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许清安一个人在饭厅里吃晚餐,身后只有一个女佣静静地陪着,不免感觉有些寂寥。
她想起这两个月来和薛沉铭麦醒醒三个人一起挤在那间九十来平米的小公寓的日子,那段时间什么都需要自己动手饭菜什么的自然没有家里老厨子做得精致可口但三个人其乐融融,忽然觉得那才像一个真正的家。
于是一顿饭下来自己也是兴致缺缺,随便吃了两口然后早早回房间洗漱。
**个月没有回来但她的房间每天都被下人们打扫得纤尘不染,物品都按照她以前的习惯摆放。
许清安懒懒地走到衣柜取出睡衣然后转入浴室给浴缸放水。洗好澡后找出香水喷了一点在手腕和耳后,周身顿时弥漫着似有似无的薰衣草味,其中又飘着一股说不出的甜香,闻着很舒服。
以前许清安累了的时候最喜欢拿薰衣草精油泡澡,不过这次回来以前的精油是不能用了,只得明天再去买点回来。如今只能用香水凑和着用,那味道也算自己钟爱的。
做好睡前脸部保养之后,许清安看时间还早闲着没事就开始考虑要不要打电话给薛沉铭,可转念一想又怕此刻薛沉铭有什么应酬,打电话过去会打扰他 。
虽然两个人才分开十二个小时,但她已经无法自拔地思念他。
明明自己都老大不小了,却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恨不得整天都跟自己的意中人黏在一起,要说出去怕是要笑掉别人大牙了,可那种心心念念着对方的心情却又是异常美好和甜蜜的。
许清安刚和薛沉铭在一块儿的时候从来没觉得两个人分离两地有什么难受,毕竟他们都是成年人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忙。可跟薛沉铭住了两个月自己就忽然非常不习惯没有他的家和夜晚,总觉得心里空了一块。
不过人果然都是经不起念叨的,许清安才在床上躺没多久薛沉铭便打电话过来了。
许清安很惊喜:“喂?”
“宝贝,是我,”电话那头传来薛沉铭低沉的声音,湿润中带有点沙哑,像喝了酒,“我在你们俩门外。”
“你等我一会儿,我换件衣服就出去找你。”许清安闻言立马起身走到衣柜找出一套棉质的居家休闲装,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心中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欢喜。
她是这样喜欢薛沉铭。
她从来没觉得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强烈觉得薛沉铭就是自己这么多年要等的那个人,他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只要她需要,他总是恰当地出现在她眼前,免她惊,免她扰,使她永远不受委屈不再皱眉难过,只余现世安稳,岁月静好。
电话那头忽然低低笑了起来,语气温柔:“好,我等你。”
许清安挂断电话连忙换上棉质的长裤和外套,换上鞋子连忙出门。
许亦宏在书房里工作,下人们这时候大部分也下去吃晚饭,所以许清安从房间走下楼梯又穿过巨大的前厅却没有正面碰到什么人,很顺利地出了门,一眼就看到自家铁门外在站着的薛沉铭。
她走到他身边,任由他揽着她的肩膀慢慢走向小路另一头的阴影里,又转了个弯走进一个小巷子,里边停着薛沉铭那辆红色的凯迪拉克。
他们上了车,为了不引人注意没开灯,然后两个人在车里来了个热情火辣的法式深吻。
许清安直接跨/坐在薛沉铭的腿上,盈盈的腰肢被一双火/热粗糙的手紧紧握着。由于车内空间狭小,她的身体不得不紧贴在他的胸前,她抱着他的头,任由对方肆无忌惮地在口中攻城掠地。
滑润灵巧的舌头在口腔中不停地搅/动,水声淫/靡,喉咙深处隐约透出丝丝缕缕极/致欢/愉的呻/吟 。彼此暖/湿的气息交织成暧昧**的气体扑在脸上,说不出的缠/绵缱/绻。
他们的身体逐渐地火热,如海啸般汹涌澎湃的情/**/望急不可耐地需要释/放发/泄。薛沉铭三下五除二地褪/去两个人的裤/子,引导许清安已然潮湿的穴/口对准自己高耸坚/硬的分/身……
情事结束之后两人没有分开,许清安静静地趴在薛沉铭的怀里,闭上眼睛,像只被喂饱的猫慵懒又恬静。
薛沉铭笑意很深,说:“亲爱的,今天你们家那些老头没给你气受吧?”
他今晚一结束饭局就跑到她家门口喊她出来,就是怕她今天受了委屈却一个人扛着,来表示安慰分担。
“还好。”毕竟今天这些是自己能够承受的范围,许清安也就不说出来以免对方担心了。
薛沉铭沉默:她这样的话自然是不能信的,甚至不用猜也知道那些老古板会用哪些话膈应她,世家望族的长辈们向来就那点习性,他不是没试过。
许清安知道薛沉铭不信,于是慢声解释:“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回来之前我们不是已经预测这样的事情了吗?他们也就说说几句,一没动手二没限制我自由,差不多要谢天谢地了!”
“后悔吗?”后悔没有听从许亦宏建议早点离开,回到g市接受这样的狂风暴雨。
“……我从来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薛沉铭愣了一下,忽然笑了笑没再说话。
其实许清安这样的决定是对的。如果她真的不管不顾跟他离开,那么就把所有的后路都封死了。许家不会再认她这个女儿,她以后再也没有娘家做靠山。
从一个理性人的角度来说,这种做法愚蠢而危险。因为这样做之后许清安就只有薛沉铭了,无论将来发生什么变故,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