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耶乌伸手取过大刀,向地上一立,大刀刀口锋利无比,顿时没入地下三寸。看着独孤云说道:“你用什么兵器,只管挑。”独孤云看了看侍卫手中的兵器,有长枪,大刀,长斧,长剑,双勾等七八种兵器,独孤云一一看过,最后选了一长枪。拿捏在手中。
拓跋耶乌一看心道:“哼,你若选长剑或是到刀,我还有几分顾虑,可你竟选长枪,那就是自寻死路,我这八八六十四路披风刀法正好是你的克星。”心中虽喜却不表露出来,说道:“你选好了兵器了吗?”独孤云长枪一立,说道:“选好了,出招吧。”拓跋耶乌大刀一提,竟是不费半分劲就将到刀从地里拔了出来。
刀法如风,快疾无比,转眼已使了三、四刀,均被独孤云或避或挡开。独孤云见他刀法利害无比,也不惊大是惊奇,心想:“这家伙从哪里学来了这么高深的刀法,到是不可不慎。”当下打起十二分的jing神应敌,他于枪法不是很善长,只见岳飞使过,所以依样使出,难免少了威力,与拓跋耶乌交手竟是守多攻少。被拓跋耶乌逼得连连后退。众人眼见拓跋耶乌占了上风,无不喝彩。
王紫烟不禁看得手心直冒冷汗,过了数十招,拓跋耶乌大喝一声“着。”到刀突然改劈为削,独孤云一个闪避不及,胸口竟被划了一条小口子,只伤了皮肉,却是并不怎么严重。按常理独孤云算是输了,可拓跋耶乌一心要置独孤云于死地,竟是不停止攻击,这种情况下,金太祖自然也不好喝止,又斗了十来招。拓跋耶乌又大喝一声:“着。”举刀连辟。独孤云道:“未必。”长枪一弯,从手中弹出,拓跋耶乌大刀还未碰到独孤云身上,独孤云的长枪已是后发先至,砰的一声,正中拓跋耶乌胸口,饶是拓跋耶乌身强体壮竟也承受不住,‘氨’的一声,立足不稳,不由得连退了三步方才站稳。胸口隐隐作疼,好生难受。待他再看向独孤云时,长枪竟又回到了独孤云的手里。
众人无不被这一变故,惊得呆了,四下里竟是一点声息已没有。惟有王紫烟拍手叫道:“云哥哥打得好。”拓跋耶乌道:“你小子偷施暗算,算什么本事,再来。”大叫一声又扑向独孤云,独孤云长枪一刺,如蛟龙般刺出,拓跋耶乌一惊,挥刀来砍,长枪突然没了踪迹,连独孤云也没了踪迹,拓跋耶乌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突然一黑影从他头上扑下。百忙中,举刀一挡,‘叮’的一声,独孤云从他头上压下,手中长枪枪头正好碰到了刀身,再刺不下。
独孤云身在半空中,眼见对方大刀高举,身子一悬,运起千斤坠功夫,向下压下。这样一来,独孤云身在半空,却占了很大优势。拓跋耶乌暗暗叫苦,想要闪避却是半点不能,因为只要他一动,独孤云的长箭非得从他头顶刺落不可,他刀法虽是厉害,可却是半点用不上。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时间越久,对拓跋耶乌却是更加不利,他虽是力大无穷,可是举着千斤之重,渐渐的已觉双手酸麻。身上已出起了冷汗,众人中有一半会武功,都看得出来,拓跋耶乌已处于下风,而且退无可退。唯一的办法就只能认输,让独孤云收力,可独孤云也是最紧要关头,真气运行全身,如气球一般,若是一开口,必然就要泄气,他身在半空,就会让拓跋耶乌趁空隙举刀向上而刺,如此一来他势必非死,也是重伤。而拓跋耶乌也是一样,所以谁也不能口这个口,本来独孤云可以收力闪开,可这样就不能取胜,再要斗对方,可就有些困难了。
边上的终人初时还不觉得怎样,可到了后来,都不禁为二人担忧起来。“
金兀术也是看得心惊不已,本想出口让二人同时收力,可这样一来,胜负不分,二人还是会再斗下去。正自焦急,边上的王紫烟已拉着他的说急道:“五哥,怎么办,他们就这样僵持着,可如何是好?”金兀术只得安慰道:“妹妹放心,独孤兄弟没事,哥哥正在想办法。”话是这么说,可他却是半点办法也没有,以他的武功本来是高出二人的,可若要同时救下二人,却是无能为力,无法之下,只得向金太祖,小声说道:“父皇,您快下令制止吧,否则他二人有一人受伤,那都利呀。“
金太祖心想:“如此也好,伤了他二人对无金国来说都不利。独孤云这孩子虽是汉人,i后娶了烟云,便是我金国驸马。那也算是我金国的勇士了,经此一战,我金国上下估计没人再敢向他挑战了。而且这孩子年轻有为,再过几年,必定超过拓跋耶乌。朕又何需定要二人拼个你死我活。”想到这,刚要喝止二人。突然一个人影一闪从人群中跃出,似飞鹰般扑过,众人还未看清楚。独孤云和拓跋耶乌二人竟已分开,一个向左一个向右,分退了三步方才站稳。
独孤云心头大惊,心想:“这人是谁,怎么有如此高的武功。竟和天机子一样深不可测。”放眼看去,只见对方身体干瘦,个头极高,似根竹竿。留着一副山羊胡须,已花白,头顶却是一根头发也没有。年纪已过花甲。拓跋耶乌一见之下大喜,叫了声:“师父。”众人无不大惊,没想到这竹竿老头武功如此之高,而且还是拓跋耶乌的师父。金太祖一见之下心中也是大喜,暗道:“此人武功如此之高,若是能收为己用,对我大金可是一大助力。他既是拓跋将军的师父,这件事情就好办得多了。”当下打定主意,要将竹竿老头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