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在听得赫连然熙此次前来漫烟山的原因,齐添爵和鬼医手二人当下便是拒绝了,试图将他这一想法打断。

想也不想,齐添爵便直言道,“不行!这做法是在太危险了,你的身子不能再冒着险!不就是内伤嘛,如果你相信师父的话,只要乖乖调养个一年的时间,师父敢向你保证这身子定是以往任何时候都来得强!”

坐在齐添爵身旁的鬼医手也轻点了点头,“添爵说的没错,这内伤本就急不得,若是稍有分岔,只怕是更为棘手。”

“对了,对了!”似是想起什么,齐添爵拍了拍手,忙对赫连然熙说道,“前几天我们在后山挖到一支千年人参,正好可以拿来给你补补身子!所以这养伤的事情你就别这么焦急,万事有师父在!”

两位师父的好意与担忧,赫连然熙自是明白,可即便如此,他仍是不愿放弃这个决定。

是,这般不符合规律快速令身子恢复到最好状态的偏法的确存在诸多危险,就连洛司倾都不敢声称有着十足的把握。可他已无法再继续等待,越多人知晓红尘的好,他就怕红尘离自己越远。

只因为他是师兄,从一开始,他的感情就比任何女子都来得脆弱。

“师父们说的我都已经想过了,也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我的决意依旧不变。”

本想就这样坑骗过去,果然还是没能成功。虽然很早的时候便知道这个徒弟做事向来坚定不二,可如今面临的是这等棘手且危险的事情,齐添爵和鬼医手又岂能放任!

眼看不论自己怎么劝解都无法改变赫连然熙的主意,不得已,鬼医手只好拿出红尘这个王牌。

“你当真如此坚持?若是红尘徒儿知道的话,她一定不会同意你这么做的。”说到这,鬼医手这才真正的明白为何红尘徒儿没有一同跟来。

“这事,你没有和红尘徒儿提及,对不对?”

难怪他们见不得红尘徒儿,原来赫连然熙并没有将他欲前往漫烟山的事情与她说及。

“是。”

赫连然熙很清楚,若这事让师弟知晓的话,怕是无法顺利完成了,因为他对谁都可以无情,却唯独对师弟狠不下心。

赫连然熙很清楚,若这事让师弟知晓的话,怕是无法顺利完成了,因为他对谁都可以无情,却唯独对师弟狠不下心。

就为了这,他才会唤来洛司倾。

他知道在医术上,红尘对洛司倾不禁钦佩而且极为放心。只要有洛司倾在其中,红尘便不会对这一事多想,而他也就可以放心的去冒险了。

也许在这事情上,是他自私了些,可若没有十全的把握,他定然不会将自己i的生死如此看轻。他还要多活几十年,陪伴在师弟的身边成为与他白头到老的那唯一的人。

“对这事红尘全然并不知晓,赫连还望两位师父勿将此事传至他耳中。待我痊愈而归,自然会将此事如实一一告知的。”

齐添爵就知道会这样,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再继续纠结这个话题。眼前那一双坚决无比的双眼,怕是自己说破了嘴都不能改变半分。

罢了罢了!

伸手挥了挥,似是欲将这份烦恼拍至脑后,齐添爵转了话锋,“对了,红尘徒儿现在怎么样了?唉,想想当初红尘徒儿不过才刚下了山,转眼就已是四年过去,真快啊……”

迷然的双眼仿佛在这一瞬间回到了从前,那时不过正值年少,转眼却已是弱冠男子。

“师弟嘛……”

记忆被师父带起,赫连然熙的脑中不由浮现出那张将会占据自己心头一生一世的容颜,脸上的冷峻不觉间缓了缓。

望此,齐添爵和鬼医手两人互视了眼,不想自己的猜测却是得到了证实了。

难道当年那迷乱了江湖的传言如今就将变成了真实吗?

要是当初,齐添爵和鬼医手定然不会允许这事发生,可那人若是红尘徒儿,他们想,也许这有些事情注定便该是如此的结局。

上天注定他们二人相见,注定红尘是第一个朝赫连然熙走去的那人,而赫连然熙的心门,注定为红尘一人开启。

“想必二位师父都知晓一直覆在师弟脸上的面具是龙血树皮吧。”

话落,只见齐添爵和鬼医手皆点了点头。

“当初红尘徒儿也不知被何人所伤,损坏了内脏也就算了,就连好好的一张脸也没能幸存。听辞老头说,这张龙血树皮还是红尘徒儿无意中捡来的,好在有它,否则这一张脸……”惋惜痛恨之中,更多的是庆幸。

袖中的手紧了紧,赫连然熙略去心中的揪疼,风轻云淡的说道,“如今师弟脸上的龙血树皮已经脱落了。”

如此平淡的一句言语,刹那间冻结了齐添爵和鬼医手二人的唇舌。

愣愣的看着跟前的好徒儿,齐添爵睁大双眼,眼睛里有着千言万语却怎么说不出一句话语来。一旁的鬼医手亦是愣住不动,显然从未想到有朝一日竟然可以等来这一天。

龙血脱落,这不就意味着……

“啊---我一定要下山,我一定要去见我的宝贝红尘徒儿!”

随后,整片漫烟山便传来齐添爵那激动无比的声音。

--------丑颜师弟------

趴在书案上,宇文晗允眨了眨那有些犯酸的一双大眼,似是怎么也想不明白眼前这明明像美人姐姐一般的女子竟然是个美人哥哥。但最令人欢喜的是,这美人哥哥就将是他一个人的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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