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当绰号成真

此时新月已经行了严苛的家礼,发挥了她死缠烂打的技能,成为了努达海堂堂正正的小妾,努达海虽然打了个大败仗却得了个金尊玉贵的皇家格格也心满意足了,由于雁姬的泼茶等行为,两人不仅没有丝毫的悔过之心还觉得雁姬冷酷绝情,想要用伟大的“爱”来弥补她……当然这么荒谬的事情是绝对不可能成功的,骨肉反目,夫妻成仇,雁姬能回报这对无耻狗男女的只有不可化解的恨!

被狠狠地泼了满身满脸的冰水的努达海,只能做出一副“我没有错,都是雁姬你不懂爱,不懂宽容,是你逼我在外面另外成立一个家”的样子,去望月小筑看新娶的小妾——他那美轮美奂的月牙儿,呕。

面对努达海的想要离开这个家的退缩的想法,新月表示不能苟同,因为她决定要做一个真正的侵略者、破坏者,把雁姬所重视的丈夫、儿女都毫不留情的抢过来,这样才不负她有史以来最自甘下贱、身败名裂第三者——镰刀月的称号!

新月暗下决心,表面上不动声色地劝解努达海:“努达海,你不能这样,你要给他们了解我们的机会,我们必须让骥远他们知道我们的爱是最伟大的、最广博的,我们不能自私地走掉让这个家破碎啊!那样做我们一定会天理不容的!”

“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相信人心都是肉做的,只要我们抱着逆来顺受之心,日久天长,总会让大家感动,而真心接纳我们的”她攀住努达海,眼中又已闪闪发光了,没错,迟早要让他们对我逆来顺受俯首称臣!“我有信心,请你也不要剥夺我的机会,好不好?好不好?”

努达海顿时觉得新月是个内心无比强大的人啊,自己从与她相识之时开始锻炼内心的强大,果然火候不到,还要好好学习啊!

努达海激动地说不出话来,把新月的头紧压在自己的胸前,轻声的说:“可是,你得答应我!绝不让你自己受太多的委屈,以后我天天要上朝,不能在家里时时刻刻的保护你,你答应我,不会对我隐瞒任何事情!如果这个家真待不下去,我们还有退路可走!”

“我答应你!”她诚心诚意的说,双手环绕着他的腰,把头深深深深的埋进他的怀里。

云娃和莽古泰相对一视,都是一脸的失望与无可奈何,牵着克善的手,他们默默的退出了房间,两人都忧心忡忡。而克善,噘着嘴,鼓着腮帮子,完全是落落寡欢了。

新月和努达海的悲剧,这时才真正开始。

克善主仆三人还没走多远,就听到房里传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啊——!”要有多惨有多惨,要有多折磨心脏就有多折磨心脏,这不克善第一个挺不住后脑勺着地,从鼻子、耳朵、眼睛和嘴里潺潺流出鲜血。云娃和莽古泰也头晕目眩站立不稳。

幸好这声好似指甲抓挠玻璃的一样折磨人,又好像下油锅一样吓唬人地惨叫没能持续多久就戛然而止了,66续续的也有不少被吓醒的下人蹑手蹑脚地进入惨叫发源地打探消息。

过了没多久就连老夫人也衣冠不整慌里慌张地跑过来:“这是怎么了,努达海和新月呢?”

这时大家才反应过来,该不是这两狗男女遭报应了吧,于是大家都拼命往新月和努达海房里挤,你踩我一脚,我推你一掌的,都赶着看热闹。但是很快那些有幸挤进去的下人都开始恐慌地大叫,拼命地想要往外逃窜。

“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怎么了?努达海呢?新月呢?”老夫人惊慌失措地叫住一个吓得屁滚尿流,手刨脚蹬往外跑的下人。

“娘!娘,快来救救狗蛋啊!狗蛋再也不敢不听话了!”这名下人已经被吓得叫娘了,显然已经神志不清了。

一瞬间所有下人都跑了个无影无踪,没办法,爱子心切的老夫人只能壮着胆子,往房里偷眼看去——

房中红烛高烧,大红的幔帐,喜气洋洋,可是怎么连地上都是红地呢?只见努达海好像被开膛手杰克玩弄过的破布娃娃一样,袒露着心肝脾肺肾等物什,要掉不掉地挂在那里,鲜血淋漓,死不瞑目地在地上挺尸。哦,不是的,努达海没有立即死去,他的眼珠子还在转动!老夫人也意识到了这点,所以她没有立即厥过去,也没有嚎啕大哭,而是用最后的勇气呼唤着她的下人:“来人啊!去请大夫!快来救将军!”说完再也支撑不下去,跌倒在血水里。

还是阿山忠心耿耿,神经粗壮过人,接收到老夫人的呼唤他想一阵龙卷风把自家将军大人抱了出来,但他终究只是个粗人,做事笨手笨脚,丢三落四的,从望月小筑到书房这段距离,他弄丢了努达海的肺一次、脾两次、肝三次、肾……很抱歉,由于夜里太黑,一个不慎遗失的肾被阿山踩爆了,这直接导致努达海就算到了现代也不能卖肾换爱疯了。

当几乎吓得魂飞魄散的大夫被阿山拖过来的时候,他他拉府正在举行轰轰烈烈地“寻找被开膛破肚的将军”的行动。没错,努达海不见了,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身受重伤的情况下从病床里不见了!这下子就连刚刚中风瘫痪的老夫人也挣扎着要寻找儿子了。

“简直瞎胡闹!”大夫带着被阿山半夜弄醒,跑得累死累活的火气暴喝一声,“要是照你们所说,伤者伤得那么重,怎么能够站起来,离开病房呢?所以伤者一定还在房中!”

慌乱中的下人和老夫人都被大夫精妙绝伦的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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