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弄清楚了红花会的动向,正在思考如何处置五阿哥的太后禁不止黯然神伤,自从愉妃死后,永琪的聪明机智很受她的喜欢,没想到他竟然会不分是非黑白地做出这样的事情,把来历不明的反贼引入宫中,还帮助别人给皇帝戴绿帽子,这样的皇子还能有什么用!等事情处理完,永基顺利登机,景仁宫他再没资格住了,住到养蜂夹道去吧!
这么想着,太监禀报,奉命去宝月楼看管有出轨倾向的含香的老嬷嬷有急事。又是这个含香,整天沾花惹草,招蜂引蝶,没一刻消停的,太后眉头一皱,“宣!”
“启禀老佛爷,今早老奴发现香妃她……她已经怀了身孕!”虽然太后没有明说,可影影绰绰地蛛丝马迹让她怀疑起了香妃的贞洁。
果然,太后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气急败坏地问道:“香妃有了身孕?什么时候有的?”乾隆都瘫痪在床快一个多月了都,香妃的孩子来的有些蹊跷。
知道自己猜的没错,此事涉及后宫阴私,老嬷嬷忙冷汗直冒,跪下禀告:“自从奴才等去了宝月楼,香妃就一直把自己关在二楼寝室,以语言习惯不同为由拒绝了派去了宫女,能进她身边伺候的只有那两个回族侍女。今天的早膳有烤羊肉串,是小厨房特地进上的,可呈上没多久,就听着楼上传来呕吐声。虽然香妃说是大清早的吃油腻受不住才反了胃,可依老奴在宫里几十年的经验看来,这是孕吐。”
“香妃肠胃不适自然要请御医把脉,把脉的结果没错,就和老奴的猜测一样。据太医说的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一个多月,真的会这么巧?刚好那天皇帝……不可能从时间看来,这不可能,她的儿子的身子她晓得的,五十多岁的人了,年老体衰,还不知疲惫地喜好女色,刚和小妖精滚了床单后怎么能爬的起来去找容嬷嬷麻烦呢?!
更可疑的是之前胡太医说过的,自从那次微服出巡遇刺后,乾隆的身子骨更是不如往昔,滚床单这种事情对他来说有难度,让滚床单对象受孕的难度更大。还有照从前的嫡子存活率来看,这货他克子啊!(孝贤皇后的孩子只活了和敬一个,那拉的也只活了十二一个未成年的。)
越想越蹊跷,太后立马带着几个心腹嬷嬷赶往宝月楼,宫妃私通外男导致怀孕是不可原谅的大罪!
随着太后的到来,宝月楼全面戒严,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着,里三层是太后及其所带宫女嬷嬷,外三层是太监侍卫,保证不经过允许连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宝月楼二层,香妃的寝室内,两个维吾尔族侍女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香妃躺在床上,面如死灰,眼珠子都不会转动了,想是被怀孕的消息打击地不轻。
面对这种消极抵抗,太后从来是没所有什么耐心的,她立即下令:“桂嬷嬷,去教教香妃这宫里的规矩!”
“是!”桂嬷嬷领命走到香妃床前,毫不怜惜地将她拎起来,教训道:“香妃娘娘,不管你从前是什么回疆圣女或是圣母,现在你是皇上的后宫,见了太后老佛爷还这么大刺啦啦地躺着视为不敬、不孝、不恭。还不赶紧起来行礼!老佛爷还有话要问你呢。”
含香在桂嬷嬷的巨力下突然清醒了,她挣扎着,坐了起来,好生狼狈。她低头看看自己摸着尚未隆起的腹部,顿时感到屈辱已极简直无脸见人。她忽然就穿过重重阻碍飞奔到窗前,想也不想就纵身对楼下一跃。
“快!快!桂嬷嬷,赶紧抓住她!”太后被她的行动吓了一跳。
幸好这里三层的人没有少布置,桂嬷嬷的力道也足够的大,更兼旗装的材质一流,绝不是从前她那身窗帘布可以媲美的。在大家的目瞪口呆中,桂嬷嬷就这样“哼哧哼哧”地把披头散发的含香从半悬空中的状态提到了房内,就连含香也被这样的力量吓得不敢动弹了呢。
吉娜、维娜,见主子被救,也抱了过去,紧张地检查着她的身体。片刻含香挣扎着爬起来,坐在地上痛定思痛抱着两个侍女放声痛哭。
太后气冲冲的问:“怎么回事,什么话都还没说呢就寻死觅活的?!你放心,你若是真想寻死,我就让你给皇上殉葬去!好叫你明白什么叫做‘生是爱新觉罗家的人,死是爱新觉罗家的鬼’!”
听着太后的呵斥,含香更绝望了,自知寻死无门的她,只能彻彻底底地放□段,苦苦哀求太后:“老佛爷,老佛爷,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这是恶魔的孩子,不是皇上的,不是的……”
吉娜和维娜也不停地用大家都听不懂的维吾尔语重复着什么,看样子是和含香一样的恳求。
听到“恶魔之子”这样的话,太后面上阴晴不定,冷冷的问道:“你说什么?香妃,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你是皇上宠爱的妃子,却诅咒自己的孩子是恶魔之子,诋毁皇室血统你知道这是什么罪过吗?”
含香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对太后解释:“不是的,太后,孩子不是皇上的!”她骤然抬头,眸子里闪出了火焰。她豁出去了坚定的不顾一切的说了出来,“太后,全部告诉你吧,皇上喜欢我,那是他一厢情愿地喜欢,我从来都没有给他好脸色,他……他根本就没有得到过我的身体!我还是一个干干净净的处子!这个孩子绝对,绝对不可能是皇上的!”
含香此话一出就算太后这样见多识广的老人都傻了,她后匪夷所思的说:“这么久了,皇帝还没有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