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有负宫主殿下的厚望啊!”累得脸色发白的刘大野,胡子一颤一颤地来到凌晶宫主座位前请罪。--.凌晶宫主骄傲的俏脸紧绷,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退下吧,真是废物!”
刘大野如逢大赦地退了下去,回到韩云的旁边坐下,韩云不禁调侃道:“刘道友辛苦了,为宫主鞠躬尽瘁,尽心尽力啊!”
刘大野发白的老脸都不禁红了一下,干咳一声:“哪里哪里,为宫主办事自当尽力而为!”
果然尽力了,都在台上累得趴下爬不起来。不过也怪不得刘老头,他跟吕东方的修为确实在伯仲之间,各自要赢对方都不容易,为求稳妥起见,都打得保守了些。
三场比试一胜一和,凌晶宫主这方已经算是立于不败之地,最不济也是个平手的局面。灵晶宫主心里轻松,所以对刘大野的消积作战的态度也很“大量”地宽容了。灵晶宫主轻松了,桑梓却是高兴不起来,不过脸上那迷人的笑容却是更加灿烂,身边熟悉他的手下都知道这是少座发怒前的先兆,一个个噤若寒蝉。吕东方更是如坐针尖,因为仙力消耗过度而苍白的老脸更加面无人色了。
“徐陵,最后一场本少座要见血,无论是对方的,还是你自己的!”桑梓淡淡地道,脸依旧带着和煦得像春日阳光般的笑容,周围的人却觉得置身于寒冬蜡月般。
叫徐陵的修者心头一凛,站起来沉声道:“少座放心,属下一定拿下此局的胜利!”
桑梓温和地扫了徐陵一眼,淡道:“听说你有个感情很深厚的绝色道侣,记住要赢,别让她为你担心了!”
徐陵心头大震,拳头倏地收紧,沉声道:“少座放心,这局属下要是输了便提头来见!”声音中带着一股悲壮的味道。
周围的人不禁都投来同情的目光,徐陵这时已经被逼上绝路了,只能拼死一搏,赢不了就是死,否则下场会更惨,还会连累妻子家人,少座整治起女人来可是花样百出,令人闻之胆寒。
“祝霍道友旗开得胜!”刘大野对着即将上场的霍山有气无力地道。韩云也是微笑道:“那我便祝霍道友马到功成好了!”
霍山显然挺轻松的,不苟言笑的古板脸扯出一丝笑来:“承两位吉言!”
霍山自认实力比对方的除陵要高出半筹,胜负也是六-四开,要赢不容易,不过要扛着打平手却是十拿九稳,况且这场只要自己打平手,总局也是胜了。霍山十分淡定地向着台上走去,经过凌晶宫主座前十分恭敬地行了一礼。凌晶宫主显然对霍山也是很有信心,淡道:“去吧,别让本宫失望了!”
霍山举步上了斗武台,现场瞬时响起了如潮一般的掌声。韩云不禁摸了摸下巴,暗道:“看不出这家伙人气还挺高的!”
目光却向着唐剑欣所在的方向望去,很快就寻到那黄裙面纱女子,那女子太特别了,即使在人山人海之中,你一眼就能寻到她。黄裙面纱女子,静静地坐在座位上,虽然轻纱罩脸,四周的人似乎都成了陪衬。韩云有种错觉,那黄裙女子就好像一朵火焰,没错,就是一朵火焰,不发热不烫人只发光,恬静出尘如画的一朵火焰,这听起来很矛盾,不过那感觉确确实实如此。
韩云正看得出神,忽而心生感应,那面纱底下的眼睛也向着自己望了过来,那种感觉很奇妙,韩云急忙收回目光,不敢再多看了,暗暗惊讶于那黄裙女子的灵敏感觉。
这时,台上的两人已经开打了,场面自然比起第二场要精彩得多,因为有人要拼命了!
霍山和徐陵都是大乘后期的高手,均已经能御空飞行,互扔术法再加上法宝近身肉搏,精彩刺激,场外喝彩叫好声此起彼伏,比起韩云跟木沐相斗时还要精彩数倍。
霍山一开始还是挺镇定的,到后来越打越是心惊,徐陵那不要命般的打法让他有点难以适应。本来还以为对方只是有点狗急跳墙,后来越打越不对劲,徐陵简直像疯了一样,一招狠过一招,分明就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拼命打法。霍山有点畏有畏脚,那一丁点的优势便没了,渐渐地处于了下风。
韩云不禁皱了皱眉,都说一夫拼命,万夫莫挡,霍山不敢拼命,败象已呈了。凌晶宫主那张绝色俏脸越来越阴沉,重重地冷哼了一声,台上的霍山心中一震,奋起一剑劈出将徐陵迫退,大喝一声扑上前去,掀起一阵快如闪电的猛攻,渐渐地扭转了颓势。
凌晶宫主紧绷的俏脸才好看了些,韩云嘿嘿地笑道:“宫主果然哼得不同凡响,让我方士气大振,敌人闻风丧胆!”
凌晶宫主扭头瞪了韩云一记,小琴和小剑等也毫不吝啬地赏了韩云一记白眼,韩云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一旁已经缓过来的刘大野羡慕不已,也就是云道友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说话调侃宫主,还是年轻好啊,老夫当年怎么就没想到吃颗定颜丹呢!
霍山终究是不敢拼命,刚发起一轮反攻取得的优势在徐陵不要命般打法之下,很快就荡然无存了。此时,两人身上都受了伤,霍山在徐陵的右胸刺了一剑,左小腿上却中了徐陵一刺。从伤势来说无疑是徐陵的较重,不过行动却没受到多大的影响,而霍山伤在小腿上,速度便打了折扣。
徐陵越杀赵狂,胸前被鲜血染红也毫不在乎,手中的尖锥状法宝点打直刺,招招都是拼命的打法,尽量以受最小的伤害达到给予对方重创的目的,霍山是被他打怕了,又气又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