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素错愕的看着帝释天,讶道:“你怎么能够移动?”她怀疑的看着帝释天,又看了看天际处那根巨大的定天针,心想这定天针还在,为何帝释天还能够移动自如呢。
帝释天迷惑的看着白素素,道:“白姑娘,你怎么了?”他压根就没明白白素素在说什么,他调息的时候心神皆沉入了元婴中,对于外界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白素素似有所悟的催动起身上的真元,惊喜的发现真元顺着经脉飞速的流动着,身子移动也自如起来。她突然想起笼罩在他们头上的那片金光,隐隐猜到应该是层金光屏蔽了定天针的法力,心下不由对杨天行又敬佩了几分。
“啊!那是什么?不好,大人有危险。”突然,帝释天骇然的看着天空出现的一道琉璃火焰,在瞬间便爆裂开来,变成了五把色彩夺目的仙剑,第一把仙剑呈现出刺眼的金黄色,就象是用黄金锻造而成的,第二把仙剑则是一把木剑,朴实无华的淡绿色光彩从木制的剑身上散发出来,第三把仙剑则是一把水剑,仿佛全部由水珠凝结而成,晶莹剃透,它发出的是淡淡蓝光,第四把仙剑则是一把火剑,这把剑似乎没有实体,全部由虚幻的火焰构成,轻微蹿动的火苗时不时的呈现出刺眼的红色,这最后一把仙剑则是一把土剑,由大地的元素构成,给人一种很浑厚、沉稳的感觉,该剑发的是黄光。这五把神剑一出现,立刻引来一连串的雷声,在隆隆的雷声中,五把神剑齐头并进,金剑居中,木、水、火、土这四剑分立左右,气势汹汹的朝杨天行飞了过去。
白素素银牙一咬,将期间发生过的事大概说了一下,说完看着帝释天说道:“那是圣龙的五行神剑,十分厉害,我怕天行他对付不了,我过去帮忙抵挡神剑。你在这监视着圣龙,防止他耍什么花样和阴谋。”说完,仙诀一引,就待祭出玄女仙绫,却闻帝释天说道:“白姑娘,依我看我们之所以不受定天针的影响,应该是受了那片金光的保护,你与神剑周旋的时候记得不要冲出那片金光。”
白素素点了点头,祭出仙绫,腾空往神剑飞了过去。
帝释天一边大骂问候着圣龙家的祖宗,一边朝杨天行走了过去。
白素素身在半空,法诀一引,五条仙绫夹着濯濯的仙光毒蛇般的朝五柄神剑缠绕过去。圣龙站在云端之上微微冷笑,喃喃的道:“白痴!神剑岂是那么好对付的。”又看了看那片金光,骂道:“妈的,这是什么东西,竟然能够屏蔽定天针的法力……”
五行神剑见仙绫飞来立刻四下分散,同时射出五道剑光往仙绫迎去。白素素大吃一惊,只觉得五道波涛汹涌的暗劲迎面而来,彷佛是最猛烈的海啸于身前迸溃,崩天洪流汹涌击来,心中一动,连忙指引着仙绫躲开五道剑光从另一侧攻向神剑。那五道剑光却笔直的穿透了金光朝白素素射去。白素素直感暗劲越来越强大,她可不敢直接和剑光硬碰,只略微一挡,便身形翔动,往后飘去。那五道剑光势如破竹的砸向地面,发出震天巨响,泥土翻飞中,一股势如海啸般的劲气往四周扩散而去,所过之处,一路摧枯拉朽,所向披靡,整个大地都被巨大的声浪所淹没。白素素飞退之间,素手连挥,不断有仙气射出,然而她却发现自己稍稍一挡,却全然没有抵御之力,反而就被这洪流所吞没,重心一歪,当即身形失守,然后就四脚朝天以“平沙落雁”的姿势,往后飚射而退,全身关节都像是要散开来一样,从头到脚,无处不痛。再一看周围更是乱成了一团,那些看热闹的修真者哪里知道区区五道剑光会有这么大威力,正看的起劲时先是被剑光触地时发出的声浪震的晕七八素的,接着又被气劲洪流给炸上了天,索性他们站的较远,气劲波及到他们那里已经减弱了许多,不然他们不被当场炸的粉身碎骨才怪,不过,饶是如此,他们一个个从天上掉下来,象雨点似的砸在地上,顿时惨叫声不绝于耳,估计摔断胳膊和肋骨的不在少数。
圣龙一脸的微笑,饶有兴致的欣赏着身下的闹剧,看着那些躺在地上翻滚哀号的修真者,眼里闪过一丝鄙夷和不屑。
“妈的,这鬼东西竟然这么厉害,老子看走眼了。”帝释天灰头土脸的从某个土堆里钻出来,怀里还死死的抱着凌燕,再一看自己现在这副样子,不由又狠狠的咒骂了圣龙两句。原来他正守护在杨天行的身边,也和其他的修真者一样饶有兴趣的看着仙绫和神剑在空中缠斗,对神剑射出的剑光也是毫不在意,等他感觉到不妙时已经来不及了,巨大的冲击波将他炸出了老远,连回旋抵抗的余地都没有,在被炸的同时,他又将护体真元的大部分转移到了凌燕的身上,所以他自己那点真元在冲击波刚一触身就被冲击的零七八落了,又是靠着睥睨天下的强悍肉身才没有被毁容。不过,他此刻和那叫花子差不多,一身黑袍被炸的还剩几根布条挂在身上,劲气在他身上留下一条又一条的伤痕,皮开肉绽,血肉焦烁一片,反观凌燕倒是相安无事,只是秀发有些凌乱,人却仍然昏迷不醒。
汪流和马富几人相互搀扶着颤巍巍的站起身,相互苦笑着,为对方滑稽的脸庞窃笑不已。
汪流揉了揉屁股,苦笑道:“妈的,我这把老骨头都快散架了,圣龙大人也真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