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听他这么一说,便知道他对自己使用了读心术,忍不住生气说:“你又不经我同意就偷听我在想什么!”顿了顿,又说到:“好了,我们现在不谈这件事情,先说说你打探来的消息!”
申远却yin沉着个脸不说话,沉默了片刻,忽然向她问道:“你多长时间没洗澡了?”
安雅一愣,随即会过意来,他是在提醒自己答应他的那件事情,有些扭捏说:“你问我多长时间没洗澡干什么?”
“你这就是明知故问了!”申远冷冷回答说。
安雅咬了咬嘴唇,说:“我知道你是在说那件事情,可是我们说好了的,那要等到案子破了以后!”
“我改主意了,现在就要你兑现承诺!”申远说。
“你这个人怎么说变就变?说话就跟放屁一样!”安雅忍不住有些恼火,被人要挟的感觉十分的不爽。
申远冷冷一笑说:“我在你眼里不过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孩子嘛,就是这样的,喜怒无常,答应过的事情说反悔就反悔!”
安雅望着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申远又慢条斯理地提醒她说:“毒品交易马上就要进行了,你剩下的时间可是不多了!”
安雅的时间的确不多了,在得到具体的交易时间和地点后,她还要安排周密的大规模围捕计划。听了他的话,安雅坐在那里低着头犹豫了一会儿,心想:“他心中此时嫉恨我跟男朋友的事,如果不顺了他的心意,那是一定不会告诉我的了!”想到这忽然“嚯”地一下站了起来,向申远说:“你不就是想看我光着身子吗?那也不用洗什么澡了,我现在脱给你看就是!”
说完便伸手去脱身上的衣裤,脱到只剩下胸罩和内裤时,忍不住羞怯,停了下来。她虽然已经不只一次的被申远看过了,但那都是被迫的,像眼下这样主动地脱给他看,又是在如此近的距离下,那倒是以前从没有过的,想着便让人羞愧难当,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了进去!
申远见她在那犹豫不决,嘲讽说:“你这可要赶紧了,当心站得久了会感冒!”
安雅怒瞪了他一眼,缓缓地伸手到背后,将胸罩的系扣松了开来,那胸罩便向下滑落,安雅赶紧用双手紧紧捂住了。
申远见了她那副窘迫的样子,感觉很解气,也不去催她,坐在那里静静地欣赏。
安雅在那里红着脸站了片刻,一只手仍是死死地捂在胸前,另一只手缓缓地向下滑去,勾住了内裤的一条边,犹豫了良久才一狠心,猛地一下向下扯去,然后又赶紧回过手来紧紧捂在了两腿间,两只腿也夹得紧紧的!
虽然重要的地方都被她用手捂住了,只是一瞬间的瞥到一眼,但她那副收紧身体,畏畏缩缩的娇怯模样却是更加的诱人。申远这些i子来不停地被何莹撩拨,内心的yu火一点点的积蓄,此时见到安雅的这幅模样,不禁浑身血液沸腾,再也按捺不住心底的yu望,忽然冲过去将她扑倒在了床上,疯狂地在她身上乱摸乱亲起来。
安雅挣扎了几下,猛地一把将他推开,摔在了床下,就如同当晚申远推开何莹一样,只是安雅惊恐之下使的力气又大了些,申远摔落床下后又向前翻滚了几下,重重地撞在了一旁的柜子上。
安雅连忙爬起身将衣服一件件穿了回去,回过头看申远时,一只手捂着被撞痛的头,呆呆地坐在那里望着自己。安雅走了过去,向他说:“该看的你都看到了,现在该告诉我你打探来的消息了吧?”
申远又呆呆地望了她片刻,忽然叹了口气,将打探来的消息告诉给了她。说完之后,便站起身走了出去,背影之中充满沮丧落寞之情。
安雅本来心中还有些恼怒,但见了他这幅神情后,便也心软起来,想说几句劝慰他的话,但又觉得似乎有些不妥,呆呆站立了片刻,便打算离开回jing局去,她现在急着把情况通报给局里,认真研究一下具体的行动安排。当她从卧室走出来时,见申远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向他说了一句:“我走了!”
申远没有回答,安雅走到房门前,穿好鞋子,匆忙地离开了。
客厅里静悄悄的,只剩下申远和田放,两个人都是那么呆呆地坐着,申远忽然想:“像田放这样对外界麻木不仁,有的时候未必便是一件坏事,至少会少些烦恼,少些忧愁,这世上不如意之事那是十有仈jiu的,总是烦恼要多过于快乐,自己又何必一定要治好他,让他陷入其中呢?”想着想着心中充满了感慨。
晚上九点多钟的时候,何莹回到了家里,申远望见她脸上略微有些青肿,双眼也是红红的,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便走上前问:“你怎么这幅模样,出了什么事情?”
何莹轻轻摇了摇头,走过去,坐在沙发上,呆呆地出神。
申远对她使用了读心术,在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不禁心里一阵难过。
原来昨天她拒绝了那个天哥,今天晚上吃过饭后,那天哥就借口有事要谈把她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然后便拉着她要做那事。何莹借口说自己身体不适,不肯相从,后来那天哥发了脾气,将她按倒在沙发上,强行扒光她的衣服,把她给强jian了!何莹奋力反抗,那天哥便动手打了她,她脸上的伤痕便是那时候留下的。那天哥发泄完兽yu后,最后还恶狠狠地jing告她说要是她今后还敢不听话的话,便要她好看!
何莹坐在那里思前想后,自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