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波泰松了一口气:“这段日子我最怕听到他讲这句话,现在听他对个秃头扑街讲,却觉得好过瘾!”
教头二却脸色有些急躁,朝小春说道:“出去打电话给王坤,峻哥和阿东同他在一起,柳小姐还要半小时才会来,我估林正义冇可能同癫九打半小时,想办法叫峻哥快点返来,除了峻哥和柳小姐,冇人能制的住癫九!”
……
“过两日就办出院,阿坤讲你身边几个兄弟各个懂功夫,等我去教他们入行。”张五郎对霍东峻说道。
霍东峻指了指张五郎的腿:“伤还未好,用不用这么急?”
张五郎嘴里说话,眼睛却一直瞄着不远处的护士,等她出道:“香烟俾我一支,我忍很久呀。”
霍东峻走过去将病房门关闭,又将窗户推开,这才把身上的香烟递给张五郎,张五郎点燃一颗之后把香烟塞进腿部石膏的缝隙:
“阿坤个扑街,几日才探我一次,打电话给他叫他帮我买香烟次次都忘,这盒香烟就当你那些兄弟的学费。”
霍东峻看看隔壁床睡觉的病人,对吞云吐雾的张五郎说道:“当心旁边病人投诉。”
“投诉?他也食烟来的,等他醒就会求我分根烟给他。”张五郎叼着香烟说道。
“威禾有冇人住院后找你麻烦?”霍东峻将报纸放在张五郎身前当作烟灰缸,方便他弹烟灰。
张五郎摇摇头:“不会,我已经入院不能开工,当然不会找我麻烦,要找也要等我出去开工之后才会继续。”
“再有麻烦告我知,拍电影我不如你,但是收拾这种扑街我最拿手。”霍东峻对张五郎说道。
张五郎笑着说道:“不会,威禾点会那么光明正大的来打我,一定是阴招,自己小心些就冇事。”
霍东峻陪着张五郎做了一会,站起身准备回王坤的住处,他估计陈东应该已经搞掂回去,正要推开病房门离开,张五郎床边的手提电话响起,张五郎接通之后很快就挂断,望着门口的霍东峻说道:
“喂,阿坤的电话,话让你去湾仔警署担保陈东。”
霍东峻表情丰富的望着张五郎,张五郎耸耸肩:“阿坤打电话过来就讲这一句而已,陈东在夜总会饮酒时打人被差佬捉。”
霍东峻点点头,转身朝外走:“呢个扑街比癫九还要让人抓狂。”
未走两步,张五郎的电话再次响起,这一次张五郎接通之后表情丰富的对霍东峻说道:
“又是阿坤,他让我话你知,陈东先扔下,去武馆,有人在武馆踢馆,现在是一个叫癫九的在同踢馆的人动手。”
霍东峻听完迈开双腿朝外跑去:“我收回刚刚的话,和癫九比起来,陈东仲让我轻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