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带着孩子从医生的办公室里出来,申远在医院的走廊上坐了下来,齐闰月见状便也停了下来,在一旁逗弄着孩子,欢喜之情溢于言表,早已不见了惊讶之se,对于她来说,孩子的康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事情则并不怎么关心。
申远则和她不同,他在苦苦思索着原因,突然之间他发现一直与自己十分亲密的陈医生身上充满了种种猜不透的神秘,“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他坐在那里喃喃自语。
齐闰月见他愁眉不展的样子,劝他说:“有些事情想不明白就不要去想了,何必自寻烦恼呢?大家只要开开心心的就足够了!”
“难道你不好奇吗?”申远问她。
齐闰月笑了笑说:“我突然想明白一件事!你就是一个很奇怪的人,竟然能读懂别人的想法,既然我已经遇到了这么一件非常奇怪的事,为什么还要对其他的事感到好奇呢?说不定治好我孩子的人就和你一样,是个拥有某种特殊能力的人,他的特殊能力就是能够治愈别人的疾病!”
一语惊醒梦中人,申远突然感觉眼前一亮,种种念头像开了锅般在脑海中沸腾起来,他想到了很多让他疑惑,却从未去深究的事情,为什么他单单只读不到陈医生一个人的想法呢?现在想来一定是像自己这样的人早就曾出现过,别人为了防范他们而找到了某种方法来抑制他们的功能,陈医生就是一个懂得这种方法的人。他又想到了为什么陈医生会那么的照顾自己,在母亲刚刚离开后就来到了自己的身边,当时他以为那只是个巧合,自己是个幸运的孩子,能够遇上像陈医生那样慈爱的人,但现在想来一定是早就计划好了的,她之所以来照顾自己,一定是和自己的特异功能有关,她早在见到自己之前,就已经知道自己是个特殊的孩子了!又想到陈医生平时叮嘱自己最多的事情就是不要向外人泄露自己的特异功能,还曾为自己把这件事告诉给齐闰月而发过一场火,她为什么怕别人知道自己的秘密呢?是怕有人来加害自己吗?如果真有人想加害自己的话,那么陈医生一定知道他们是谁,也许就和自己一样是一些具有某种超能力的人,所以她才会如此的害怕!
这时齐闰月的孩子伸过小手推了推他,像是在怪他不理自己,申远扭头向他望去,心想:“当i自己流露出要把一个肾捐给齐闰月孩子的想法,被陈医生看了出来,她是不会允许自己做这样伤害自己的事情的,所以被迫出手帮忙,正是这一举动让自己想到了如此多的事情,自己真应该感谢这个孩子才是!”想到这伸出手去摸了摸孩子的头,孩子朝他咧嘴笑了笑,模样可爱至极,申远盯着他嫩白而充满健康感的面孔心里又不禁疑惑:“那么到底是谁治好了他的病呢?是她请来的朋友还是...还是根本就是她自己?”
一想到陈医生很有可能和自己一样是个有特殊能力的人,心中不由感到一阵兴奋,忽然伸出双手抓住一旁齐闰月的肩膀问:“你说这世上真有和我一样的人吗?”
齐闰月被他吓了一跳,笑了笑说:“这你可问住我了,我只是觉得既然会有你,又为什么不能有别人呢?”
“对,就是这个道理!既然会有我为什么就不会有别人呢?”申远兴冲冲地站起身对齐闰月说:“你先带着孩子回去吧,玩了一天了他大概也累了,我有点急事这就先走了!”说完不等齐闰月回答,站起身急冲冲地走了。
“你这是要干嘛去啊?”齐闰月在身后问,申远没有回答,出了医院打了辆车,直奔陈医生的诊所而去。
二十多分钟后,他来到陈医生的诊所。
陈医生见他去而复还,有些奇怪地问:“你怎么又回来了?是孩子的病又出现了什么意外吗?”
申远摇了摇头:“孩子的病好了,我就是为了这个来找你的!”
陈医生不禁笑了笑说:“既然都已经好了还来干什么?是来道谢的吗?那也不用这么客气了!”
“谢是一定要谢的!不过我此来还有些问题想问问你!”申远说。
陈医生似乎知道他要问些什么,叹了口气说:“有些事情不知道便不知道好了,为什么一定要刨根问底呢?到头来不过是平添烦恼而已!”
申远嘻嘻一笑说:“我这个人有个坏毛病,有了什么疑问便茶饭不思的,朝也想,晚也想,连觉都睡不好,最后非困扰死不可!”
陈医生淡淡一笑说:“那你就死好了!”
“你舍得吗?”申远皮赖地朝她扮个鬼脸。
陈医生不由又是叹息了一声说:“我是舍不得的,否则也不会帮你给那个孩子治病。有什么疑问你便问吧,能回答的我便回答,不能回答的你便是问了也是白问!”
“我就是想知道你是怎么治好那孩子的!你没给他做移植是吗?因为孩子的身上找不到手术的疤痕!”申远说。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但这个办法我却不能告诉你!”陈医生回答说。
“你不说我也能猜出个大概来,一定是有个和我一样具有超能力的人治好了他,我的超能力是读取别人的思想,而他的超能力就是治愈别人的伤痛!我说得不错吧?”申远说。
陈医生不置可否,回答到:“你说是便是吧!”
“那这个人是你找来的朋友?还是就是...就是你自己?”申远又问。
陈医生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申远不明白她的意思是说不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