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比那名居天子,
我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揉着迷蒙的睡眼向床边望去的时候,
感觉我的人生观崩坏了,
我看到两个纤细的男人互相锁着对方的关节,纠缠在地上滚来滚去,
这种情况下我是不是应该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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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两位刚刚是在干嘛?”
“咳,没事,适当联络下感情罢了。”
我搬了根凳子重新在床边坐下,一分钟前永琳哼哼着跑去拿药去了,眼下比那名居天子明显是处于某种受到外部刺激的状态,但凭我的直觉断定,这绝不是“*少女”的应有慌乱...更像是人生观受到冲击后的惊魂不定。
“啊...是那样啊,啊哈哈......”
这家伙笑得好干硬啊......
“你们两位关系真....好啊,怪不得连飞升都在一块儿。”
“比那名居小姐你绝对想歪了!!!我刚刚只不过是满地打滚发泄心中的不快罢了!而永琳那家伙是看不过去了所以就下手想让我停下,只不过这个房间太窄!”
“啊哈哈哈...是那样啊......”
不要在回应的时候把目光投向无比悠远的窗外彼方,那种斜眼看人的姿势很没有说服力哎......
“那个....比那名居小姐,你...就一点都不感到尴尬么?”我掩面有些无语地指了指她现在的春光大露状态,“而且你昨晚不是喝醉了么?难道就不怕......”
“没事没事没事,你们两个我放心。”
这个“有顶天的绝壁”说这话的时候把双手食指凑在一次有规律地互相摆动着,让人一眼看去就能明显感到一股‘弯’的意境。
“为什么?”我愣愣地放下手,跟眼前这个刚开始穿衣服的绝壁大眼瞪小眼。
“你们不是那个么......”
比那名居小姐的脸上挂着“你懂我懂大家都懂”“解释掩饰确有其事”的暧昧笑容,“放心啦,别看我升仙这么多年了其实我可是个相当开通的人呢,嗯,我不会歧视你们的。”
言讫还抛过来一个‘相信我’的眼神,手上竖起一只大拇指。
“......”
永琳,我要杀了你。
说到做到,想到这我立马起身准备找一把凶器过去把罪魁祸首绳之以法以还清白,顺便再回来好好教教这个有顶天的绝壁轻视男性会有何种下场。
八云紫,你那件事我不知道究竟是真是假,这还有待日后验证,但是我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此时此刻,我苦苦保留了快十八年的节操终究还是离我而去。
果然那个“幻想乡地下有着一个庞大到难以想象的天然节操吸取法阵”的传言是真的呢。
节操一抛,什么都看开了,一身轻松。
“坐下!”
刚支起身就被一双铁腕狠狠地按回了凳子上,我转过脸对其怒目而视。
“你想干嘛?”
“给你化淤,肩膀上那么大一块。”
“化淤我自己能做,而且你手里那支装着莹绿色药剂的针筒一看就不对劲吧!”
那个颜色就和t病毒一样!!!
“不行,这方面你是外行我是内行,况且这是化淤新药,效果很好。”
反驳得义正言辞,不容违逆。
“别给我提什么新药!我现在最信不过的就是新药!只从上次买支头疼药都能买到收胸药之后我就对医生绝望了!”
“......”
永琳突然哑火了。
“怎么?”我有些不明地问道。
“你刚刚说什么?你买过...收胸药?”
“对,就是那种小试管一样的蓝色药剂,澄清透明,中间还有少许固态均匀沉淀的那种!”
“你喝了?”
“怎么可能喝?我把那东西当做毒药灌给另一个有病需要治疗的不健全青少年了,效果非常好,我当时就觉得能做出那种药的医生绝对是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旷世奇才,而且是这里有病的那种!”
言讫我还愤愤地指了指脑袋。
“还有呢?”
“我还打定主意以后要是遇到那个医生直接绕道走。”
“这样啊。”
八意永琳杵着下巴思考了片刻,随即收起先前那副雷厉风行的做派恢复常态,平静而温婉地露出微笑。
我感觉我好像按下了某个不得了的开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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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意永琳,今年十八岁,从月都跑路到地上的方士一名,兼职医生,女友征集中,喜爱的食物是传统和食,外表温文尔雅性格异常糟糕,目前心情很愉悦。
我给出的评价是:除了倒数第二条以外全是骗鬼。
但有时候明知道是假的却也要装作信以为真。
虚与委蛇也是社交的一环。
真麻烦。
至于那副面具的事,也就只能暂时保持不变。
突兀地不戴那玩意儿会让人起疑,眼下我也只能这样作罢。
接下来,就看是谁先按捺不住了吧。
“别的不说,你头上那东西就像定时炸弹一样哎。”
双手抵着下巴,比那名居天子鼓着包子脸撑在桌上突然抛过来这样一句。
“啥?”
“我对气息什么的非常敏感,你那面具里面囤积的妖力明显不止一股,本应相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