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战歌看着那个曾经雄霸一方的男人的遗像,心中升起一种惋惜!
沈天京,这个名字,曾经令多少人闻名丧胆,可是现在,那个男人却静静地躺在棺材里,曾几何时的辉煌,注定会慢慢被岁月遗忘,时间就是这么残酷。请使用访问本站。云战歌慢慢走近灵堂,盯着那个男人的遗像,脸上露出一股杀气!
“老大是怎么死的?”云战歌像是在自问,又像是在质问在场的每一个人。
在来之前,阿语已经将沈天京的死因告诉他,沈天京死于意外车祸,车子爆炸,尸骨无存!可是这其中到底有没有什么蹊跷,就无从得知了。
“哼,你怀疑天京的死因?”一个年纪大约六十岁左右,一头白发的老人冷哼一声说道,语气中尽显不满。
云战歌抬头,盯着那个说话的老头,眼神中毫不掩饰**裸的杀意。这个老人,是天道的老资格,坐在灵堂左边最中间的那个位置上。
“是又如何?怎么偏就有那么巧的车祸?为何车祸偏就不落在权叔的身上?”云战歌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说道。
李权,天道目前最有话语权的人物之一,早些年随着天道的创建人沈云风,也就是沈天京的父亲,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
“你...”李权气得暴怒,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道:“云小子,你有什么资格以这种态度跟我说话?就算是沈天京,也得先恭敬地叫我一声权叔!”
“哦?”云战歌环视了剩下那五个老资格!然后双眼咪成针芒状,冷哼了一声,说道:“倚老卖老,我最讨厌吃饭不干事的人,你们扪心自问,这些年除了跟天道分钱之外,你们为社团做了些什么?这就是你们不做天道老大的原因吧!”
“唰!”云战歌话一出口,六个老人脸se均是一变!挑衅!毫不遮掩的挑衅!
然而这句话,也道出了狂龙和刀疤的心声,对于这六个老头子,他们心里也着实不爽,对于天道的内部事情,从不过问,但是,每个月却总是可以从天道的财务上分钱,只因为,他们是天道的开派功臣,当然,不否认,他们在天道,也的确有自己的势力和威信,所以所有人都忌惮他们三分。
“云战歌,你这话什么意思?别以为你对天道有功,就可以当我们这几个老头子不存在!”李权旁边那个老人伸手把李权拉坐下,语气冰冷地说道。
“哦?”云战歌表情玩味地说道:“到底是谁对天道有功,就拥兵自重?”
拥兵自重这四个字,云战歌咬得很重,几个老头脸se气得煞白,准备发作,云战歌却继续说道:“你们等我来拍板决定的事,是要研究要谁来当这个天道的老大吧!看谁适合做你们的赚钱傀儡!”
云战歌盯着那个老人的眼睛,毫不畏惧地说道。
“唰!”那个老人彻底暴怒,从腰间拔出一只手枪,黑洞洞的伤口顿时指着云战歌...
气氛,在这一刻变得冰冷,令狐嘉美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拽紧云战歌的衣服,心中恐惧,却极力掩饰住自己内心的恐慌!她原本以为,这只是一场普通的祭奠,没有想到因为云战歌的强势,会彻底激怒这些老人!而作为世界赌王令狐伟的女儿,自然经历过这种场面,虽然恐惧,但是她掩饰得极好。
云战歌看了看强装镇定的令狐嘉美,竟然在这种危险的时刻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语气无限温柔地问道:“怕吗?”
呃?令狐嘉美一愣,她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云战歌关心的竟然是她自己?当下心中流露出一丝感动,什么样的人在危急时刻,心里挂着的是别人?当下使劲地摇头...
“雍叔,别啊!大家自己人,有话好说!有话好说!...”狂龙立刻上前,看着一触即发的场面,立刻走到老人面前圆场道。
“哼!”老人冷哼一声,但是对着云战歌的枪并没有移开,显然,他并不买狂龙的账。
“战歌,跪下...”这个时候,那个一身素服的中年女人终于开口了,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但是却有一种强有力的不容置疑。
“怎么?我的话都不听了吗?跪下给天京上香...”女人继续说道,语气中隐隐透着怒气。
云战歌没有说话,也没有去看那个拿枪对着自己的老人,而是对着沈天京的灵位,跪了下去...
对于眼前这个女人,云战歌不是怕,而是尊敬,在天道,云战歌尊敬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天道老大沈天京,另一个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沈天京的妻子——杨月如!
云战歌之所以面对那个所谓雍叔的枪口如此淡定,是因为,他深信只要这个女人在,雍叔断然不会开枪,不是不会,是不敢!
纵然他开枪,云战歌也有自信在第一时间躲过!
令狐嘉美看到云战歌跪在了那张遗像前,也跟着跪了下去...
“雍叔,都是自家人,把枪收起来吧!”杨月如淡淡地说了一句,雍叔哼了一声,收枪入怀。
杨月如没有再去看雍叔,而是走到香火前,点燃了两柱香,神情黯然但又带着些许欣慰地说道:“天京,战歌来看你,还带了个小媳妇,你安息吧!”
小媳妇?令狐嘉美猛然听到这句话,心中狂跳了一下,一种异样的感觉流过心底!怎么?我怎么能对这个混蛋有这种感觉?绝对不能!令狐嘉美在心底暗暗责怪着自己。
“大哥,战歌来看你了,不管你是怎么死的,我一定都为你和嫂子做主,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