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这玩意儿从物理性质上基本上能够算同质品,量级上就是个数目字儿,其他方面算交易媒介,没它的话,绝大程度上不行。
人类生存史上,几乎是从有记载开始,钱的概念就产生了,笔者的分析是,为了打破原有的生存资料才应运而生。
总的来说,这玩意儿很重要,也特害人。
为了这个钱所代表的利益,多不要脸、超级丧心病狂的事儿都出现在了历史记载上。
有很多视钱财如粪土的高级人,如果扒扒他或者她的底,千万别惊讶,本质原因就是,清高是他或者她获取财物的手段。
当钱扭曲了社会时,老百姓无力抵抗,他们更关心吃什么,睡哪里,用什么高尚去教育底层社会人士如何自尊自爱,多可笑的道理,却大行其道。
就比如群峰厅里的那一群,先别说他们吃的多好,那玩意儿跟个人口味儿有关,不好判断,就单指他们谁付钱。
追到根上,是老百姓。
包括王老实他们涧悉厅,也是。
两间房几乎同时开席。
各色山北菜肴流水般端上餐桌,推杯换盏间,价值几许从无人搭理。
涧悉厅到底都是什么人,没用多少时间,就传到了群峰厅这帮人的耳朵里。
钱四儿的大名,都知道的。
彬子何许人也,不大好猜。
张涛是哪个,山北的人心知肚明。
白瑞斌跟冯楠,都不是外人。
王落实,如雷贯耳的名字,在华夏,虽然未经证实,也无从考证,他眼下是首富。
不光国内,国外也对王落实的财富有多少颇有争议。
总得来说,这货的生存资料媒介非常的丰富。
如果要劫富济贫,王落实就是最好的肥猪。
为了保护自己,王落实编制了坚韧的保护层,敢动他心思的人必须考虑清楚。
群英厅的人中,基本上分两派。
头一个就是以耿司长为首的那些人,他们是无所谓,能认识这样的人更好,不认识也没关系,自己混得已经非常舒服了。
第二个,就是代表山北的这几个。
他们眼下最想要的就是钱,山北受灾最重,重建需要海量的资金,为了钱,就必须开源。
上文中也提到,钱分三块儿来,其实还有一块没说,一般情况这种钱也不会拿到台面上说,除非万不得已。
国家的钱,用起来管制厉害,不方便,容易出事儿,一旦事发,毁一辈子的努力。
捐款就另当别论了,制度是有,也很严谨,可创造性的思维能够让这些钱,换个华丽的外衣,变成可以随意支配的那一部分。
钱打哪儿来?
当然是从有钱人手里来。
现在有钱人就坐在隔壁。
你要说山北这帮没想法,那就太小看这几位的智商。
问题来了,如何介入呢?
白瑞斌是一个选择。
还有更好的,张涛,从名义上已经是山北系的了。
好像双方各自喝着酒,两不相干。
事实上不是。
规矩上说,张涛应该带着他的同学们过来,给领导们敬酒。
然后呢,这边儿再派一个或者更显胸怀的方式,同样全体过去,回敬。
可半个小时过去了,涧悉厅没动静。
好吧,几个心里着急的人都知道,钱四儿那货不靠谱儿,估摸着他就没跟人说这边儿有领导。
俗话说不知者不罪,人家不知道啊!
让对方知道?
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儿,得分清主次呀,今儿可是边书记宴请耿司长一行。
你净想着跟那边儿鼓捣,这头儿呢?
人家耿司长有了看法怎么办?
最理想状态就是耿司长提出来,到那边儿给钱四儿招呼一声,表达一下礼貌。
顺着不就看到了张涛,然后认识了王老板,再接着那个啥了呗。
人家老耿就没那个心思,钱四儿那货在他心里就是一留忙,不能惹,还得躲着点,不然脸上不好看。
老耿才没屁憋得的要去认识谁,犯不上。
酒过了好多巡,边书记实在心里痒得难受,给老邓一个暗示过去。
邓主任酒量是相当的好,多年锻炼的成果,没一次都能游刃有余。
他站起来,端着酒杯,跟耿司长几个人请假,“耿司长,几位处座,我到旁边儿屋里去敬杯酒,马上回来。”
耿司长心里明白,也不阻拦,乐呵呵的点头说,“老邓你去忙你的,这边儿没事儿。”
涧悉厅里,刘彬从一开始就更白瑞斌对上啦,他再能装,倾向性也有,一杯接着一杯,花样儿还不少。
白瑞斌反而高兴,他最知道,刘彬是最看不上自己的一个,这是个机会,豁出去死,今儿也得喝。
喝酒也是可以明志的,老白就这么认为的。
王老实没拦着,他不时跟张涛说几句话,都是上学时的趣事儿。
冯楠是人家媳妇,桌子上就她一个女的,现在,她总算觉察出,跟着来就是个错误,怎么都不合适。
又看到自己老公跟那个姓刘的喝邪酒,脸上都是担忧。
钱四儿是个宝儿,不光能活跃气氛,还会自娱自话,他逗了几次,没反应,他就自己坐那儿喝酒看乐子。
就没人说点正经事儿,这顿饭吃的,真有意思。
涧悉厅门儿开,服务员引导邓主任还有他的副手进来。
本该是满面红光的,可老邓脸上挺黑。
刚才实在受辱,他竟然没能顺利进门,被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