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jing卫只有一人带着火柴,王小波待那人戴好防毒面具以后,就悄悄地摸了进去。
此时,已经快十一点了,那一排房子都已熄了灯。基地内静悄悄地毫无声息,只有不远处的山塘里还有只石蛙在不知疲倦地唱着情歌。
王小波和jing卫二人在后墙下默默地等了片刻,只有房间里传来的时断时续呼噜声,才显示了生命的存在。那jing卫真的训练有素,早就不声不响地跑到了房子的另一头,隐蔽了起来。
王小波借助月光从后窗向里看了看后,又蹲了下去,取出三根纸捻向另一头的jing卫扬了扬,点燃后,就从后窗扔了进去。那jing卫也如法炮制,从他那头向每个房间扔点燃的纸捻。
不一会儿,二人在中间碰了头,轻轻击掌,庆贺胜利。三分钟后,王小波站了起来,从腰间取出手电:“走,我们去检查胜利果实。”
二人刚转过那排房子,就见对面洞口跑出一人。王小波吃了一惊,赶紧就地卧倒。那jing卫行动确实迅速,几个连滚翻,已到了对面。
“麻五,刚才好像听到机帆船的声音,谁过来了?”那人手里晃着电筒,向大门口走去。
王小波见jing卫已距那人不到五米,忙打开手电照了过去。
“tmd,谁啊?怎么尽往脸上照呀。”那人见躲不开手电光,就发怒了。
王小波一听这国骂,就想起来了,这人就是那天对着麻五大发脾气的第一分队的分队长。
这时,jing卫的枪已经抵在那分队长的腰上:“不许动,把手举起来。”
“麻五,你要死啊,开什么玩笑。”分队长说着就回过头去,不想脚窝被重重地一顶,不得不跪了下去。紧接着脑袋就挨了一枪托,昏死过去了。
门口的两名jing卫也早已跑了过来,将他拖了下去。
王小波见大事已定,就从北头跑进了第二个房间。屋里烟雾腾腾,上下铺八个人睡的死气沉沉。他推了推上铺的一个人,见毫无动静,也就放心了。随手将放在后墙的八支卡宾枪收在一起。刚到门口,就碰到马林他们过来,他脱下防毒面具说道:“马工和大哥戴上防毒面具,将屋里的武器扔到院子里去,以防万一。”说着,他将一支卡宾枪扔给姜唯民:“走,我们下地道。”
地道里密密麻麻的睡了一地的人,王小波知道这些人都是哑巴,就对姜唯民和那五个jing卫说道:“他们都是哑巴,被强行征来劳动的,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开枪,我去叫醒他们。”
他就近拍了拍一名熟睡者的脸,那人睡眼惺忪地看着他,张大着嘴巴,啊,啊地不知所以。
王小波掏出笔记本写道:“我们是zfu派来救你们的,你去一个个叫醒他们,和他们说zfu来救你们了。”
那人立马爬了起来,向王小波连连鞠躬后,就去叫醒了旁边的一个人,一番手势后,那人啊——啊——地狂叫着,将众人都闹醒了。
王小波又拉住第一个醒来的人,写道:“你和他们说,我们将去山上,烧了那些食品原料,问他们愿不愿意帮忙?”
那人一把抢过王小波手中的笔,也在笔记本上写道:“我们都是吃了他们的药才哑的,耳朵都听得见,你说。”
王小波蓦然醒悟,怪不得那天哨子一响,他们就自觉地排好队,去上面吃饭了,原来他们的耳朵都好使啊。
于是,他站到一只箱子上,大声地说道:“工友们,我们是zfu派来救你们的。大家应该知道,这里是一个卫生部明令禁止的食品加工基地,山上种了大量的做这种食品的原料,这种食品原料,国家是禁止种植的。今晚,我们将上山把那些食品原料一把火烧掉,有愿意帮忙的请举手。”
话音一落,这些哑巴都哗啦啦地举起了手,有的甚至高兴地相互拥抱在一起。
王小波也很高兴,站在箱子上继续说道:“现在我分配一下,前面30人跟这位姜同志一起去码头搬汽油,对了,你们这里有没有人会开牵引索道?会开的,请站出来。”
立即也二人站了出来。王小波走下箱子,拍了拍二人肩膀:“那好,你们先上去把牵引索道打开。”
等姜唯民领着30人,从上次跑出去的被铁丝网封住的那个洞口出去以后。王小波也领着众人出了山洞,先送了一部分人上去。
不久,姜唯民领着30个人,带着汽油到了。王小波说道:“你们把汽油放到车斗上后,就不要再上去了,还有一个任务交给你们,把房间里的那些矿jing一个个都捆起来,看住他们,但不能动武啊。”哑巴们一听,都高兴地拍起了手。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平时被那些矿jing欺负久了,今天好不容易能扬眉吐气,能不高兴吗?忙把汽油放到车斗上,就急急忙忙地去做一会咸鱼翻身的好事。随即,哑巴们马上发现,这好事也太没有劲了,那些矿jing一个个就像死人一样,任他们摆布。
王小波随着牵引索道上山后,挑了30个人,排成一排,相互之间拉开五米距离,要求他们走五步洒一点汽油,向前平推。
哑巴们也很听话,不一会儿就将汽油洒光了。
王小波等哑巴们都下去后,试了试风向,便来到上风口,点燃了汽油,一会儿,大火就蔓延开来,整片罂粟地变成了一片火海。
下山后,王小波才想起山洞里的毒品还没有处理,可汽油都用在山上了,怎么办?想这些jing卫都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