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贝爸爸不禁问:“那你和安jing官到底是什么关系?”从前他便有些奇怪,只是这样唐突的问题他是不会贸然问出来的,只是在心里猜测。但今天申远要他去做这样一件事情,他不得不把话问清楚了!
申远脸上现出忸怩神se,说:“这样的事你看不出来么?”
贝贝爸爸“哦”了一声点头说:“我明白了!”
申远心中暗暗好笑,心想:这事要是让安雅知道了,非气炸肺不可!向贝贝爸爸问到:“那你是答应了?”
贝贝爸爸犹豫了一下说:“这事我还点跟孩子他妈商量一下!”
申远说:“当然要商量,我们这就去找她!”
两个人来到里间卧房,贝贝妈妈正坐在床头做着针线活,贝贝一个人在一旁玩耍着。申远同她寒暄了几句,便走过去逗弄起孩子来,贝贝爸爸则坐下来把申远拜托他的事情同她讲了一遍。她听了沉吟着不说话,贝贝爸爸眼巴巴地望着她,两个人神情都很犹豫。这也难怪,两口子都是老实人,要他们去骗人,骗的又是他们的熟人、恩人,确实有些难为他们,这也就是申远帮他们找过孩子,要是换做别人早就一口回绝了!
申远知道事情行不行就看贝贝妈妈的了,于是嘻嘻一笑对她说:“嫂子,你跟我唐大哥两个都是过来人,知道年轻男女之间总是会闹些别扭,这个别扭可大可小,小了呢几句哄人的话也就算过去了,大了呢就有可能一辈子就这样分开了!我这一次呢闯得祸可不小,安雅她十分生我的气,很长时间不搭理我了,也可能以后再就不搭理我了!无论如何你们都要帮我这一次,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这可是一桩功德无量的事情,我在这里给你们跪下了!”说着便要弯膝下跪。
贝贝爸爸连忙一把扶住了他,说:“你这是干什么!”又转过头向妻子说:“小兄弟已经这样说了,要不咱们便帮他这一次吧!”
贝贝妈妈也只得点了点头。就这样在一番威逼利诱之下,申远的yin谋诡计终于得逞了。
接下来三个人又商量了一下具体的细节,商量妥当后,申远便笑眯眯地先行离开了,他此时的心情得意极了,为自己能想出如此妙的绝妙好计而沾沾自喜。殊不知他虽跟着安雅破了几件案,但对于破案的复杂过程所知连皮毛都算不上,他自以为妙不可言的计策在行家眼里却是破绽百出的,不堪一想!尤其是贝贝父母两个并不是很好的演员,甚至可以说是很糟糕,成事不足,而败事有余,这是申远万万没有想到的。
安雅正如申远预料的那样,接到电话后匆匆忙忙地便赶了过来。见到贝贝爸爸后,焦急地问:“出了什么事了?孩子怎么又不见了?”
贝贝爸爸见她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不禁心中感到歉疚,倒了一杯水给她,说:“你先别着急,先喝口水!”
安雅心下不禁奇怪:怎么孩子丢了还这么不紧不慢的?接过水杯放到一旁,问:“是怎么丢的?快跟我说说!”
贝贝爸爸支支吾吾地把事情讲了一遍,说是早上忙的时候忘记了照看孩子,一转眼之间就发现不见了,大概的情形和上次差不多。安雅不禁埋怨说:“同样的错误能犯两次,你们夫妻两个可也真行!”一转眼间不见贝贝妈妈,问到:“贝贝妈呢?上哪去了?”
贝贝爸爸回答说:“她去找孩子去了,一发现不见就出去找了,到现在也还没回来!”
安雅点了点头,心想:“到底是做娘的,心急孩子,哪像你这个做爹的,不慌不忙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她又走过去向几名服务员挨个问了问,问他们有没有见到什么可疑的人。一名模样看上去很机灵的小伙子说:“可疑的人倒是没见过,大多都是一些熟客,不过今早来了一位老板的朋友,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我们老板对他挺亲了好一阵子话呢,后来我又见他和老板走进了里屋,可能是去见了老板娘和孩子,我见老板一家都与他熟悉,便以为是他们的亲戚!”
安雅听他这么一说,首先想到的便是申远,心想:他来这里做什么?又仔细想了想,这里的服务员确实没有见过他,申远只跟着自己来过一次,就是送还孩子的那次,那时贝贝父母因为丢了孩子,无心营业,餐馆已经停业了,没有服务员,只是他们两口子招待的他们,也难怪他把申远当成了老板的亲戚!当下不动声se,又向那小伙子问到:“你跟我提到他,是觉得他有什么问题吗?”
小伙子犹豫了一下,赔笑说:“这个我也只是乱猜,就是觉得这个事情有些太巧了,哪天都没出事,偏偏他一来就出事了!而且我们老板家从前丢过一次孩子,自打找回来后,老板娘便把他看得紧紧的,生怕再弄丢了,就为这连店里的生意都不怎么管了,就这么紧紧地看着还弄丢了,我想除了熟人,外人是很难做到的!”
安雅又问他:“你见他离开的时候带孩子了吗?”
小伙子笑了笑说:“我要是见到了,那就不是猜了,一准就是他了!我当时正忙着,没留意他什么时候走的!”他以为安雅问了他一个笨问题,却不知安雅心中已隐隐猜到了真相,正在向他应证。她猜到这可能是个骗局,只是没弄清楚是申远自己做的,还是串通贝贝父母一起做的,先前她还有些担心是申远自己做的,那样的话不经孩子父母许可私自带走孩子可是触犯法律的,经伙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