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w:544|h:374|a:l|u:/s28491266350831139716]]]保持平衡......
习惯是一种可怕的东西,
它能够让一切原本并不寻常的东西变得寻常起来,
甚至在当事者的眼中变得理所当然,
最终成为一种个人或集体认知世界的基准,
其名即为“常识”。
复数且数量占压倒性优势的个体所持有的相同常识被称之为主流,
而数量稀少的个体所持有的相异常识则被主流所定义为“非主流”,
即异常的,脱离大众的,离经叛道的,以及...
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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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风见幽香登场所引起的风波已经过去快一个月的时间了。
时至今日都没有守刑家的人跑来找我的麻烦这一点实在是不幸中的万幸,当然在此之中,藤原恐怕是功不可没,这让原本就欠她太多的我实在是有点过意不去。
如果我是个女人的话估计就只剩下以身相许这条路可走了。
话说她好像真的真的对男性没有兴趣......
好可惜......
至于本次事件的罪魁祸首么......光是从她敢在案发第二天就只身返回案发现场这一点来看就知道她压根儿就没把这件事往心里去。
想必在风见幽香的常识里,这种事根本不值一提。
思考着这些无用的琐屑之事,我将最后的一滴水洒进了老头那朵奇葩的花盆里。
“我说,这盆花开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
值得这样强大的一个妖怪前来静候,这盆花自然绝非凡品,至于老头子当年是怎么得到这朵奇葩的,那已不是我需要去思考的问题了。
意料之内地没有得到回应,转过身去入目的是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
沐浴在冬日暖阳下的风见幽香慵懒地微眯着双眼,拄着那把万用型阳伞伫立在我身后,值得一提的是她的手上也有一把花洒,而这把花洒就是过去的一个月里我每天都得晾衣服的根本原因。
“不回答就算了。”没能得到答案的我自讨没趣地转过头,向正在盛开的另一朵奇葩走去。
小悦子今天也要威风堂堂。
数日的相处下来我也多少摸清了这个女人的秉性,只要不触及她的底线,像刚刚那种程度的对话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近乎病态地厌恶直接的肢体接触、在她发呆的时候请不要擅自打扰、不要违抗她的意志、以及最最重要的,不得伤害花草;
我似乎知晓了那天她出手的原因。
说起来,她还是让我免于一顿恶斗的恩人,只不过解决问题的方式过于激烈而已,作为结果这份恩情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被我无视掉了,直到前天才堪堪想起。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人命在她眼里真的一文不值。
“不,我只是觉得很奇怪罢了。”慢悠悠的声音从背后上方传来,一股无形的压力使蹲在小悦子苗盆边的我在瞬间冷汗淋漓。
这女人就这么喜欢从高处俯视别人么?
带着一脸的不爽转过头,入目的是一只正在视野中缓缓放大的高跟鞋鞋底......
被踩了......
“明明那孩子告诉我你经常会对着她自言自语说起人里外的事情,但为什么你就没有想过真正走出去看看呢?”以惊人的平衡力单脚立于庭院之中的风见幽香大人正抬起左脚摩挲着实施她那惨无人道的暴行。“就像刚刚你的问题一样,明明再过不久就可以亲眼见证的事情为什么总是试图提前获得答案呢?同样的问题你已经问过我好几次了,这种对于结果近乎病态的提前掌控欲可不是一个正常人所应该具有的东西。”
你究竟在害怕什么?
她的眼神无疑是这样询问着我的。
“我觉得这种拿鞋底摩擦别人脸的爱好也不是一个心理正常的生物应该具有的吧?”
“没什么,比起每天像只兔子一样哆哆嗦嗦地过日子,这样给你减减压的话会好一点,感谢我吧。”
“那还真是谢谢您了,我现在已经好多了所以能不能请您把您的脚挪开?”
“别客气。”无视我露骨的讽刺,慢悠悠地收回脚,这随性的女人施舍给我一个理所当然的的甜蜜笑容之后继续微眯着眼纹丝不动地伫立在庭院里。“你还没告诉我答案呢,悦君。”
真不愧是站着都能睡着的强人,摊上一个性格如此恶劣的女人在某种意义上也算是祖坟上冒起三丈青烟才能修来的“福分”。
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迫切地企盼那株奇葩的早日绽放。
好将这尊神佛早日送走。
“我只是单纯地不想输罢了。”
再也不要了......
伸手抹了抹脸上的尘埃,但很遗憾效果不佳,我只能扫兴地抽回手,打算一会儿处理完小悦子的事情之后好好洗洗脸。
不过眼前这个女人似乎对我意外地体贴...
那把该死的花洒正朝着我的脸缓缓倾斜......
阳伞不离身的女人都是讨人厌的家伙,
这一论点早已由另一个人向我举证,
而风见幽香所做的则是将其彻底升华为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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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麻烦你了啊冷泉菌。”
“啊,没事,我现在看着你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