见得多了,这坑儿子和坑孙子的,老牛家算是齐活了。
不过陆宏杰也不能说个什么,要是让牛树生知道自己的儿子在这时候还有这心思,就是拼了被亲妈邸新灭口也要给自己两个嘴巴子,太不是个东西了。
想法很美好,现实很残酷,陆宏杰发现不仅亲妈邸新和亲姐牛红敏都为牛树生此举感到赞许,就是牛家全家上下都为了牛老大能进了这个治丧委员会而感到骄傲,即使是牛树生的名字在最后一名,而且还是很熊小的一个。
就在陆宏杰想不通的时候,还是钟叔打来了电话才明白了为什么牛树生能进这个委员会了,弄半天是安公他老人家在生前按排好的,什么原因老人家没交待,只是一句牛宗名是位好同志就完了。
陆宏杰想了想,算是明白了,安公他老人家也是凡人,也会犯错误,所以才在过世之前给了牛家的一个交待,伟人就是伟人,能为了自己的错误而承担,不管他在什么样高位。
在送殡的当天,不说全国别的地方,就在京城也是万人空巷,大家都自觉的走到了十里长街,送老人家最后一程,这场面陆宏杰听说过,当年老总理走的时候就是这动静。
很不情愿,但也抗不过亲妈的执着,被拧着耳朵来到了十里长街,跟着大部队站了半天,大家都保持严肃的表情,就是想笑一个没那个气氛,陆宏杰憋得都快岔气了。
就不明白了,老人家那么大年龄了,如果是在天安老家这是喜丧啊,按风俗还得大摆几天的,就算老人家为了国家出过大力气,
可也不能让人走得不高兴吧?非要让人活成老妖精就都开心了,什么心态吗!
陆宏杰不能把他的真实想法告诉任何人,因为他也怕人抽他,安公为了国家的富兴可以说是呕心沥血,更别提当初拨乱反正的时候救过多少老干部,这些人现在不是位高权重,就是子侄们已经进入仕途,而且也是在这位老人家坚持和努力下,开展的改革开放,让许许多多的老百姓过上了富足的生活,所以全国上下很少有人不对这位老人家感恩的。
老人家的走不光是国家悲痛,就是国外很多国家也为安公降了半旗,就是联合国也不例外,一直跟国家不对付的美国,在老人家走了以后,他们的总统府和参议院也下了半旗以示哀悼,老人家这也算是自建国以来最有身份的领导人了。
陆宏杰认为这些真得没必要,怀念一个人放到心里就好了,脸上挂上两颗眼泪,然后再到天门广场上去送个行就是爱戴的表现,太幼稚了,现在又不是那几年特殊时候,老总理走了,用这种方式来发泄一下,人安公好歹也给留下一个太平年景吧,都不知道上面那些人在想什么。
因为穿的少冻着了,在家里哼哼了两天,见没人对自己感兴趣,只能灰溜溜的回到了学校,结果还没进宿舍就被辜校长请到了校长办公室,见面也没多说一句话,就是一个通知,因为在辩论会期间,陆宏杰同学的不当举动,给京城大学带来了自建校以来最大的耻辱,所以在学校还没有做出如何处理此事的确定之前,先对陆宏杰给予停课,待处理意见出台后再做确定。
“辜校长,这什么意思?”陆宏杰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了。
“意思就是你现在还不能上课,先回家再休息两天吧,等过一段时间学校做出处理结果再通知你!”老辜同志对于这个结果也无可奈何,就算他和刘校长都不想这么做,可是这回事情太大了,不是他一个小小的京大校长能盖住的,虽然自己按级别来说也是副部,可是事情的双方家长那个不是正部级,中间还加着一个政治局委员津城市市委书记,现在双方还没谈妥,实在是没法让陆宏杰继续上课,怎么说学校也得给个态度吗。
见辜校长无奈的表情,陆宏杰知道是对面的人还没松口,牛树生怎么跟人家谈的,不会是忘了吧?对着校长道了个歉,就很郁闷的又回了家,本来还想去找找妍燕的,可一想到从自己负伤到现在都已经半个月了,小妮子都没来看过自个,连电话都没打过一个,陆宏杰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心说你还比我牛,这次要不是你发骚,我能这么惨吗?虽说我是借题发挥,可也是你先惹下的祸事好不,牛个屁啊x家!
陆宏杰回到家以后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