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当然不会搭理他,申远只得走到沙发前坐下来等着她。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冲水声,申远在脑子里想象着安雅洗澡的样子,忍不住有了一种想偷看她洗澡的yu望,眼珠咕噜噜地乱转,忽然想到了自己借给安雅的开锁工具,心想:“她会不会放在了屋子里呢?”站起身四下里翻腾起来。最后开锁工具没找到,却找到了一小段铁丝,心想:“这个大概也是可以的!”于是轻手轻脚地走到卫生间门前,试着将铁丝插进了锁孔,并根据每次试验的结果,不停弯曲改变铁丝的形状,终于一声脆响后,门锁打了开来,申远欣喜若狂,轻轻将门推开了一条缝,猫着腰向里偷望进去。
安雅毫无所觉,依然非常享受地冲着澡。她的身体在申远眼中一览无余,白皙、细致而凹凸有致,看得申远血脉愤张,一时间忘乎所以,进入到物我两忘的至高境界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安雅一转身间忽然望见了那条门缝和申远那双贼兮兮的眼睛,不禁一声惊叫,连忙用手掩住了身体,怒声喊到:“申远,你在做什么!”
申远一惊,从神游的状态中清醒过来,连忙关上了房门,匆忙走到客厅坐了下来,心中一阵忐忑,心想:“这下惨了,她非挖了自己的眼睛不可!”暗自埋怨自己怎么一看之下就丢了魂,竟然叫她给发觉了!又想自己是不是该逃走,但想到她正要自己帮着破案,又觉得事情不会像想象的那么严重,大不了就是被她骂上几句,或者打上几巴掌。
正犹豫不定的时候,安雅围着浴巾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申远看见她不禁胆战心惊,不知道她要如何惩罚自己。却不料安雅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说:“你赶紧去洗吧!洗完早些休息,明天还有事情要做!”
申远感到十分意外,愣愣地答应了一声,站起身向卫生间走去。
安雅一个人走回卧室,躺在床上,在心里想着心事。她现在有了一种无力感,就像申远的外婆一样,对申远一点办法都没有!她又能拿他怎么样呢?只能是自己安慰自己:反正自己已经跟他接过吻了,又被他伸手进衣内摸过了,这次再被他看到光着身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隐隐有些忧虑,这样一直和他纠缠下去,最后该如何收场?又想到了自己的男朋友,申远虽然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但终究是个男的,自己与他如此亲密,未免有些太对不起自己的男朋友了,心中隐隐有一种负罪感,越想心中越是烦恼,最后索xing抛开不想了,闭眼睡了起来。
申远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推开卧室的门向里面望了一眼,见安雅躺在床上已经睡去,便也回到客厅躺在沙发上睡了。
第二天一早起床,安雅见到申远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同他商量案子的事情,两个人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只能按照原来的计划去接近齐队长,要想获得他的罪证和接下来的破案线索,这是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安雅本该和他分头行事,去调查那个叫何莹的女人,那也是一条非常重要的线索,但是她又不放心申远,怕齐队长忽然生出害他之心,申远也是有些担心的,所以安雅只能是跟着他,给他保驾。
吃过早饭,安雅一个人去了jing局,申远则留在家里等她的消息。
jing局里一大早便炸开了锅,因为申远这个重要犯人逃跑了!吴科长把晚上所有留在局里值班的人都找去,痛骂了一顿,问他们是怎么把犯人弄丢了的!两个在科里值班的jing员说他们半夜接到一个匿名举报电话,说某处正在进行一宗秘密的毒品交易,于是便过去看了看,结果什么都没发现。另一个在门口值班室值班的jing员说他半夜接到齐队长的电话,让他帮忙到资料室查一些资料,那都是一些很久以前的毒品案,找了半天才找到案件的卷宗,所以离开了一阵子,没发现犯人是什么时候逃走的!平时坐在值班室里是没什么事情的,没想到偏偏这晚离开了一会儿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那名值班的jing员觉得自己很倒霉!
吴科长也只能是把他们训斥了一番,叫他们赶紧把人给抓回来。
安雅来见吴科长,向他承认自己的过失,说:“我昨晚就在jing局里,还是让他给逃掉了,很是失职,请科长处罚!”
吴科长温和地说:“这不能怪你,本来就不是你值班,这么多天你一直主动留在jing局看着犯人,那是很辛苦的了,我应该表扬你才是,又怎么能处罚你呢!”
安雅说:“我昨晚起来巡查的时候,发现犯人跑了,立即赶出去追,却是没能追到!”
吴科长叹了口气说:“犯人既然跑了,想要再抓回来那当然是不太容易了!”
安雅说:“不过我们也并不是一无所获,至少这件事证明了我们jing局内部确实有内jian,否则那拘留室的大门又是怎么打开的?”
吴科长又是叹息一声说:“这也是大家早在怀疑的事,虽然此时证明了,但没能查出是谁,终究于事无补!”
安雅说:“我倒不这么认为,一件事情做下来就当真能不留一丝痕迹?”
吴科长“哦”了一声说:“想来你是有所怀疑的,不妨说来听听!”
安雅说:“我觉得齐科长就很可疑!为什么大半夜的打电话来查什么资料?这很不合情理!”
吴科长说:“他向我解释过了,说晚上睡不着觉,起来想了想案子,忽然想起以前的一件案子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