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远见她真的喝多了,也怕她忽然之间在酒吧里睡了过去,那时候自己想要弄她回家可就费劲了,于是连忙答应了一声。两个人站起身朝酒吧门口走去,安雅有些站立不稳,摇摇晃晃的,申远连忙在一旁扶住了她。
从酒吧里出来,申远伸手在路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申远将安雅家的住址告诉给司机,他见安雅喝成这个样子,只得亲自送她回家。
安雅刚一上车便靠在座位上睡了过去,申远在一旁看护着她。不一会儿,车子便开到了安雅家的楼下,申远付过车钱,扶着安雅下了车。此时安雅连站都站不住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申远的肩上。申远没办法,只得将她背了起来。来到楼门前,伸远从安雅的口袋里摸出钥匙打开了门,背着她开始爬楼梯。安雅虽然身形苗条,但个子却是很高的,所以光是那身骨头也是不轻的!等到申远背着她来到楼上时,已经是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心里暗自责怪自己:“干嘛要把她灌醉呢?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下次打死也不让她喝酒了!”
打开房门进了屋,申远把她放在了卧室的床上,然后坐在床边大口地喘着气。
酒后的安雅呼吸有些急促,胸口起伏不定,脸se红扑扑的,甚是诱人,申远看着看着不由动了se心,心想:“此时有便宜不占,岂不成了傻瓜?”又想:“她害得自己失去了外婆,又为她男朋友的事伤心难过,此时却又不计前嫌地帮着她破案,就算是补偿一下自己吧!”
为自己的yin行找好了理由,申远便不再迟疑,伸手在安雅的身上轻轻抚摸起来,摸了一会又觉得不过瘾,仗着胆子把她的衣服又脱了下来!
睡梦中的安雅被他摸得身体起了反应,口中不禁轻轻呻吟出声。
申远渐渐感觉yu火难耐,站起身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可是望着昏睡中的安雅心里不禁又有些忐忑,不知道她醒来后会怎样对待自己,想到上次自己戏弄了她一番,她一气之下将自己打了个半死,这一次如果知道自己趁她喝醉**了她,非杀了自己不可,最少也点把自己阉了!想到这便有些胆怯,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把裤子重又提上了。他不敢再引火烧身,匆匆忙忙地将安雅的衣服穿好,逃命似的离开了,生怕自己一时忍耐不住,做出什么恨错难返的事情来!
回到家中,陈医生正坐在客厅里等着他,见他回来,向他问道:“这么晚了,干什么去了?”
申远回答说:“自然是帮着安雅忙案子的事情去了!”
陈医生一副异样的神情说:“是吗?你把安雅灌醉了,又在她家里呆了那么长时间,都干了些什么?”
申远不禁一愣,问:“你怎么知道?”随后便即明白过来,她一定是一直跟着自己!
果然听陈医生叹了口气说:“知道你去办案子,我又怎能放心得下?自然是一直跟着你了!”
申远笑了笑说:“我跟安雅一起,你不用担心的,她会照看好我的!”
陈医生微微一哂,说:“一个喝醉酒的人也会照看好人吗?”
申远连忙替安雅开脱:“那都是我不好,是我强逼着她喝的!”
陈医生看了看他问:“你把她灌醉了,又为的是什么?”
申远不禁显得有些窘迫,回答说:“那又为什么了?不过是觉得好玩而已!”
陈医生又盯着他看了一阵,忽然说:“有些事情我点儿提醒你,安雅虽跟你亲密,但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尤其是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否则她真的生起气来,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这话说得申远不由一阵后怕,心想:“幸亏老子当时忍住了,没真的把她怎么样,只是占了些手头上的便宜!”笑了笑,向陈医生装傻说:“你这说的都是哪跟哪啊?我怎么越听越糊涂起来!”
陈医生白了他一眼:“你也不用在那跟我装傻充愣,话我都跟你说了,听不听就由得你了!”
申远笑了笑说:“你就放心吧,我做事是有分寸的!”
陈医生听了便不再与他纠缠此事,岔开话题向他问起了案子的事:“你们今天案子调查的怎么样了?那是件什么样的案子?”
申远也正想向她请教,于是便把事情的详情跟她细细讲了一遍,最后向她说到:“这个王鹏真的很奇怪,说他是异能者,他的能力又差了很多,说他是普通人,却又能做出些普通人做不到的事情,让人不知道该把他归为哪一类!就像安雅说的,他是一个介于普通人与超能者之间的人,非驴非马,让人一见之下很是诧异!”
陈医生听了淡淡地说道:“那又有什么好奇怪的了,他是第一类进化者!”
申远听了不禁一愣,好奇地问道:“为什么称他为第一类进化者?难道还有第二类和第三类吗?”
陈医生说:“自然是有的,这是对我们这些异于常人,拥有超能力的超能者的划分,介于真正超能者与常人之间的就是第一类了,称为第一类进化者,而真正的超能者,就是第二类了,称为第二类进化者!”
申远觉得很有趣,又向陈医生问到:“为什么称为进化者?难道我们是进化的产物?这种划分方法又是什么人提出来的?你和我应该是属于第二类的吧?还有第三类吗?他们又是什么样的?”
申远一连问了这么多问题,陈医生却一个都没有回答,最后只是跟他说了句:“这些事情说来话长,还是等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