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说。”
“你们是出于何种根据来怀疑到我的头上的?”
“我们在最近一起案发现场发现了你的名片.”
回答我问题的并不是眼前这位看上去有些为难的执事小哥,而是守备队成员当中的另一个年轻小伙子,他的脸上正充斥着溢于言表的愤怒。
我能够从他的身上嗅到寺子屋时代的“同僚”气息。
“哦,那么我们走吧,一个误会而已,尽快解决就好了。”
我伸出手去,目视着十六夜小哥用有些不太熟练的手法给我戴上手铐。
“带走!”
眼见我戴上手铐之后,不知出于何种原因瞬间变得底气十足的领队大喝了一声,随即一群人便气势汹汹地簇拥着我向位于新町的人里守备队据点走去。
唯一值得一提的是,在这一系列过程中,除了执事君以外没有任何一个人把目光投向过站在我附近被我示意不要插手的二“人”。
即使她们其中一个还在不久前因退治妖兽出手过重而伤及到市集中的平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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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我也有在守备队打工做兼职,每次负责处理外来人接应问题时都会出于工作考虑给他们一张名片,对对对,就是这种简易制的。”
指着那张看上去设计得无比地失败的名片我再次重复着自从进局子以来已经重复了无数遍的话语,“如果你们非要人证的话可以去问外面那位记者小姐以及香霖堂的店长,他们都可以给我作证。”
不过这套托词似乎并不怎么受待见。
审讯室里面坐着的三个人似乎并不打算吃我这套,他们给出的理由也很简单。
“我们要的是“人”证!”
言下之意,妖怪或者半妖的证词就压根儿不管事。
“那么你们可以去问藤原小姐,她应该符合你们的“人”这一要求吧。”
藤原的正体在人间之里几乎没人知晓,现在的她依旧是以能够驱使火焰的灵能者的身份立足于此,不过要是再过些年,就难说了。
毕竟一个不会老的“人”再怎么样不会被人类种群当做“人”吧。
“我们知道你跟寺子屋的交情很深,她们无疑会偏袒你,所以说关于你的问题上白泽慧音与藤原妹红的言论因无法确保公正性而不做参考。”
“并且...”
坐在中间的那位身材极为健壮一股本♂格感满满的审讯员抽出了另一份卷宗打开,上面那张用射命丸文的话来说就是“照得跟渣一样”的现场照片让我不禁回忆起了之前某个极富文森特梵高式后印象派色彩的冬日以及一个给我留下极深印象的女人。
“并且,我们还怀疑你跟两个月前旧町发生的那起恶性凶杀案有关。”
他将照片拍到我的面前扯着嗓子吼道,眼睛里泛起一丝意义不明的色彩。
原来如此。
我就说为什么自从我进了局子不管怎么指证都没人理睬,反倒是把自己越描越黑。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啊。
这么简单的原因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呐,诸位审讯员,草民我有个问题想问下你们,能够回答我么?”
“但说无妨,你的每一句话都会被我们记录下来作为呈堂证供。”
回答我的是靠左手边的那位看上去有些精瘦一脸书卷气的中年人,从刚刚开始便一言不发地进行着文书工作。
“咳咳...”
稍微清了清嗓子之后,我斟酌了一下台词并选择好了适当的语气来提出我的疑问。
“你妈姓守刑还是你爸姓守刑啊?”
当然也不排除单纯收钱的可能,只不过这个梗有点缺乏震撼力所也就被我无条件舍弃了。
然后我很满意地看见了中间的那位本格感满满的审讯员大叔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猪肝色。
...
“那个小子为什么会帮人间之里的守备队做事?”
靠在铁窗边我向窗外的射命丸文问道,“喂喂,别摆弄相机,这副模样要是被传出去我就没脸再去见人了。”
“难得的铁窗回忆不是应该好好留个纪念么?”
“......”
在那场流淌着液体白银与私情的审讯结束后,我被以待定囚犯的身份关到了这个似乎有点派头的重案犯独立牢房里,而作为狗仔队一般存在的射命丸文则是在我入住的第一时间便赶到现场进行采访。
我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他似乎是因为来人间之里办事碰巧听说了这里发生的命案所以自发地加入了调查,而人间之里守备队似乎也很欢迎他的样子。”
“因为比起到处玩火的藤原或者能够转生的御阿礼之子,十六夜夙夜更像个人。”
“小哥你不喜欢他?”
“没有人会喜欢一个见面就往自己手上拷手铐的人吧。”
“嘛哈哈,小哥你也体谅一下人家嘛,这年头这种正义の伙伴已经很少了。”
“听你的口气好像他也不太对你的胃口?”
注意到射命丸文那有些戏谑的口气我不禁挑明了问道。
“说不上讨厌,但也没什么好感。”
射命丸文轻掩着嘴俏笑着吐露出了并没有什么笑点甚至连温度都低得有点让人发寒的台词。
“明明刚刚像极了狗仔一样跑去人家那里打听八卦。”
回想起刚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