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曾经蔑视忆湄,认为她是一个莫名其妙跑来,把原本安安静静的家庭,搅得天翻地覆复仇天使,其实你那不知廉耻,不知感恩的母亲才是,依靠胆小娇弱的外表,骗取了我的同情和信任,枉费我一片苦心,给她调养身体,请最好的医生来治疗她,伺候她,宠她,爱她,如同待一个亲生的小妹妹,喊她作白雪公主,布置一间漂亮而雅致的房间给她,在我的悉心照料之下几乎痊愈。我掏心掏肺地对她这么好,她是用什么来回报我的呢?!她偷偷地用令人不耻的手段爬上了恩人丈夫的床,还怀了你这个孽种!!!”
“她不是孤儿,不是被收容的难民,不必过屈辱的寄人篱下的生活,你和你那见不得人的母亲才是,一个两个都那么寡廉鲜耻,鸠占鹊巢。今天我要把我和我的女儿所受的耻辱统统讨回来!你不是说你也许是一棵劲草,忆湄心肠软会不会吃掉把你的草心还不知道,但是我一定会吃掉它!”这时绣琳的语气又变得柔和起来,“不过,也许你和你的妈妈一样根本就没有心。”
说着,绣琳的鬼魂离开忆湄的身体,飞快地出手,狠狠地穿过皑皑的胸膛,一把抓出她活蹦乱跳的心脏,再狠狠地一把捏爆,像扔垃圾一样丢到皑皑的脚下。
此时的皑皑瞪着大大的眼睛,原本就苍白的肤色更是像白纸一样,胸前开了一个大洞,脚下是自己已经被捏爆的不再跳动的心脏,她甚至没有机会发出最后的呻吟,就轰然倒地,砸起了一片尘土,眼中还带着惊惧和难以置信的情绪,但是现在已经变成了死鱼眼。(不要怪绣琳过于残忍,实在是皑皑之前给了忆湄很多耻辱和不堪。)
在场的其他人都被这血腥的一幕给吓到了,特别是做了亏心事的罗毅,整个人都抖得和秋风中最后的一片树叶一样,摇摇欲坠。
绣琳快速地处理了那个抢走了她女儿名字的孽种,朝罗毅释放出一抹残酷的微笑。
罗毅只是表面强壮的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结结巴巴地开始温情攻势:“绣琳,绣琳,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自从你带着忆湄离开,我曾经四处寻找,各方面打听,却一直没有找到你,现在我不是按着你的意思,努力教育忆湄,想让她考上大学吗?”
见绣琳只是看着他不说话,罗毅觉得有门,一把拉过正盯着那摊心脏,那个已经死掉了的,“妹妹”的皓皓,激动地说:“绣琳,看在皓皓的份上,看在我把皓皓抚养长大的份上,救你放过我吧!他已经没有了生母,不能再没有爸爸呀!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我们的孩子变成孤儿吗?!”
绣琳不置可否地望向皓皓,轻声询问:“皓皓,你说,我应不应该原谅他,原谅这个见异思迁的男人。”
听了母亲的问话,皓皓终于回过神来,挥手打落罗毅放在他肩上的手,纵声狂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刺激而可怖,一面笑,一面喘息的说:“哈哈!怎样荒谬的事情!忆湄是我同父同母的妹妹!一个漠不相关的女人,我竟把她当作母亲!哈哈哈!”他笑得前俯后仰。“现在我的亲生母亲回来了,她要复仇!这是怎样一个疯狂的世界?爸爸,我应该原谅你吗?”
“是你,一直有意隐瞒着事实的真相,让我平白喊了逼走我亲生母亲的贱人十几年的妈妈,是你的言语不详让我爱上了我的亲妹妹,你甚至还当着我的面打了忆湄一巴掌!爸爸,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爸爸,你枉为人父,你配不上爸爸这个称呼!”
皓皓喘息了好一会儿,才能够略显平静地说出下面的话语:“妈妈说得对,她和忆湄才是真正的受害者,要不要原谅你,不是我这个受了你二十二年养育之恩的人可以决定的。”
“妈妈,请你原谅儿子的不孝!”皓皓噗通一声在绣琳面前跪下,痛哭流涕,悔恨自己当时太小,一直被蒙蔽,都没能见上母亲最后一面。
母子天性,绣琳又怎么会责怪自己的儿子,她快走两步,扶起皓皓,仔仔细细瞧了又瞧看了又看,欣慰地说:“皓皓,妈妈的好孩子,是妈妈对不起你,这么多年妈妈都没有照顾好你,对不起,请你原谅妈妈!”说罢阴阳两隔的母子两相拥而泣,嚎啕大哭。
相认了,哭过了,该报的仇还是要报的。
绣琳安顿好儿子,向罗毅步步紧逼,这时续重南宁又跳了出来,挡在罗毅身前,义正言辞地对绣琳劝道:“伯母,冤冤相报何时了,更何况罗教授是忆湄的父亲,难道你真的想要看着她成为无父无母的孤儿,忆湄心地善良——”
“你给我住口!”绣琳火了,她原本就是靠着一股火气,一股怨气才上了忆湄的身,一直守护在忆湄身边的鬼魂又怎么看得上徐中枏这种角色,直接把他踢得在空中翻滚72o度,撞在墙壁上,磕碎了一嘴的牙齿,血流了一地。
“你算什么东西,你真的以为忆湄喜欢你,就可以让我原谅你之前对我的亵渎的猜测(徐中枏曾经猜测绣琳是罗毅的外室),对忆湄的恶言恶语,你还敢说忆湄辜负了你的一片深情,你何不反省一下自己有没有对不起忆湄的地方!”绣琳对着晕死过去的徐中枏狠狠地踢了几脚,把他踢得跟个残破不堪的破布娃娃一样,“正所谓物以类聚,你能够得到罗毅这个混蛋的青眼,可想而知,你其实和他也是同一种货色,天知道你什么时候会爱上一个比忆湄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