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宏杰笑嘻嘻的走到老妈跟前把白石头父给她,邸新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名堂来,就问儿子:“这是什么东西,白不拉擦的,玉我见过,都是绿se,没见过有白se的呀?”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想应该很值钱吧,要不你看都在那爬着找呢!“陆宏杰没心没肺的回答着,他想通了这东西烧手不能要,但给人之前先让老妈看看过过眼瘾。
“他们就在找这东西啊!”邸新才明白大家在干什么呢,她赶忙叫自已丈夫:“树生,别找了,那白se石头在我这儿呢。”
这回又是和牛二爷先发飚了,用颤抖的手指着牛树生“真是好样的,一家子都来玩人啊,牛树生你好威风啊,看来你在外面的这几年学不少东西,要不都拿出来让我瞧瞧吧!”
牛树生觉得自己很冤枉,他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这怎么有个风吹草动都算他头上,自个还不敢回嘴,太窝囊了。
陆宏杰在旁边看着这位牛二爷的戏,真心是想给这位牛二爷金鸡奖最佳男主角,想要这破石头,就直说,反正他也想把这东西送人的,一家人有什么不好意思,那么大年龄还上窜下跳的,也不容易啊;算了做为小辈老是让长辈这么累也不好,再说后爹现在快苦死了,还是陪着一块演吧;
“妈!你要是看不懂,就算了!我找一明白人看看”说完陆宏杰就从老妈手里拿过这块白se玉石,走到了二爷跟前,把手里的石头在二爷眼前晃晃说道:“二爷,您老人家要不给小子瞧瞧?”
牛宗器乐坏了,他一把抢过白玉,在手里不停的把玩着,这宝贝自己可惦记很多年了,记得当初自已大哥向他炫耀这个战利品时,就给他说过,这东西叫羊脂白玉,是玉中珍品,百年难得一见;而且象这种上品的货,几乎在世面上就没有出现过,它们在古代只有帝王将相才能拥有,平常百姓连见都见不着。
牛二爷正美着呢,就听见大哥牛宗名开口了“二弟,你太着相了,抬头看看吧”
什么意思?牛宗器不明白,但等他顺着大哥的手指方向一看,气坏了,陆宏杰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的坐位上正翻他的包呢,而这小子腋下正夹着从包里拿出来他准备带给大哥的两条烟,“你在干什么呢?”牛宗器大吼一声。
听见牛二爷的声音,陆宏杰才怏怏的住了手,他刚觉得又翻到了什么好东西,就被人发现,太衰了,他很委屈的看了一下牛老爷子,用眼神说还想着有什么好东西分你点,现在你告密,不给了!而老爷子很有童心的用眼神回了一个无所谓。
“小王八旦,你能告诉我,你刚在干什么呢?”牛宗器咬着牙说,从自个背着枪干革命开始,就再没人再敢翻他的东西,连当年闹的很凶的小红兵也没有过,现在让这小子开了荤,这还不算,翻了以后,还把里面的东西拿走,看他那架式是不打算放回去了。
“二爷,您这回话问得可有问题啊,只许您看我的东西,我就不能看看你您东西了?”陆宏杰才不怕呢,他就不信这老头敢当着这多人面拿枪she他,只要不拿枪什么武器随便选,要是老头能狠过他老妈和老姐,他就再给磕一个;再说他还占着理呢。
牛宗器被陆宏杰这么一问,当时就牙口无言了,虽然他知道陆宏杰这是强词夺理,但问题是这是事实,凭什么你能看人家东西,人家就不能看你东西了。
在牛宗器憋得快便秘时,看见了自已的小女儿,就是刚才那位陆宏杰的小姑,悄悄的指了指陆宏杰的腋下,他才醒悟过来,立马反驳道:“要照你这一说,你拿我的东西,我也可以拿你的东西了,不错,二条烟换一羊脂白玉,赚了!”说完就很自觉的把玉石装到兜里。
全家人这时都盯着陆宏杰,就看这小子怎么接招;但这次又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陆宏杰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他高高兴兴的拿着两条烟回到牛树生跟前说:“爸!给你一条,儿子可以吧。”
这时的牛树生眼睛都红了,拿着无价之宝换着这两条破烟,不错他承任这烟是值钱,但也值不过那宝贝吧;这小王八旦太会败家了,不过他没法说,这东西本来就老爷子给儿子的,跟他没任何关系,他要是多嘴又是事;倒是邸新的问了一句:“儿子,那破石头值钱还是这个烟值钱啊,妈怎么觉得……”她本来想说牛二爷骗他儿子来着,但看到丈夫牛树生不停的给她打眼se,还是忍住了要说的话;她本来对别人所谓的宝贝就不感兴趣,儿子现在把那东西给了人,也省了别的亲戚老惦记着自个家了。
就在大家都不明白这么jing的陆宏杰为什么会做出这么的傻的事情时,老爷又开口了,“宗器,你这么大年龄,还让一个小孩子当枪使了两回,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一个将军被一个小屁孩耍的团团转还高兴呢,你可真行!”
听到大哥这么说自己,牛宗器不明白了,他不知道哪出问题了,他很奇怪的问道:“大哥!什么意思啊?我又哪错了。”
牛宗名没理他,对着牛树生问道:“你也不明白?”牛树生很不好意思的摇摇头,他发现今天自己智商出了大问题;老爷接下来看着屋里的所有人又问:“你们都不明的吗?”没有一个人支声。
别人不支声,陆宏杰不能不支声,他哭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