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远实话实说:“是你们家沈老爷子教给我的!”
“他教给你的?”老太太听了不禁吃了一惊,又问道:“他是什么时候教给你的,又为什么要教给你?”
申远笑了笑说:“这事说来可就话长了!”他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便想着开溜,向老太太说了句:“大妈,我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办,这就先告辞了!”说完站起身要走。
老太太连忙挽留说:“你别急着走啊,我还有些事情想问你呢!”
申远歉意说:“真是对不住,我这件事真是挺急的,要不这样,我留个电话,咱们改天再聊,我一定把事情的经过跟您详细说清楚!”申远说完把自己的电话告诉给了老太太,然后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便告辞离开了。老太太虽然心里着急,却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出了门。
申远回到家里,不见陈医生在客厅里,走到卧室推开门看了看,见她正躺在床上睡着觉,便没有去吵醒她,轻轻关上房门走回了客厅,躺倒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刚刚躺了一会儿,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接通后,却是沈小姐打来的,想来申远离开后,老太太心里着急,便打电话将事情告诉给了女儿,这对沈家人来说,是件非常重要的事,于是沈小姐便也就马上给申远打来了电话。
沈小姐在电话里问申远什么时候有时间,想和他见面聊聊。
申远很是痛快地回答说,我现在就有时间。于是两个人约在一家咖啡厅里见面。
申远挂上电话便马上赶了去。到达咖啡馆时却见沈小姐已经等在了那里,不禁有些意外,心想她果然是很心急的!
但她的外表却显得很从容,一上来很是有礼貌地自我介绍说:“你好,我叫沈佳宜!”
申远却显得有些大咧咧的,打了个招呼伸出手去便想同她握手。沈佳宜见了只好伸出手来同他握了握,伸远却是握住了不放,还把另一只手也握了上来,故意为难她说:“沈小姐似乎欠我个说法,那天我主动要跟你谈,你却不搭理我,今天怎么忽然想起来要见我了?”
沈佳宜略显尴尬地笑了笑,说:“那天是我不对,怠慢申......申先生了!”
申远还是第一次听别人称呼自己“先生”,觉得很好笑,笑了笑明知故问地向她问道:“不知沈小姐这次找我来,是为了什么事情?”
沈佳宜回答说:“我听家母说,申先生懂得我们沈家的做面之法,又说是先父教给你的,不明其中缘由,想向申先生问个究竟!”
申远听她说话文绉绉的,不禁想:“这有学问的人说起话来就是跟别人不一样!”这时沈佳宜轻轻向回抽仍是被他握着的手,申远却紧紧握住了,不让她抽回去。沈佳宜有事相求于他,不敢得罪了他,便松下劲道任由他握着,却是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头。
申远心下不禁有些得意,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见不得沈佳宜那副高傲的模样,她越是高傲,他就越想让她难堪。当下边握着她的手边回答说:“这事说来话长,涉及到我的**,不方便告诉给你,你只要知道这法子确是从你们家沈老爷子那里得到的,确是你们沈家正宗的秘制做面之法就可以了!”
沈佳宜对这件事还是很好奇的,不明白自己的父亲为什么把这秘密告诉给他,但见他不肯说,也只得作罢,又向他问道:“既然申先生有难言之隐,我也不便相问,但不知申先生能不能将这做面之法还给沈家?不瞒你说,家父过世的匆忙,没来得及将这法子传给沈家的后人!”
申远故作深沉地回答说:“这法子本就是你们沈家的,还给你们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只不过我有个条件,不知道沈小姐能否应允?”
“什么条件?”沈小姐不禁问道。
申远顾左右言他说:“没人告诉沈小姐你长得很漂亮吗?就像天仙下凡一样,是男人见了都会心动的!”
申远这话说得十分露骨,轻薄之意昭然若揭。沈佳宜听了不禁脸上一红,有些恼怒地回答说:“申先生取笑了!”
申远没心思跟她绕弯弯,直接了当地对她说:“明说了吧,只要沈小姐答应让我一亲芳泽,我自然会把这秘方告诉给你,否则你们沈家今后只好另谋营生了!”
申远这话说得倒不假,失去秘方的沈家,面馆再经营下去已经没有多大的意义。但沈佳宜听了他的话却再也绷不住了,猛地一下抽回了被他握着的手,怒声说:“你这要求未免太过分了!简直是无耻下流!”
申远却毫不在意,笑嘻嘻地回答说:“我这个人本就是无耻下流的!”
沈佳宜轻蔑地看了看他,说:“要想我答应你的条件,那是痴心妄想!你要是不把秘方归还给沈家,我们只好法**见!”
申远冷冷一笑,说:“你想告我?告我什么?说我侵权吗?难道你们沈家做面的方法还申请了专利不成?就算你们申请了专利,到时候我来个一问三不知,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沈佳宜也知道这无头冤案是打不赢的,只不过是说来吓唬吓唬他,见他不吃这一套,一时之间没了主意。
申远猥琐地笑了笑说:“怎么样?我看你还是从了吧!”
沈佳宜柳眉一竖,刚想发怒,却又忽然间忍了下来,心平气和地向他说道:“实话跟你说,我对经营家里的面馆并没有什么兴趣,要不是家父在世的时候苦苦相逼,我才不会从国外赶回来帮他经营面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