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不由拉起他的手,向他撒娇说:“那案子是我负责的,别的同事都不了解详情,自然是要我回去处理了!当jing察的不就是这样了,说不上什么时候便有了事情,要想休个畅畅快快的假期,那是件很难的事情了!你从前说过会支持我的工作的,所以现在可不能生气哦!”
男朋友笑了笑,说:“我怎么会生气呢?只是看你这么辛苦有些心疼!既然你坚持要回去,那我们就回去好了!”
安雅忍不住搂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说:“你真是太好了!我们马上收拾收拾,一会吃完早饭就去机场吧!”
男朋友点头答应了,安雅返回到自己的房间收拾行李。吃过早饭后两人便赶到了机场,买了机票坐飞机回去了。
两个小时后,飞机抵达。两个人在机场外分手,安雅拖着行李,来不及回家,直接赶去了jing局。来到科里,迎面刚好碰到了李广然。李广然见她回来,不禁奇怪问:“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离你假期结束还有好几天呢!”
安雅顾不上回答,急急忙忙地向他问:“咱们科里之前有同事去过申远家吗?”
李广然不禁一愣,回答说:“小张和小王两个曾去过一趟,你怎么忽然间想起问这事了?”
安雅一听不禁大急,发火说:“谁让他们两个去的?我不是说过我已经调查过了吗?为什么他们两个还是要去?”
李广然见情况不妙,笑了笑替两人解释说:“他们两个当时也是因为心急案子,想着看能不能做通家属的思想工作,劝犯人来jing局自首,他们当时是不知道申远是在帮你查案的,也不是因为不相信你,仅仅是为了着急破案,你可不要误会了他们!”
安雅不禁着急说:“他们相不相信我又有什么关系?谁又稀罕他们相信了?只是这样一来却给我闯下一场天大的祸事来,我这次可是被他们给害死了!”
说完不再理会李广然,丢下手中的行李,转过身匆匆忙忙地走了。
李广然不禁一愣,心想:“这又能闯下什么天大的祸事了?让你如此的着急上火?”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望见安雅丢在一旁的行李,走过去拎起来,回到办公室帮她放好了。
安雅从jing局里出来,拿出电话给申远打了去,电话通了,却没有人接听。安雅一连打了好几遍,但结果都是一样,无奈之下,只好动身亲自赶往他的家里,心中的不祥预感越来越强烈起来。
来到申远家楼下,按了半天门铃,却没人回应。刚好这时一位老大娘开门走了出来,安雅赶紧借机溜了进去,来到楼上用力地敲了敲申远家的房门,可还是无人回应。
安雅又敲了一阵,只得无奈地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安雅早早地起床,吃过早饭后便来到了申远家的楼下,她打算用一个守株待兔的笨法子,无论如何都要见到申远,将事情问清楚。其实她现在已经隐约感觉到了事情的真相,那应该和梦里梦到的情形差不多的,申远的外婆一定是已经去世了,否则昨天自己敲门,她要是还在的话一定会来开门的!她现在想见到申远,更多的是想安慰他,向他表达自己的歉意,请求他的原谅。
安雅就那样一直站在那里等着,七点来钟的时候,她忽然望见一辆汽车开了过来,停在不远处,车门打开,从里面走下一个人,却正是陈医生,安雅连忙迎了上去,叫了一声:“陈医生!”
陈医生望见她,淡淡地说了句:“你也来啦!”
安雅不明白她这句话的含义,含含糊糊地向她点了点头。
陈医生说过这句话后,便不再与她多说,径直走到楼门前,按响了门铃。对讲器里没有传出问话的声音,门锁“当”的一声直接打开了,陈医生拉来开门走了进去,安雅连忙跟在她的身后。
来到楼上,房间的门也已经打开了,两个人直接走了进去。
尽管事前早有心里准备,可是见到眼前的一幕时,安雅还是不由得惊呆了,申远家的客厅已经被设置成灵堂的样子,正对面靠近墙的位置上摆放着香案,墙上挂着一幅申远外婆的遗像,她的笑容那么的慈祥,亲切,只是黑白的颜se提醒着人们这是一位已经逝去了的人。香案的上摆放着一只骨灰盒,原来申远外婆的遗体已经火化了。骨灰盒的两边插着两根正在燃烧的蜡烛,幽暗的火光正映照出了此时申远心中哀伤的心情。他就那样面朝香案跪在遗像前,看他那副疲惫的神情,像是已经跪了整整一个晚上。看得安雅心里不禁又是一阵刀割般的疼痛。
陈医生走上去,对着死者的遗像,鞠躬行礼,安雅连忙也走了上去,边鞠躬,边在心里向申远的外婆忏悔说:“对不起外婆,都是我害了你,我一定会替你把申远照顾好的,请您放心!”
陈医生行完礼走过去扶起了申远,柔声对他说:“你该休息一下了,一会儿我们就要出发了!”
安雅心想:“那一定是去墓地安葬骨灰了!”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只好呆呆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申远转过头来望了一眼陈医生,又向安雅望了一眼,缓缓说:“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安雅不知他说的我们里有没有自己,但无论如何自己都是要去送申远外婆最后一程的!申远望向她的表情中不带有任何的感情,没有怨恨,甚至也没有了悲伤,让安雅有一种心已死去的感觉,她忽然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