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家闹得不亦乐乎没几天,老邸家也上演全武行,邸俊被他老子邸民盛用皮带打的身上快没好肉了,就这还是姐夫和姐姐两人给不停的劝着,再加上亲妈扑着到他身上给护着,不然早给打残废了。
“说!我为什么打你!”老邸同志总算是打完了,这活要是前两年,他跟玩似得,可现在人老了,身体各个零件都不得劲了,再加上老伴护儿子越来越不要命了,他现在已经快打不动了。
邸俊先把老妈的手拿开,用眼神告诉老妈他没事,然后才老实站好后才回答父亲的话道:“我不应该戳活老王家的去找牛家麻烦。”
“就这些吗?”邸民盛冷冷的问道
“还有就是不应该擅自做主跟牛家下绊子,而且还把事情做的太明,让人一猜就能猜到是我做的!”
邸民盛过去就给了一巴掌,指着儿子的鼻子骂道:“你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错在那里,你就错在你自以为是,错在总认为自己是最聪明的,把别人都当傻瓜,你以为牛家那父子两是白痴吗?他两要是白痴就不会把当年那么强势的刘家彻底拱倒;你个败家玩意,让你先出面就是为了把两家的关系搞好,你可倒好,把事全给办反了,你知不知道你耽误我多大的事啊!”
对于老伴的二次动手,邸家老太太可不乐意了,要说这位邸家老太太其实年龄也不大,其年龄也就四十多岁而以,还没牛树生大呢,当年这位邸夫人也是个人物,“十年动乱”的时候为了能让自个的地主父亲能得到庇护,她是孤身一人找到当时她老家的解放军最高长官求情,而这位最高长官就是邸民盛。
对于这个比自已小了十多岁的东北大姑娘,这位至今还是孤身一人的最高长官是一见钟情,所以明脸上他帮了不什么,只是暗地里可是下了不少功夫,现加上他本身就是一个会钻营的人,所以没多久就捕获了人大姑娘的心。
这不二十多年过去了,这位邸夫人也从当初的地主弟子,彻底脱变成了一个标准的高官夫人,也是通过多年的教育,她也懂得不少这政治二字的含义,象这次按排儿子先去牛家拜访,就是她求老伴给的任务,可没成想这儿子真是不懂事,把事情办砸了不说,还有可能会把老牛爷逼的对方的阵营去,所以老伴刚才动手的时候,她也只能象征xing的给拦两下,可这火都放完了,还不放过她儿子,这位邸夫人就不干了。
“你要把他打死啊!不就是把事为砸了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就不信他牛树生敢把我们家怎么样!”
“你懂个屁!我这次进京为的是什么?你不是不知道,如果这次换届我上不去了,就会直接退下来,这下来以后咱们家会成什么样,你不是不知道,现在这个小兔崽子就这么把一个臂膀给拆了,而且还树了这么一个大敌,你还替他求情,你脑子坏了是不!”
邸民盛大这次是真火了,这次回京他是抱着很大的希望的,老总已经给了他很大的承诺,但还需要各方面的支持,因为这个副军委的位置太多的人想坐了,而且有消息说,这一届后将不会让专职的军方人士再进局了,也就是说是这不仅对他来说,也对其它家来说这都是最后一次机会,所以竞争的人会很多。
大家都想着要支持,可真正能说上话的人就那么几个,他这次之所以找牛树生,就是因为上次的牛刘两家之战,上面的几个人都欠牛家一个天大的人情,只要牛树生开口支持,上面就会给牛家老大这个面子,就是有反对的,也会识趣,因为牛家还有个小畜生在后面猫着呢。
这个小畜生来头也很大啊,他的背后就站两位政治局委员,而且还是老资格的委员,他们可是有资格和老总叫板的人,最重要是这个小畜生听说还跟安公有着某种特殊的关系,虽然安公他老人家已经很久没有在公开场合露面了,但只要人还在,就会让下面的人感到畏惧,别说那是谣传,牛家老爷子走的时候安公可是亲笔写过挽联的,要是没关系,你走了你看人安公给你送不。
这样强势的父子,人家是巴结都来不及,可这个儿子竟然去得罪人家,就为了所谓的面子,为什么原来就没看出来这个小兔崽子是脑子进过水呢!现在好了,人家公开的站出来反对自己上位了。
京城当中不只是牛家和邸家在乱,身在漩涡中的王家也在乱,不过他家是反着来的,王家老爷子正在受到一儿一女的指责;
“爸!我都跟你说多少遍了,靳子的事情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再说人家当初也是放过他一马的,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非要咬着牛家不放,你都退休多少年了,就不能在家里老实待着,别管闲事吗!”王家老大现在的火都到了脑瓜顶了;因为儿子的事情和小妹的事情,牛树生欠了自己一个大大的人情,本想着用这个大人情换取牛树生支待自己的盟友在这次换届时上位的,可让老爸这么一搅和,现在不翻脸都算好的了。
王家小妹也指着老爸叫道:“爸!这么多年,你怎么就不明白,我和树生的事完全是我自愿的,根本就不关人家的事,你怎么能这么做呢,你知不知道树生找到我说什么,他说本来是想还我的恩情的,可现在让你这么一闹,我这么多年的就白等了,你现在满意了!”
“放屁!我看你们两都活狗肚子里去了,他牛树生是个什么东西,把女儿祸害了,后面又把我孙子逼的有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