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远轻轻一笑说:“这妙计却是不能跟你说的!”
李广然不禁问:“为什么不能跟我说?我知道了或许可以帮上你们的忙!”
申远说:“谁知道你是不是就是那个内jian呢?”说到这忽然大声问到:“你是那个内jian吗?”
李广然不禁一愣,说:“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怎么可能是内jian呢!”
申远集中jing力读取他脑中的想法,发现他只是觉得冤枉、委屈,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反应,知道他并不是那个内jian,放下心来。但自己超能力的秘密却是不能说给他听的,于是说:“谁都不会承认自己是内jian的,我又该相信谁,不相信谁呢?所以说这计策是不能跟人说的!”
李广然听他说得有道理,便不再追问,点了点头说:“那好吧,我就不打搅你们抓内jian了,希望你们马到成功,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又肯相信我的话,可以来找我帮忙!”李广然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申远一个人在那琢磨着李广然刚刚说过的话,过了一会儿,小混混被带了回来,一副死了亲爹的样子。等到看守出去后,申远问他:“你怎么了,怎么无jing打采的?”
小混混沉默无语,忽然间大哭起来,说:“他们什么都知道了,这次我算是彻底完了!”
申远安慰他说:“就算知道了,你也可以抵赖嘛!”
小混混垂头丧气说:“证据确凿,赖是赖不掉的,只有坦白出来,也许还能换个宽大处理!”
申远问他:“你到底犯了什么事情,竟然这么害怕?”
小混混叹了口气说:“是贩卖毒品了!这可是条大罪,不死也要坐一辈子的牢!”
申远假装吃了一惊问:“那他们向你问起我没?你都是怎么说的?”
小混混说:“你放心,我不是那种死了还要拉个垫背的人,我只是跟他们实话实说,说你是我在赌场里偶然认识的一个赌友,其他的一概都不知道!”
申远又假装松了口气说:“算我没白交你这个朋友!”
小混混此时没心情同他攀交情,一个愣愣地坐在那里想心事。申远跟他也没什么可说的,倚着墙坐下来休息。他中午没吃东西,原本想着过一会儿就会有人送吃的来,可是等了大半天连个人影都没有,不禁心中恼火,心想:“安雅怎么连送吃的东西都忘了?难道是公报私仇,故意饿着我吗?”越想越是气愤,站起身大声喊到:“来人啊,来人啊,我饿了,送些吃的东西来!”
喊了一会儿,一名jing员从外面走了进来,冲他喊道:“喊什么喊!是不是想找不自在啊?”
申远说:“我饿了,你们这关犯人不给饭吃吗?”
jing员说:“现在还没到饭点呢!到了点自然会给你吃的!”
申远说:“可是我午饭还没吃呢!”
jing员不禁气乐了,问他:“你早饭吃没?用不用一起给你端来?”忽然脸se一变说:“给我放老实点,再喊把你嘴堵上!”说完关门出去了。
申远不禁一阵恼火,骂了声:“什么玩应!”
小混混不禁劝他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还是忍了吧!”
申远也无可奈何,只得坐下来生闷气,他倒不怎么生那jing员的气,心想jing察对待犯人那也不能让他们像对亲人似的了,但他却很生安雅的气,心想:“我帮你破案,你却饿我肚子,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过后那一定是要找她算账的!”
晚上下班的时候,安雅走了进来,将申远带到了审讯室,那里就他们两个人,安雅对他说:“我要回家去了,你晚上只能留在这里了,自己当心!”想了想又说:“其实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事是不会有的,就是晚上睡觉没那么舒服,容易感冒而已,你自己注意点就是了!”
见申远拉达着个脸不理她,又问:“怎么了?是不是不愿意留下来受这份罪?但是不这样的话,我们的计划就泡汤了,你就忍耐几天吧!”
申远没好气道:“我不是因为这个跟你生气!”
安雅不禁奇怪问:“那是为什么?”
申远问她:“你知道我没吃午饭吗?为什么不让人给我送来?”
安雅笑了笑说:“原来是为了这件事,你没吃饭我是知道的,但我怎么能叫人给你送呢?那岂不是对你另眼相看吗?别人见了会起疑心的!就算我欠你顿饭好了,等破了案我请你吃顿好的!”
申远听她说得有些道理,便不再那么生气了。安雅又叮嘱了他几句,把他又送回了拘留室。
从jing局里出来,安雅边想着案子的事边向前走着,忽然一旁有人喊她:“安雅!”
安雅扭头望去,见是陈医生,微微感到有些意外。陈医生朝她走了过来,问:“申远呢?怎么没和你在一起?”
安雅不想跟她说起有关案子的事,于是撒谎说:“我不知道啊!我今天一直都没见到他!”
陈医生笑了笑说:“你不用跟我说谎,我知道他跟你在一起的!你要是不承认便带我去你们jing局看看!”
安雅听她拆穿了自己的谎话,不禁脸上一红,心里奇怪她为什么就这么肯定申远是跟自己在一起?
陈医生继续说道:“我知道他一直和你在jing局里的!为什么你出来了,他却没出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安雅只好告诉他事情,说道:“不是的,他是在帮我破案,我们安排了一个计策,需要申远留在jing局里,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