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因为直接接触空气而泛起了一层微小的疙瘩。
有些冷,月白忍不住向那热源靠了靠,不多时身子便热了起来。
模模糊糊的,这种感觉有些奇怪。
胸口有点沉闷,月白忍不住伸手去推了推,谁料身子上又传来了一阵酥麻的感觉。
月白不由口中发出一声嘤咛,身上的人动作加重。只觉肩头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她不由因此转醒。
揉了揉眼,月白一脸痴呆,难道自己在做春梦?
但是肩头的疼痛感无不是在述说着,这是真的,这是真的!
月白顿时惊恐万分,看着师傅嘴角那一丝血迹,在漫天的清辉下显得格外妖异。
本能的危机感让月白挣扎起来,扯来衣衫想要遮住自己赤,裸的身躯。
谁料,触手而及的衣物尽是化作斑斑碎片。
月白惊悚了,看着叶菩提越发幽深诡异的目光,不,这不是师傅!
墨发如同上好的缎子流泻在如玉般的身子上,月白透过那滑下来的发丝间看道了漫天明亮的星斗。
叶菩提在月白的眼睛上落下一个又轻又柔的吻,刹那间月白有些迷乱,喃喃道:“师傅……”
叶菩提眼中划过一丝挣扎,瞬间却被情欲淹没。
只剩下一双幽深的眸子像是锁定猎物般紧紧攫住身下的人。接着却是如同狂风骤雨般在身下之人身上肆虐。
下身传来一阵强烈的刺痛,月白宛若一只剧浪中的扁舟,只得紧紧的攀附住身上那人。
先前那一吻的怜惜就像是昙花一现,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月白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却是找不到丝毫以前的感觉,除了鼻尖那一抹若有似无的木樨香。
胭脂染就丽红妆,半启犹含茉莉芳。
月白混沌的想着,笑得那般温和的人,拥有这般馥郁香,为何却总是带着一丝凉凉的味道。
漫漫的夜色,混着女子的呻吟与男子低低的喘息,渐渐沉寂了下来。
月白是被冻醒的,轻轻地一动,身下便有一股温温的东西流了出来,防御空间里,弥漫的满是欢爱后的气息。
思及昨夜发生的事情,月白不由双颊又烧又红。
身上湿腻得难受,察觉身上不着一物,月白有些羞赧,看着黑漆漆的天空,向要寻到自己的储物袋,月白伸手便向四周摸去。
这不动还好,一动却是受不了。月白只觉全身疼得厉害,尤其是私密之处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感尤其明显。
月白只得放缓了动作,却也不停的吸着冷气。什么东西?手下之物光溜溜滑嫩嫩的,月白忍不住又摸了一把,突地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如同被烫了一般迅速收了回来。
师傅,我可不是有意要猥琐你的啊。
月白急急转过身去,一想到两人黑灯瞎火,且又干柴烈火一番,此时赤诚相对,反而更加不好意思了。
竖起耳朵听了听,身侧那人呼吸清浅平缓,月白心道还好没有惊醒他,伸手便又朝着另外一个地方探去。
终于,月白摸到了自己的一个袋子。
神识一探进去,真是庆幸,月白紧接着便掏出一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想这颗还是当初在龙宫里偷偷掰下来的。
瞬间狭小的空间大亮,月白看着一身斑驳的痕迹,龇牙咧嘴的想到师傅下手可真狠,莫不是有性,虐待倾向?
随即看到一旁赤,裸的精瘦男子身体,月白好不容易挪开黏在他身上的目光,转而看了看自己周遭。
嘶——竟然是给风沙埋了,还好有防护罩。
成半圆的光膜,将两人的容身之处紧紧的护着,月白看着头顶的黄沙,难道昨夜刮了沙漠龙卷风?
叶菩提仍旧在沉沉睡着,月白穿好了衣物,又红着脸检查了一番叶菩提身上的伤口,见多以大好,心下却是矛盾了起来。
昨日师傅多半是魔怔了,如果师傅今朝醒来,想到平日叶菩提外表温和实则冷淡的样子,心中一阵凄凉…
月白思索了半日,心中又苦又酸,一时又想到陶华,竟是百味皆发一时惶惶然,忽而如同坠入无尽深渊,忽而又像是虚浮的飘在云端。
取出一颗药草,那药草不知如何生长的,形貌异常,竟是如同人脑一般,让人看了只觉恐怖十分。
月白却是毫无惧怕,但是捏着那药材的手却是隐隐发抖。
终于,月白双眸闭了又睁,暗暗下定了决心。
用玉片割下一块,随即放入叶菩提的口中。
那药草入口即化,丝毫没有药草的味道,反而带着一股淡淡的腥味。叶菩提有些不适,眉头微微蹙起。
月白见此心中一跳,急忙退在一边。
旋即匆忙的拆开盖住防护罩的沙,狼狈的逃了出去。
入口呼吸的是早间凉凉的空气,月白心中慢慢定了下来。抬头便看见荒漠中冉冉升起的红日,深呼吸了一口,新的一天,从新开始吧。
拢了拢衣袍,月白不再顾虑,大步向前走去。
“姑娘,你怎能就这般走了呢?”身后突然传来一清朗温润的声音。
月白一抖,颤颤巍巍的回过头去。“师傅…”
只见那男子在晨光中带着温和的笑意,墨发如云,肌肤赛雪,在一望无际黄沙漫漫的衬托下,几乎迷乱了月白的眼。
他眉头不经意的蹙了蹙:“姑娘,你可是在唤小生?”
完了完了,月白心中一阵哀嚎,难道是自己的忘川下得太狠,导致师傅间接性精神错乱了么?
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