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远见了,只好厚起脸皮来,自己动手拿过早餐来吃,边吃边跟齐闰月搭茬说:“怎么,生气了?”
齐闰月翻了翻眼皮,没搭理他。
申远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说:“你这个人真小气,连个死人的醋也吃!”
齐闰月听了不禁反口说:“你放屁!行你去‘搞’死人,就不行我吃死人的醋吗?我不管死人活人,就算你去搞一根木头,我也照样会吃醋!”说完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其实她并没有生申远的气,只是在跟他撒娇。在申远交往的所有女人中,齐闰月是对“性”看得最开的,因为她当初迫于无奈做过小姐!
申远笑了笑,说:“那你吃自己的醋好了!因为今天晚上我要‘搞’你!”
齐闰月“切”了一声,说:“好稀罕被你‘搞’吗?你还是去搞你的‘死人’吧!”
正说到这,陈医生忽然开门走了出来,申远出来的时候忘记给她穿衣服了,因此她就那么赤裸裸的围着客厅转了几圈,然后又走回房间去了。
齐闰月见了忍不住心想:“难怪他放着我这个‘活人’不搞,却去搞一个‘死人’!她的皮肤实在是太好了,像白玉一样!”
吃过早饭,两个人便一同离开了家,把陈医生一个人锁在了家里。齐闰月去了面馆,申远则照常去看望沈佳宜。
申远在沈佳宜家陪着她一直呆到中午,吃过午饭后,便离开了,因为沈佳宜困了需要休息。申远从沈家出来,见时间尚早,便寻思着去哪消磨一下时间,他想来想去忽然想到了安雅,回来这么长时间了,也没抽出时间来去看望她。其实他是一直不太敢去,怕忽然间知道她已经结婚了,那是让他难以接受的,安雅对他来说有着很特殊的意义,就像是初恋一样,让他难以割舍和忘怀。
但丑媳妇终归是要见公婆的,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申远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去见一见她!
于是他带着满心的忐忑和不安,赶到了警局。
在门口刚巧遇到了李警官李广然。李广然见了他,很是亲热,迎上来打招呼说:“是你呀!好久不见,怎么今天想起来警局了?有事吗?”
申远回答说:“我是来找安雅警官的!”
李广然听了不禁一愣,说:“安警官已经不在这里了,早就调走了!”
申远听了也是一愣,问到:“调到哪里去了?”
李广然摇了摇头,说:“这就不大清楚了!”
申远不禁奇怪,问:“她是你们的同事,调到哪里你们会不知道?”
李广然说:“正常来说应该是知道的,只是这次有些例外,像是什么保密单位!”
申远“哦”了一声,心想:“原来是去做间谍了!”又向李广然问:“那她是什么时候走的?”
李广然回答说:“已经好几个月了!”
申远点了点头。李广然向他问道:“安警官调走的事情你不知道吗?你们不是好朋友吗?”
申远回答说:“我最近出了一趟远门,才刚刚回来,一直没有联系过她,所以对她的近况不是很清楚!”
李广然“哦”了一声,说:“原来是这样!”
申远说:“既然她不在,那我就先走了,去她家看看!”
李广然点了点头,说:“那好,再见!”
申远也道了声:“再见!”之后转身离开了。
不大一会儿后,他来到了安雅家。在门前敲了半天房门后却没有人回应。申远心想:“也许是去上班去了还没回来!”犹豫着要不要留下来等她。
正在这时隔壁的大妈从外面买菜回来,见他站在那里,热心地问了一句:“你找安姑娘吗?”
申远点了点头,说:“是,我是她的朋友!”
大妈说:“我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见到她了,像是已经搬走了!”
申远听了一呆,问:“那您知道她搬去哪里了吗?”
大妈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我们只是邻居而已,并不清楚她详细的情况!”
申远失望地“哦”了一声,道谢说:“那,谢谢您了大娘!”
大妈说了声:“不客气!”转身开门进了屋。
申远茫然地站在那里,忽然想到:“难道她结婚搬去了新房?是呀!结婚那都是要搬新居的!”想到这里心中不禁一阵苦涩。
犹豫了半天之后,他还是拿出电话来给安雅打了去。他之前没有打电话是想给安雅一个惊喜,不成想现在喜没了,只剩下惊了!
电话拨出去后,隔了一会儿,忽然传来系统的语音提示,说:“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核对后再拨!”
申远不禁一愣,心想:“怎么连电话号码都换了?”忽然想起李广然说她调到了什么保密单位,不禁又想:“难道这和她的工作调动有关?什么样的保密单位连电话号码都要更换?”
正不知该怎么办时,忽然脑中灵光一闪,用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心想:“我怎么这么笨!找人那不正是自己的特长吗?别人不敢说,安雅那就算是到了天涯海角也跑不掉的!”
于是连忙闭上眼睛,用心灵感应,感应起安雅的方位来!他的感应向四周潮水般地散播了出去,延伸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却始终无法感应到安雅的存在,直到能力达到极限,无以为继,不得不停了下来!申远不禁吃了一惊,心想:“怎么会这样?”他确信自己的感应已经覆盖了一个足够大的范围,整个国家,甚至于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