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飞快的思考着,安月头一回有些后悔头上没多带着一些贵重的首饰,如今身上的东西若是从那小窗户扔下去肯定立即就被别人捡走了,如此大众化的饰品根本不会惹人怀疑。
考虑了半天,安月还是决定吃亏一点,将那手帕拿了出来,学着曾经电视剧里头那些丢儿丢女的夫人,用簪子朝着手指便是一扎,写了几个大字:“将此手帕交于威远商会者得银千两。”
将那手帕扔了出去,安月这才无奈的将簪子插回了头上,想到电视剧里头那些古人牙齿一咬便是鲜血汩汩的场面,甚是无语,真不知道那些人的牙齿是不是比这簪子还硬,她刚才那一下还真是废了不少力气呢!
过了许久,这马车才停了下来,安月百毒不侵是世人皆知的事情,所以那轿门打开之中,十几个黑衣人见了她倒也不觉得惊讶,而是粗手粗脚的将二人扔一般的摔了下去。
自从来到这古代,安月就没过过安心的日子,尤其是在这连城的时候,早就被人关过一次,没想到才过这么短的时间,竟然又重演了一遍!
只不过这次显然不同的很,这些黑衣人压根没有想瞒着她的意思,其中两个人直接将陈元冲扛进了大门,而其余人则是站在安月的四周,一副要看着安月自己走进去的架势。
眼前这大房子硬是一座别院,不用细猜便知道必然是姬氏一族的所为,只是没想到他们竟然不顾着她手里的国玺,用如此态度对她!
这别院之中有些荒凉,从外头看去并不显然,而里头更像是一个没落的家族所住的地方。
在黑衣人的带领之下走了一路,也没有见到其它的人影,想必只是姬氏一族隐秘在连城的落脚之地了!
终于,一帮人等将她带到了一座阁楼之中便退了下去,里里外外的所有门窗都被锁死了过去,屋中更是连个照明的蜡烛都没有,不过这床上的被褥却是全新的,屋中更是一尘不染,连那纱帐颜色都不带着一丝陈旧。
她一个俘虏自然得不得这么好的待遇,安月细细一想,便猜出今夜恐怕是有人想欲行非礼之事!
安月了解过,那个姬策算是草包一个,文武皆是不通,甚至连他的妹妹都不如,若不是因为比女人多长了一根把手,肯定是没有资格如此嚣张!
不过,过了今夜,但愿她那把手还在!
她就不信,这个姬策行男女之事的时候还会让一干属下看着!只要给她单独相处的机会,谁生谁死还说不定呢!
而且,以西陵归的性子,就算没有收到那副手帕,过不了多久也会去那米粮铺瞧瞧,一旦得知她消失的消息,恐怕今夜,又要有人睡得不安稳了,尤其是姬氏一族!
果然,到了半夜这门前终于有了一点声音。
“人在里头了?”一男子沉声说道。
“是的,公子。”
得到满意的回答,姬策这才挥了挥手,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好了,你们退下吧,离得远点,没有我的命令不要进来,这小娘子泼的很,估计要费本公子不少的力气……”
安月嘴角抽了抽,平日这姬策起码装的倒有些文雅,可是一到这半夜,还真是原形毕露,****的程度和那些****无赖没有什么区别!
众人一退,姬策整了整衣衫,“吱呀”一道响声之下走入门中。
若不是担心此事被爷爷发觉,他早早便会到了,他就不明白,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
向来,对付这种自作聪明的女人,只要生米煮成了熟饭,再矫情也会从了,何必像爷爷想的那般复杂,竟还一而再再而三的讨好于她?
安月听着这动静,依稀见到一身亮白的身影走了过来,当即也不再闭口不言,开口说道:“姬公子这招玩的是不是有些过了?”
姬策身形一怔,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在黑夜中守到现在,这耐力还真是不小!
“玩?你说的没错,你安钩月也只配得上这个字,不过本公子倒是不觉得哪里过了,依你这样的残花败柳之身,本公子看中你算是你的福气了,等会若是乖一点,也省的受苦。”姬策说道。
想到那个身姿翩翩的女人即将要躺倒在自己的身下,姬策还未凑近就已经起了反应,浑身燥热不已,不过这黑暗的环境让他有些恼怒,早知道连走路都如此费劲,他干脆就让人点上灯火了!
安月与姬策如今的视力可不相同,毕竟在这黑暗中呆了这么久,多少也有些习惯了,起码还是可以看清这个男人的动向的,瞧他步履艰难的样子,倒是有些可笑!
“姬公子,你们姬氏一族到这连城来想必并不是专门为了和我安月作对吧?如今你们赤夜国的国玺还在我的手中,你就敢对我下手?”反正是双方心知肚明的事情,安月也不藏着掖着,直接说道。
显然,这姬策慌了一下,安月见他是半夜前来便知道他这次的动作并没有得到姬汪远的同意,否则姬汪远这些日子何必那么迁就于威远商会?
虽说之前和姬汪远有些冲突,但终究不大,甚至落入下风都未太过反抗,还不就是为了有一日能和她心平气和好好的谈判?
不过这个姬策却是个不中用的,脑子里竟然没有多少分辨轻重的能力,不过既然他都敢下手了,安月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那姬策也只是慌了片刻而已,如今一想这个女人都在自己手中,何愁那国玺的下落?
当即,便阴狠的说道:“你这女人到了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