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长老一愣,望着聂虎有些‘阴’冷的表情,心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脸‘色’变得凝重,望着孔尚,问道:“既是如此,谷某最后还想问你一个问题。 *哈潜砬椋如同慷慨赴死的战士说着最后的遗言,大义凛然?
孔尚道:“你说。”
谷长老死死的盯着孔尚:“曼柔,是不是为你所害?”
“什么慢‘揉’,快‘揉’的,喂,我说老头,你都快死了,哪里还这么多话……”聂虎显得有些不耐烦,因为在他的认为中,青云宗与那松涛剑派乃是一丘之貉,因此无甚好感。
孔尚抬手制止了聂虎继续说下去,望着谷长老,十分严肃的说道:“不是。”
“那你怎么会突然喊出曼柔的名字?”
孔尚道:“当日,我在路上碰到了两位少‘女’,她们骑马而来……”
于是孔尚将那日与曼柔、妍姗之间发生的事情,详细的讲出,包括自己被妍姗收入乾坤瓶、豹妖突袭、曼柔以命相搏最终殒命等细节一一道来。
待讲完之后,追风等人一脸震惊的望着孔尚,他们才知道孔尚还有如此惊险的遭遇,而那谷长老,却已经是老泪。
“都怪我,都怪我啊,当初,若不是我执意让曼柔独自成行,事情就不会发展成这样,曼柔不会死,妍姗不会重伤不醒,都是我!都是我老头子的错!”谷长老抬头望着孔尚,“现在正好,你取走我的命,让我赎罪吧!”说罢,慢慢闭上了眼睛。
“哼!看你这老头还算有些人‘性’,我就给你个痛快的。”说着聂虎就要上前。
孔尚却是喝道:“虎哥,你想干什么?!”
“他自己说不想活了……”
“回来!”孔尚第一次用近乎命令的语气对聂虎喝道,虽然众人之中,他的年纪是最小的,可是这话,却十分有分量。聂虎虽是极不情愿,也只得愤愤而回。
孔尚转头,望着那谷长老叹道:“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加害于你?”说着,转头望向追风,“给他们松开绳子。”
“可是老大,他们若是突然发难怎么办?你现在身子这么虚弱……”追风担心的说道。
孔尚微微一笑,摇摇头,目光望着那青云宗的三人,自信道:“他们?不会的。”试问,一个因为自责而甘心赴死之人,情‘操’怎会和那松涛剑派‘门’人一样恶劣?若是杀了青云宗的三人,日后被青云宗知道真相,与他一定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与其如此,倒不如放过他们,即便做不成朋友,至少不会成为敌人。
谷长老惊讶的睁开眼睛,望着孔尚:“你真的打算放过我们?”
孔尚认真的点点头:“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那就是在这座山上发生的事情,你以后不能随意对别人说起。”
谷长老一愣,随即明白孔尚的意思:“这个你放心,我若是将此处发生的这些事情张扬了出去,莫说你会有麻烦,便是我青云宗也会永无安宁之日。”
三大仙‘门’同聚神兽山怕是早已张扬出去,可是为什么到了最后,只有青云宗的人活着离开了神兽山?
仅仅是这一条可疑,便足以让松涛剑派和衍神宗产生怀疑。若再把今日的事情张扬出去,怕是那两大仙‘门’便要攻上青云宗了。
“我信你,你们走吧。”追风已经解开了那谷长老身上的绳子,孔尚开口道。
谷长老站起身,望着孔尚:“你难道就不怕我出去反咬你一口?”
“你敢!”聂虎双眼一瞪,便要发怒。
孔尚却是笑道:“我?哈哈,一个乡野之人,你认为他们会相信你,还是会相信我?”
这话孔尚说的十分明白,如果你反咬我一口,那我也可以说这一切都是你青云宗干的,我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只不过,到时候,恐怕就说不定会相信谁说的话喽。
谷长老一愣,他虽然只是如此一说,并无真有此意,可是听孔尚此话,这才想到其中的关键,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很有可能会偷‘鸡’不成蚀把米,望着孔尚,谷长老突然心生佩服之情。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孔尚笑道:“哪里哪里,只不过撒泼耍赖的市井招数而已,谷大长老见笑了。”
“那老夫告辞。”说罢,谷长老大手一挥,带着两名徒弟便向着石室之外走去。
出得石室,山‘洞’大厅之内却是漆黑一片,孔尚等人跟在谷长老的身后,黑暗之中,三人显得有些小心。可是这黑暗,对于孔尚却无半点大碍,目光在大厅之中一扫,一样东西突然出现在孔尚的视野之内。
“盾牌?”孔尚一怔。
骷髅王当时手中有两件宝物,一柄便是认主孔尚的仙剑,另一件正是这个不起眼的小盾牌。直到现在,他也没有看出来这盾牌有什么用。
盾牌先是为衍神宗‘门’人所得,可是一番大战之后,衍神宗‘门’人化为尘灰,这小盾牌竟仍然完好无损,难道……此物当真也是稀世奇宝?
心中思量一番,孔尚做出一个决定,抬头对着谷长老三人的身影道:“谷长老,等一下。”
谷长老身形一顿:“莫非……阁下改变了主意?”语气之中夹杂着几分的警惕。
孔尚哈哈笑道:“当然不是,只不过,我看谷长老历经千辛万苦,却一无所获,颇为唏嘘而已。”说着话,孔尚走到哪小小的盾牌之前,弯腰将它捡起,尔后来到谷长老的身后,“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