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还是不要告诉爹娘的好!”青蜜转念一想:“大姐身边有比较得力明白事理的婆子吗?到底也是亲姊妹,放任她不管不顾也说不过去!”

青蒲懂了她的意思,仔细琢磨了会儿,有了合适的人选:“正巧我有身孕的时候,厨房有个帮忙的妈妈,做的菜挺合我胃口,也懂些药理,说话做事也有分寸。”

青蜜问了几句她的情况:“正好,给她提些月银,还是归江家这边管,要不就从我放在大姐手里的银子里出?”

“多大点事,何必动你的银钱。我只怕我们好心请人过去帮衬,二妹不肯领情呐!”

青蒲这话一点没猜错!她们两带着人去了秦府,说明了来意。

青酥却直嚷嚷:“府里有伺候的,不需要旁人了!”

“二姐,府里都是秦府的,想来你是没个知根知底的人说话商量事,你看刘妈妈又能帮你调理身子,要是有什么事她也能帮你出出主意,不能每次都去章家麻烦黄翠兰吧?”青蜜怕她想岔了,只能劝着。

青酥只觉得刘妈妈碍手碍脚,弄得像青蒲来监视自己的一样!

“太太……太太……老太太屋里传出的消息,说是孩子难产保不住了!”丫鬟一直得命在外面侯着消息。

青酥急忙追问:“大人如何?”

“大人的命是保住了,只是大夫说想要恢复,得调养个三五年。”

“行了,知道了,先下去吧。”青酥总算是松了口气。

青蜜见青酥自己拿定主意不要人,只能和青蒲打道回府。

回江家的路上,青蜜叹息的说道:“二姐不明白我们的苦心,以为除去一个丫鬟就能高枕无忧!我瞧着秦垣和老太太的意思,以后说不定会纳别的通房妾室。”

青蒲只求她生了孩子之后,安安心心的把嫡子扶养成人!

“大姐,我今儿去找你的时候,怎么见宁远哥也在啊?”青蜜突然想起这事。

青蒲差点忘记和青蜜说:“是这样的,宁远得上京赶考。他私塾交好的几个知己都在县里,正好大家一起备考,所以在江家借住些时日。”

“哦,原来如此。”

青蒲见青蜜好像有心事,和她说起沈府的事。

青蜜把回府之后发生的一些原原本本和告诉了青蒲。

“这是好事啊!说明后院终于能消停了。”青蒲其实最担心的是青蜜过得好不好。

“唉……哪有这么容易啊!先不说盛芳洲,青潋滟在我那,是愈来愈大胆了!”

青蒲替青蜜出着主意:“既然她心思活泛,定是会再犯错的,只要当场抓住,看她还有什么好辩驳的。”

“嗯。”青蜜总不能平白无故安个罪名在她身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青蜜回院子的时候总觉得身后有双眼睛盯着自己,转身疑惑的望了望,却没发现什么人,进了清芷院,这种感觉才好点。

“青娘子,方才管事送来这个月的账目,说是让您过目!”冬梅正忙活着替青蜜准备午膳。

“冬梅,你身子才好,像这种事交给冬云她们是一样的。”青蜜请了大夫给冬梅调的药,好歹把她背上的疤消了些。随手翻了翻账册:“哎,他们最近怎么什么事都要过问我,不就是个印章吗!冬梅,你让人把账册送回去,告诉管事们,以前怎么办事的,现在照旧!”

“青娘子,曹姨娘来了。”

曹盈秀笑着进屋和青蜜说着:“你看,我说青妹妹忙着吧!”

“不忙不忙,曹姐姐坐。”

拿出自己绣好的一幅帘子,曹盈秀解释道:“青妹妹最近受累了,府里突然一下子发生太多事,我这身子病着,如今连盛妹妹也.......唉,都要靠着青妹妹在府里主持大局,我闲时凑空绣好的,青妹妹正好把里屋的门帘换了,这薄缟的材质更透气。”

青蜜吩咐冬竹收好,让曹盈秀和自己一块用膳:“曹姐姐是有话要与我说吗?”

曹盈秀犹豫再三,颔首应着:“青妹妹没说错,我正是为了盛妹妹的事。你也晓得她眼下的情形,我想着是不是知会她娘家人一声儿,回去小住几日也是好的。”

听完这话,青蜜也不好拒绝,一直知道盛家离平水县走水路不过*日的行程,也就应允了。让管事准备好随行的人手,避免路上出什么意外。

“还是青妹妹善解人意,那我就先回去告诉盛妹妹这个好消息了。”曹盈秀起身正欲离开,突然想到什么,揣度着开口对青蜜说:“青妹妹怕是不知道吧,程茹兰已经定了亲,是京城关侯伯府的正房三少爷!”

青蜜对京城的人不熟悉,但听曹盈秀这个口气,关侯伯应该不是什么小人物,可想而知以程茹兰的家世,多半是高攀了!

“曹姐姐对关侯伯府里的事很了解吗?”

曹盈秀笑了笑:“只是听说过一点,关侯伯氏族子弟多出任户部要职!”

户部掌全国疆土、田地、户籍、赋税、俸饷及一切财政事宜,青蜜估计程茹兰嫁的不差,就算正房三子没有官职,可连着姻亲荫庇,多半不会差到哪儿去,难怪她会放弃沈钰这棵大树,原来是另择良木而栖了。

青蜜不甚在意:“既然程二姑娘有了选择,我们外人自然不能说什么。”

“青妹妹说的是,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了。”曹盈秀心领神会,程茹兰成了关侯伯正房的人,沈钰代表着侯府,定是不会为了一个姨娘和关侯伯府的人过不去。

“姨娘,您怎么要帮着盛姨娘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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