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天晚上,秦飞扬的房里不断响着林露儿的呻-吟声、喊叫声和求饶声,这叫声刺激得独狼都有用不完的劲,把身边两个女人也弄得叫了半夜。一
秦飞扬躺在床-上,听着睡在地上的林露儿勾魂的喊叫声,他全身的热血上涌,控制不住了,翻身坐了起来。
秦飞扬看见林露儿裸身坐在地上狠狠揪自己,胸-部、胳膊、大腿,到处揪,揪一下就叫一声,这自虐真让他心酸。
如果他跟她行床第之事,她就不用这样残忍地对自己了。
可一想着自己还是黄花处男,林露儿却是被几个男人睡过的女人,他的心里就很不舒服。
这些男人不知道睡过多少女人,这林露儿的身体只怕也染上了什么病,如果现在为了一时的快活而染上一些怪病,那就不划算了。
他重新倒在床-上,把思绪转开,去想佟思月,想着她精致的小脸,想着她的一颦一笑。
她很漂亮,却一点也不温柔,总是跟他吵吵闹闹,却又总是让他想起她。
他喜欢看她丰富的表情,喜欢看她哈哈大笑,喜欢看她怒目圆睁,喜欢她在他身上揪揪掐掐,喜欢她的每一个小动作。
只是,他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
那天下午,如果她不对他喋喋不休地吵闹,他会吻她吗?那是她的初吻吧,可也是他的初吻。
想着秦飞扬又觉得好笑,活了快三十年了,居然还保持着自己的初吻,这实在有负于秦花少这个光荣的绰号。
唉,谁叫他七岁就有了娃娃亲未婚妻呢?那个六岁的小姑娘的漂亮脸蛋给他的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后来他一直想要找到一张比那张脸更漂亮的,但找了二十多年都没有成功。
没办法,秦痞子是外貌协会的会员,他对女人的感觉总是直观地从外貌上来体现。
这也就是他抗争了二十年,终于解除了娃娃亲婚约,最后却又自动送初吻上门给退了婚的娃娃亲女人的原因吧。
只是现在他觉得,爱上她似乎不是时候,为什么要在他要来当卧底之前产生爱?
明知道他
有可能再也不能活着回去,这样的爱情,对他们两个人来说都不是幸福,而是痛苦!
佟思月,你现在在做什么?睡了吗?有想我吗?
你知道我现在的处境吗?知不知道我的生命随时都处在危险中?
不定什么时候,也许在睡梦中,我就一命归西了。
如果我死了,你还会恨我吗?会后悔打我的那一巴掌吗?
想着佟思月打他的那一巴掌,秦飞扬的脸上露出了笑意。
那狠狠的一巴掌,让他知道,佟思月是在乎他的,如果不在乎,她不会那么生气。
思月,媳妇儿,你一定要等我回来。
佟思月的漂亮脸蛋在他脑海里晃呀晃,他觉得她当之无愧有“嫦娥”这样一个别号。
想起嫦娥,又想起了嫦娥奔月,他也就想起了嫦娥奔月和左云儿长得像这件事,他的思绪马上又转到了面具男身上。
虽然只看见了他的侧面,但秦飞扬仍然肯定他跟左云儿和嫦娥奔月都长得有点像。
他的心里奇怪不已,这个男人是谁,为什么戴着面具?又为什么像左云儿和奔月?
他会不会是奔月的哥哥或者弟弟?如果是的话,那他难道也是卧底?
奔月没有提示说夜部落里还有其他的卧底,不过也许是其他的部门派进来的,比如国际巡警之类,但秦飞扬现在不敢肯定。
次日,独狼把秦飞扬和林露儿叫过去,问:“你对这女人还满意吧?”
秦飞扬淡淡地说:“还行。”
独狼说:“如果不满意,我给你换一个。”
林露儿吓得跪下去了,这一换,她就会换来一顿皮带,说不定还会被换到阴曹地府去。
秦飞扬看了林露儿一眼,说:“换一个未必比她好。”
独狼哈哈大笑说:“好,那你留下先用着,以后有合适的女人,我再给你。”
秦飞扬把林露儿这件事算是搁平了,他可以笃定,林露儿不敢让独狼知道他们晚上是怎么睡觉的。
秦飞扬就这样留在
了夜部落,但他知道,独狼绝不会相信他,所以他不敢轻举妄动,只暗暗观察着夜部落的情况。
不久,秦飞扬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面具男不见了。
他不敢向独狼打听,也不敢向其他的人打听,怕引起怀疑。
晚上林露儿为他按摸的时候,他和林露儿闲聊,问:“我是三当家的,那二当家是谁?”
“二当家就是少主。”
“为什么他又是少主?”
“因为他是主人收的义子,所以他既是二当家,又是少主。”
“二当家没住在这里吗?”
“没有,他很少在这里住,他在外面有大生意,只有主人用他的时候,他才会来。”
原来面具男是生意人,难怪要蒙着脸。
“你喜不喜欢他?”
林露儿急忙摇头:“不,露儿心里只有爷。”
秦飞扬说:“他长得帅,还是我长得帅?”
“爷帅。”
“为什么?他长得不好看?”
林露儿又摇头:“不是,我没有看见过少主的脸,不知道他是什么样子。”
秦飞扬暗忖,原来这家伙在夜部落从不摘下面具。
停了停,他又问:“他怎么会成为主人的义子?”
“我也不清楚,只是听说他家好象很有钱,以前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