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娘子看上去娇滴滴地,不料还是有些脾气的嘛,佛爷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只要你随佛爷我参那欢喜禅,保证你的修为很快就跨入金丹大道,到时候便可获得千年寿数,和佛爷我做一对神仙眷侣岂不美哉?”闻听春红的娇斥,这方丈却是并不着恼,反而涎着脸说道,那副色迷迷的样子却是再无半点高僧的风范。
“好个贼秃驴,简直是佛门败类!”风小天见着主持方丈竟然敢出言调戏春红,怒不可遏地喝道,也不再保留实力,浑身气势腾地勃发,那围在身周的四个金丹初期的和尚顿时如遭重击,齐齐惨叫一声,身子朝后高高飞起,重重落下,口吐鲜血不已,已是失去了再战的能力!
“啊?”这主持方丈这才发现原来这位年轻人竟然是一位深不可测的高手,不由惊呼出声。
“施主是何方高人?来我释迦塔有何贵干?”主持方丈收起刚才调笑的神色,嘴里也不敢再胡言乱语,而是客气地问道,他万万不会想到,这个貌似无害的年轻人竟然一下子爆发出如此强大的气势,这气势便是自己的师傅好像都有所不及,而自己师傅今日正好又不在寺内,看来自己得小心应对了。
“哈哈,风某不是高人,说了只是见此木塔风景甚佳,特来一观而已!”风小天淡淡地回答道,他心里却是暗暗拿定主意,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花和尚。
“既然如此,是老衲唐突了,就请施主自便,老衲先行告退!”主持方丈客气地说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对方太过强大,还是莫要招惹为佳,至于那躺在地上吐血不已的四个和尚,主持方丈却是假装没有看到。
“呃?刚才还不是说此乃禁地,要捉拿我等吗?”风小天故意装作糊涂地问道,此刻他恼怒这方丈的出言不逊,倒是不肯与之善罢甘休了。
“这个……老衲有眼不识泰山,刚才多有冒犯,还请施主海涵!”这主持方丈却是见风使舵,语气真挚地说道。
风小天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若是这方丈一味地强横,他自然要出售惩戒,可是此刻软语乞求,风小天一时间倒是下不去手了,便一拂袖子,冷哼一声,便要迈步出寺。
就在这时候,寺门之外突然传来一个公鸭般的破锣嗓子,高声说道:“皇上驾到!”
紧接着,寺门大开,门外涌进一大伙人来,先是一大队甲胄鲜明、全副武装的军士,立在寺门内侧,接着一个年约五旬的中年男子从寺外走了进来。
只见此人身着龙袍,头戴紫金冠,腰间束着一条金玉带,走起路来龙行虎步,高鼻大眼,面色不怒自威,此刻正满脸笑容地看向风小天。
“呃?看此人的装束和气势,莫不是这大明国的皇上还真的找到了此处?“风小天暗自思忖道。
果然,那释迦塔的方丈朝着来人一躬身,双掌合十说道:“不知皇上驾临,老衲有失远迎,还望皇上恕罪!“
“哈哈,智远大师免礼,朕来的唐突,并未向国师请示,不知国师近日可是安好?”皇上哈哈一笑,客气地问道。
“哦,家师几日前出外云游,一直未归,老衲代家师谢过皇上挂念!”此刻的这位释迦塔智远方丈却是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全然没有了最初的猥琐。
“呵呵,国师为了大明呕心沥血,立下了汗马功劳,朕甚是感激啊,不过朕今日却是为了靖海侯而来。”皇上看着风小天笑眯眯地说道。
“靖海侯?这位施主便是前些日子大显身手、击退倭寇的靖海侯?”智远方丈回过头看着风小天,惊奇地问道,心里却是暗自思忖,难怪这位年轻人实力如此强横,原来就是师傅提过的那位靖海侯,便是师傅说起来也忌惮几分,何况是自己?幸亏自己还算识相,只是言语上有些许不敬,没有铸下大错。
风小天却是纳闷地挠了挠头,暗自思忖,自己如今很有名气吗?好似这秃驴也听说过自己的名字啊?
“正是,今日朕贸然前来释迦塔,正是来请靖海侯回宫的。”皇上回答道。
“大胆靖海侯,皇上亲临,你还不赶紧上前跪拜吗?”这时候一个难听的公鸭嗓子突兀响起,正是去卢家村传旨的太监张公公,此刻正伸出手指指着风小天大声地呵斥着,心里却是得意地想到,管你是什么靖海侯,咱家一定要让皇上治你个不敬之罪。
“哼,死太监,上次的苦头还没有吃够吗?”风小天一把挽住正要跪拜的春红,冷冷地说道,春红毕竟是渔家女子出身,闻听对面便是皇上亲临,不由地就要下跪,哪知却被风小天一把拉住了,只好也站直了身体。
“你……你……”张公公气得说不出话来,“扑通”一下在皇上面前跪倒,磕着头带着哭腔说道:“皇上,这靖海侯目无君上,出言大逆不道,实在是罪该万死,还请皇上降罪,严惩靖海侯!”
“哼!靖海侯乃是抗击倭寇,拯救黎民百姓的大英雄,是朕请回的奇人,自然不用向朕下跪,反是朕应该向他行礼才是,你这死奴才还不赶快退下!”皇上却是一拂袖子,恼怒地说道,他虽这是第一次见到风小天,可是一进门便见地上躺着四个委顿在地的灰衣僧侣,心中早有计较,拉拢风小天还来不及,哪里还会降罪。
“这……老奴句句是实,还请皇上明鉴,这靖海侯桀骜不驯,老奴怕他是心怀不轨啊!”张公公仍然不死心,苦声哀求道。
皇上闻言却是有些急了,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