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自己的丈夫出了事故不能人事之后,杨玉兰完全靠着自渎来宣泄着身体上的需要。她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非常正常的女人,不仅如此,她也非常的敏感,对于这种事情的感觉非常的强烈。当然,为了不让自己的丈夫知道自己因为需要而做那种自我安慰的事情,她觉得骑自行车的时候就是一天最快乐的时光了。
因为自行车的车座的尖端每一次颠簸都会让她那最可爱的小珍珠感受到非常强大的摩擦,每一下都会犹如触电一般,弄的她下面全都是骚水儿,虽然会有些难受,但是这种快乐的感觉却让她觉得这些很值。
别人都以为她啥,觉得她好说话,所以村委会里的值班一般都是她来值班,可是她却也有着自己的小秘密。南平村很穷,一般不会有什么人过来,而且天又热,鬼才会来村委会这边呢。所以,她便有一个相对独立的私人空间,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就算是叫的大声一点也不会有人听到。
平时在家的时候,她洗澡时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也会自我安慰一番,不过却尽量压低着自己羞耻的声音,避免让自己的丈夫听到。可是这声音不发出来,她心里好似被什么堵住了一般,根本无法得到最大的宣泄。
可是在村委会她却可以肆无忌惮地大声的宣泄着……
今天,杨玉兰的心又无法平静了,好似一只小野猫在这心里挠似的,心里没有办法安静下来,这身体也渐渐地热乎了起来。
杨玉兰因为考虑到形象问题,平时穿的都是职业一点的套装,今天也不例外,那银灰色的短裙把她的屁股包裹的严严实实地,不过时而有一阵自然风从过道里灌进来,也会窜进她的裙子里,凉爽一下,可是杨玉兰却觉得这风是越吹她越热,终于,她还是忍不住用手摸了起来。
“杨玉兰,你……你真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居然都湿了。”用手这么轻轻地一探,杨玉兰边感觉到了一阵大大的湿滑,她想要用手翻开她美丽的小蝴蝶,可是却又因为太过羞涩而没有,但是手却还是在那上面轻轻地抚摸了一下。
白色的衬衫领口下面的两个钮扣都已经解开了,那丰满的球儿壮鼓鼓地,看上去诱人极了,特别是那一抹白花花之中还有一道沟渠,更是让人觉得心痒痒的……
“不行,杨玉兰,你不可以这样了,你这样是不对的,你这样怎么对得起自己,又怎么对得起你丈夫?”杨玉兰的眼中已经沁出了泪花,可是手却使劲儿地毫不怜香惜玉地把那丰满的球儿给捏的变了形状,似乎是在惩罚自己一般。可是她越是这样,胸口快乐的感觉就慢慢的蔓延到了她全身,使得她最终还是失去了心理的最后一道防线,失守了!
“强子,快点,好好的日婶儿这个**儿吧,婶就是想要你那大宝贝日,使劲儿……”
李强哼着小曲儿,刚来到村委会的院门口就听到一阵痛苦的如泣如诉地哀怨的呼喊声,“这谁啊?哭呢?还真伤心。”忽然李强“嘶”了一声,眨巴着嘴,道:“可是这也不对啊?哭咋还要喊使劲儿呢?这不是贱的慌呢么?而且还喊强子?难道是玉兰婶子被两个狗曰滴欺负了?”
一想到这儿,李强二话不说,加快了步子,两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了村委会,大喊一声,“草你大爷的狗崽子,谁?敢欺负我玉兰婶子?看小爷我今天不嫩死你……额……婶儿?”
李强怒气冲冲地咆哮着,可是他这话儿还没有骂完就愣住了,只见杨玉兰衣裳不整的躺在草席上,一只手附在上面,一只手摸进了套裙里面儿,脸上满是红润,似乎有些情绪未消。
这,玉兰婶子在这里自我安慰?
这个念头在李强的脑子里闪呀闪的,我滴个乖乖,好家伙,没有想到平时端庄的玉兰婶子也这么疯狂,而且还是大白天的在村委会的过道里,这也太大胆了吧?不过她刚才是再喊自己吗?
难道玉兰婶子做那事儿的时候想的是我?李强心中顿时一喜。
李强是高兴了,可是杨玉兰却尴尬了,她这心里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做这事儿的时候会被李强抓个正着,而且自己还便抠边喊着李强的名字,这……这还让人怎么活啊?
想到这里,杨玉兰再也忍不住的把头埋在膝盖里双手捂着脸哭了起来。
“婶儿,你这是咋啦?好好的咋就哭了呢?”一瞅见杨玉兰居然哭了,李强顿时急坏了。
“呜呜呜,你这可还让我怎么活下去啊?我不要脸,我犯贱……”杨玉兰边哭边自责,很是伤心。可是她却不知道,自己的双腿拱起来的时候,套裙的口儿正好对准了李强的视线,那黑色的小内裤以及白花花一片中的漆黑,逗弄的李强一阵口干舌燥。可是听到杨玉兰哭着,李强赶忙咽了咽口水,说:“婶儿,这也啥不要脸的呀?不就是自我安慰吗?我生理课上学了,这是属于正常的行为,如果没有那才不正常呢。”
“真,真的吗?”杨玉兰听李强的语气似乎并没有瞧不起自己的意思,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瞅了李强一眼,有些不确定地怯怯地问道:“你不是屁(骗)婶儿的吧?”
“哪能呢?”李强大咧咧地说着,“婶儿,我告诉你吧,这事儿我都不知道干了多少回了,有啥可丢人的呀,你不就是做这事儿的时候喊了我的名字吗?没啥了不起的。”
听到李强这样说,脸色刚刚转好的杨玉兰的脸色立马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