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对官吏来说最可悲是什么呢?就是拍领导马屁没拍好;最最可悲的又是什么呢,就是想讨好官一代,但没想到得罪了官二代;哪最最最可悲的又是什么呢,那就是你又得罪了一个瑕疵必报的小心眼官二代.
月庙派出所的老民jing到退休都没想通,自已没得罪领导啊,怎么就被发配到死;而且去找上回搭上线的省领导给自己伸冤,没想到被见过的陆姓少年堵在家门口不让进,并且jing告下回再敢来就试活着;这是什么世道啊,还让好人活吗?
陆宏杰到家后,发现气氛不对,这是明显武力镇压自己的前兆,想想外面的事家里应该不知道啊,姨夫打死都不会和妈妈连系得,问题出哪了?是不是别的事的让家里知道了,也不对啊!自己最近挺老实得,没犯别的事啊?
邸新怒气冲冲的看这个儿子,对儿子这几年可以说是煞费苦心;为了好好的伺候他,自己早早的就在厂里办了内退,一天就在家里给他想法的做好吃的;家里前两年又换了大房子,自己亲手给他布置卧室;想给他转学,但因其说离不开他那些从小长到大的朋友,就听他的没转;考试没考好也不象以前那样收拾(主要也是打不动了),好好的给他讲学习的主要xing;可这一切换来就是不停的在外面惹事生非,前两年竟然发展到了出了事不给家里说,让他四姨夫给他摆平,为这事跟四妹家关系到现在都搞得很紧张,平常都不来往了,这个小畜生是想气死我吗?
想到这儿邸新怒喝到:“说!今天在外面又惹什么祸了。”
“没干什么啊?怎么了?”陆宏捷气定神怡的回答到,他现在已经不怕老妈单练自己了,除非是加上姐姐再带上棍棒,还能让心里纠结一下,今天姐姐没在家,老妈手里又没拿家伙,怕个毛!
邸新上去就给了一巴掌,不解恨又给了几脚,嘴里还咒骂着“你个狗i的,怎么不死在外面,还回来干什么,回来就是想把我气死是不?”
陆宏杰拍拍身上的脚印子,心说这种程度的武力值,小学三年级就不怕了,现在当挠痒痒都觉得劲道不够,真替老妈担心,不累吗?没说话打算回自己屋,解释也没用,还不如不说呢,有那功夫想想谁出卖自己,回来报复他。
看着儿子无所谓的态度,而且根本不把自己的话当回事,竟然要回屋,邸新的火就象又被浇了一把油,一下就到脑门上了,也不管什么轻重了,顺手抄起什么东西就砸了过去。
陆宏杰没躲,因为他知道老妈不会拿菜刀一类的危险物品砸自己,再说客厅也不会有哪东西的,但他判断失误了,老妈这回被他的态度已经气得失去理智了,根本就没看手里拿的是什么。
血从额头上流了下来,滴在已经躺在地上的破损了的烟灰缸上,这是牛树生招待客人时用的。
邸新被自己的行为后果吓住了,从小到大这个儿子虽然打了无数次,但没有一次出过血的,她愣愣的看自己的手,然后又去看儿子的额头。
陆千江现在有点眼见金星,什么东西这么痛?还有家里房顶漏水吗?头上这湿湿的是什么?
母子俩就这么僵持着,没人说话,也不知道在这个情况下说什么?
陆千江脑子缓了一会总算清醒了,看见地上的凶器残骸笑了,笑得很灿烂,他对老妈说:“你要是想要我的命,就等我姐回来再说,你一个人不行,别没把我搞死,再把你累着了,多划不来的,回来我牛叔叔该心疼了,你要没别的事我出去了,我得找人把我这头包一下,不然没被打死,流血都流死我,走了!”说完转身离去。
陆宏杰的眼泪在他转身时漂落到地上,和刚刚滴在地上的血溶在了一起,但邸新没有发现,这时她已经被自己吓住了,瘫软的慢慢坐在了地上。
陆宏杰跑到了宁强家,因为在所有同学当中,只有宁强对跌打损伤有独家秘方;
宁强先给陆宏杰清洗了一下,然后再消毒,接着再给上药,手法特娴熟,上完药后他对陆宏杰说:“宏杰,你最好去医院缝合一下,不然要留疤的,这脸可就破相了。”
陆宏杰无所谓道:“破了就破了,没想着以后靠这张脸吃饭,对了,强子,这两天在你这儿挤挤,等伤好了我就走。”宁强的父母离婚了,他跟着父亲,但后来父亲再婚后就把他一个人留在了厂家属院的老房子里,跟自己的新夫人搬走单过了,每个月把生活费给宁强就算完成了父亲的责任。
宁强摆手道:“说这么多干什么,你想往多久都行,反正这屋子就我一个,你来了还能陪我晚上说说话,就是你这个样子跑出来,你妈不会急眼吧,别到时候带着你姐来这儿连我一块收拾了,你们家那俩母老虎全厂可有名了,先说好,我可惹不起。”
陆宏杰苦笑,当初姐姐陆红敏进厂的时候,牛树生本来不同意,但拗不过姐姐的百般撒娇和妈妈苦口婆心的劝说,才勉强同意了姐姐进厂,但条件是不能下车间,不能把宝贝女儿累着了,这不他就亲自找人给厂里打了招呼,把姐姐招进了厂电话室,那班上得比上学都轻松。
本来一切平平安安得,可有突然有一天陆红敏当年的也是一起进厂同学,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非要和陆红敏谈朋友,说是当初在学校的时候就暗恋她,那时候年龄小没敢告诉她,现在大家都长大了,还上班了,就勇敢的提了出来;
陆红敏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