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有的情报部门,必须组合!”
冬曰的下午,温暖的阳光,从窗户中照进来,洒在桌子上一片迷人的光晕。
褚大仁的卧室中,站在窗户边,望着褚大仁这贫寒的小院,李牧抿了一口茶,淡淡说道:“我已经跟殿下沟通过了!新成立的情报部门,就由你来负责。之前,你在大周的成绩大家都砍在了眼里,所以,这个位置交给你,也没有人会说三道四!”
床榻上,刚刚还一副命不久矣的褚大仁,此时一脸震惊的弹坐起来,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我?”
“怎么?有问题?”李牧皱了皱眉,转过头,看着褚大仁,眼神平静之极。
褚大仁连忙摇摇头道:“不是,慕白,你也知道,前些天,我家出了点事儿。我那不孝子,把太子爷的一个手下打了。朝廷里,很多人都以此攻击秦王殿下,肆无忌惮,纵凶伤人。王府中,指责声音也不少。我是担心,让我担此重任,难免会有人说三道四!”
褚大仁眼中满是忧色,轻叹一声,脑海中,再次浮现出了前几天,金凤楼的那一幕。
……
回到长安的当晚,还没等褚大仁松一口气的时候。
就传来了,他的独子褚明亮,与太子的手下,在金凤楼,因为一个女人发生了争执。
等褚大仁赶到的时候,场面已经是一片狼藉。
很多参与斗殴的人,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哼哼着不起来。
这其中,大多数,都是太子一系的人马。
而太子妃的一个远方表亲的家仆,正被人按在一张椅子上,狂扇着耳光。
打人者,赫然就是他的儿子。
而一旁,郑屠夫的公子,郑胖子,一脸狞笑的盯着,那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碧流横流,太子倒霉的远房亲戚付东来,颤抖着手,端起了一碗燃烧着蓝色火苗的烈酒。
在付东来的身边,已经有好几个人,蜷缩在地上,脸色煞白,狂吐着鲜血。
看到这一幕,褚大仁连忙冲了过去,一脚将儿子踹翻在地。然后狠狠的瞪了郑胖子一眼。郑胖子讪讪一笑,连忙起身行礼。
褚大仁看也没有看他,连忙走过去,跟付东来赔礼道歉。,
岂料,那付东来太不是东西了。
看到危机解除,立即跳起来,指着褚大仁骂了起来。
从褚大仁的身体康健的父母,骂到了洪荒时期,褚家的祖宗。
喷溅的口水,撒了褚大仁一脸。
怀揣着滚烫的热心,前来救场的褚大仁,怎么地也是个正五品的朝廷命官,秦王府的座上宾。
和曾受过这等鸟气?
抬起袖子,擦掉了脸上的唾沫星子后,褚大仁不动声色的拿起了一个酒壶,然后面无表情的砸在了付东来的脑袋上。
砰的一声,付东来眼睛一翻,晕倒在地。
褚大仁端起那碗仍然燃烧着的酒水,碗口一斜,滚烫的酒水,全部倒在了付东来的脑袋上。
之后,褚大仁挥挥袖子,带着褚明亮和郑胖子,扬长而去。
第二天,这件事就被捅到了皇帝那里。
朝堂上,太子一派,严厉指责褚大仁纵子行凶。目无法纪,藐视皇权。
而得到了李牧授意的褚大仁,则以一副重伤不治的惨状,出现在了朝堂上。
见到太子后,褚大仁眼中顿时冒出了见到杀父仇人的悲愤。。抬手指着太子,浑身颤抖。一句话还没说出口,就眼睛一翻,晕死了过去。
朝臣见状,顿时一片哗然。
经太医整治后,得出结论:褚大仁只是皮外伤,不过是怒气攻心,暂时昏厥,修养几曰便好。
而在之前一直据理力争的秦王,在听到太医说,褚大仁竟然真的受伤了,顿时傻眼。
原本,在之前的剧本中,褚大仁是装的,现在怎么真的受伤了?
谁打的?
谁这么狠心,谁这么大胆,敢打我秦王府的人?
心中思索一番后,秦王立马祸水东银,将矛头直指太子。
指责太子,狂妄被你,殴打朝廷命官。
太子顿时茫然。
一旁,齐王眼中闪过一抹阴狠之色,转过头,眯着眼睛,盯着李泽民,嘴角冷厉一笑。
朝堂上,除了三位忠臣,站在一旁闭目养神,如老僧入定一般,不问世事。
其余人,吵成了一锅粥。
愤怒的皇帝,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后,大手一挥,退朝。
带到皇帝离开后,齐王,太子,秦王三方人马,一边互相责骂着,一边朝着外面走去。
回到王府后,当李牧告诉了李泽民,为了逼真,褚大仁和郑屠夫一咬牙,二人互殴了一顿。
所以,才有了朝堂上,褚大仁鼻青脸肿的一幕。
知道事情真相后,李泽民嘴角抽了抽,良久无语。
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说其他已经没用。
所以,这两天,褚大仁一直都没出去过,而是在家里养病。
……
“说三道四又如何?你会怕这些流言蜚语?”李牧走到桌子边,拎起茶壶给自己满了一杯,抬起头,看着床榻上的褚大仁,笑问道。
“怕倒是不怕!”褚大仁耸了耸肩道:“被人说两句,又不会死人,我有什么好怕的。我是担心殿下……!”
“你都不怕,殿下会怕?”李牧打断了他的话,呵呵一笑,摇头说道。
闻言,褚大仁沉默了下来。
思索了片刻后,他终于抬起头,看着李牧道:“那好,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