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圣女含香准备正式转职成为圣母的时候,被她抛到九霄云外的情人——蒙丹正带着他所剩不多的手下进京了,百折不挠的蒙丹与其手下一进京就受到了善良朴素的京城百姓的围观,大伙窃窃私语着:“你看看,那些回人,知道先帝崩了,一个个都穿白衣,白裤,头戴白巾替他戴孝,真是情真意切啊。”
因为这个误会,蒙丹没有被黑,进而做成人肉包子卖掉,而是顺利入住了一间价廉物美的客栈,受到了掌柜及小二的殷勤招待。迟钝的蒙丹还很开心地派手下打探紫禁城的情况,含香有没有被大清皇帝ooxx。
蒙丹才刚吃了一碗鲜美无比的汤面,手下就回来了,带来了这样的消息:原来的大清皇帝已经在阿里和卓献女不久后死掉了,现在的皇帝是他的儿子,才十几岁。死掉的那个老皇帝没有将含香纳入后宫而是把她嫁给了一个贝子,前些日子已经完婚了……
蒙丹勃然大怒,拍案而起:“这个死皇帝真是死有余辜,竟然不懂得欣赏含香的魅力,没有珍惜含香的牺牲,把她嫁给了一个随处可见的贝子,我要去刨他祖坟!”
这种栈里的掌柜、小二和其他客人吓得不轻,掌柜立即带领小二赶人,还有机灵的跑去报官。蒙丹火起,拿大刀砍了几个人,无奈对方人多势众,只能被手下拉着溃败。这时店小二还扯着嗓子喊:“你这个回子,原本看在你替先帝戴孝的份上还特地给你一碗猪骨汤底的面条,真是白瞎了那头老母猪!”
蒙丹脚底下一咧缺,差点倒地,就连那些替他抢女人,替他卖命,拉着他逃跑的随从的脸上都浮现出一种夹杂着尴尬,厌恶,不知所措的表情。对于这个违反可兰经中规定的主子,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后边没有追兵,也不见官府衙役的踪影,他们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小胡同,给在外边的大娘一锭银子,大娘就慷慨地让出了面积不大,破破烂烂的四合院,自己去和亲戚挤一挤。蒙丹又用一锭银子雇了这个大娘给他们烧水做饭,打扫卫生,还特地神神秘秘地问了问吃了不该吃的东西该怎么办。大娘不知实情,就提出了两个可行的方案:一、去药店买巴豆吃,拉出来就好;二,去庙里弄点陈年的香灰泡水喝,能在肚子里净化这些不好的东西。
于是蒙丹在小四合院里坐镇,手下兵分三路:一路去药店买巴豆,一路去寺庙弄香灰,最后一路带着他最迫切的希望——寻找那个娶了含香的贝子的所在!
第一路,两个回人好容易找到药店,操着奇怪的腔调和药店伙计比比划划n久,急的直冒汗,只能画了一个蹲在茅厕里奋力拼搏的蒙丹的形象给伙计看。伙计这才明白,于是抓了一大把巴豆给他包上,为什么剂量这么多呢?原来这个回人学过美术,把蒙丹的脸画得惟妙惟肖,从这张不像人的脸上伙计判定,此乃牲畜,所以给他一包牲畜用量的巴豆。拿到沉甸甸的一包巴豆,两人丢下一锭银子喜滋滋地走了。
回到小四合院,大娘打扫完卫生已经离开了,看灶台里还生着火烧水,迫不及待的两人就亲自把整整一包巴豆都给倒下去,煮巴豆水了。同样着急着要清理肠胃的蒙丹大力称赞这两个随从的办事能力,表示从下个月起给他们升职加薪,不忘贬一贬那两个去庙里拿香灰的随从,慢慢吞吞的好似乌龟。
还没等巴豆水煮好,第三路去打探皓祥所在的随从回来了,带来了贝子府的详细地址。国丧中由乾隆钦定的婚礼,还是有不少老百姓去看热闹的,再说皓祥也没有住在什么高档住宅区了所以并不难找。
得到这个大好消息的蒙丹坐不住了,立即就想出发,去抢回他的美娇娘。但是他的手下都表示得先喝了巴豆水,清理了肠胃里的不好的东西才能去,于是心烦意乱的蒙丹拿起大水瓢就着翻滚的巴豆水喝了两瓢,表示如果你们不跟我去,我就自己去。
他的随从也知道,自家主子是个一心只有含香的蛮牛,很可能真的会做出这种事情来,于是也来不及等那两个去找香灰的了,留下张纸条,先走一步。
贝子府外门可罗雀,府内人才凋敝,一个看门的老大爷,一个做家务的大娘,一个服侍翩翩的女仆,一个做粗活的青年乃是一家人。蒙丹带着四个随从飞檐走壁,如入无人之境。此时皓祥又出门喝酒解愁去了,翩翩呆在屋子里养伤,含香和她的婢女正在长吁短叹,为翩翩的不幸,为皓祥的不幸,也为自己的不幸。
含香虽然一心想要转职成为更高级的圣母,无奈自身水平有限,智商不足,要人手没人手,要计谋没计谋,正在明媚的忧伤之中,却听到了蒙丹的声音,如闻天籁。
蒙丹对含香用回语大叫:“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跟我走!”
含香抬头见蒙丹大震,叫道:“蒙丹!”并从窗子里扑到的窗外蒙丹的怀里,两人亲热拉扯间跌落在地,呈女上男下的姿势,她真应该感谢真主,此乃平房。
含香不相信的喊着对着蒙丹一边抚摸泪水一边滚落。
吉娜维娜赶紧说:“公主,不要在外边这样,会有人看到的,到房里来吧!”
蒙丹不愿意了:“吉娜,维娜,你们也赶紧和我们一起离开吧,不要留在这里了。”
吉娜维娜不想含香注意力只能集中到一件事情上,于是说:“公主,你走了翩翩福晋和皓祥怎么办啊!”
含香闻言恍然大悟,对蒙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