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思贤的脾‘性’,其实充其量也就和一些游手好闲的富家公子哥差不多,‘混’吃等死,啥也不会,专‘门’啃老败家子……大的缺德事没做过,可正经的事却也没那个本事做。
这样的人自然成为不了人杰,所以也只能委屈的做个人渣了。
其实客观来讲,廖思贤还真‘挺’冤的,充其量也就是个没特殊大本事的曾经黑二代外加现在的富二代而已,其实也没有外面人眼那么寒碜啊,偏偏怎么就让给特殊对待了呢。
这事要怪只能怪他老子,俗话说虎父无犬子,谁让他老子廖庚庸太过耀眼,衬托之下,他这个当儿子被人寄托的厚望可想而知。
优秀,那才算是正常,勉强达标。而庸碌,那便是彻底的渣。
对于廖家父子这样的情况,苏杭早早就流传着一句戏言:庚庸不庸,思贤不贤……
然而廖思贤的悲剧还不止于此。
他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和他自己相比优秀的多的儿子,虽然手腕上没办法和爷爷廖庚庸比,但不管是打理家族生意的本事,还是为人处世的手段气魄都不缺,至少对得起廖庚庸孙子这个身份。
按理说有一个好儿子,对里廖思贤而言是幸运才对。毕竟儿子比老子强,这对任何父亲而言非但不是丢脸反而是给自己脸上增光的事啊。
可对廖思贤而言,一家三代,父亲强,儿子强,偏偏他自己扶不上墙,他处在间,尴尬就不说了,还成天让父亲拿自己的儿子来挤兑自己,其感受可想而知。
如果有的选,廖思贤宁愿自己的儿子比自己还纨绔点才好,至少这样的话自己也不至于像现在地位这般上有老压着,下有小顶着的尴尬呀……
见儿子一脸吞了苍蝇模样在自己面前低着头也不说话,廖庚庸叹息一声,自家儿子都没出息五十年了,再怎么骂还想让他这时候能改过来不成?也就现在这样吧,好歹有个孙子顶着,廖家也算后继有人。
廖庚庸放下茶壶,问道:“慌慌张张的,到底什么事?”
廖思贤这才从羞愧尴尬反应了过来,神情一愣,然后脸‘色’大变,慌忙道:“延庭被人打了,现在正在医院!”
“什么!”廖庚庸神情剧变,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两步走到儿子面前,面‘色’‘阴’沉急问道:“伤的怎么样?什么人干的!”
“右手腕粉碎‘性’骨折,伤的很严重,现在正在医院,情况还不明显,他妈听到情况之后已经赶去医院了。”廖思贤急忙把情况介绍了一遍,神情愤怒而担忧。
虽然每次被父亲拿儿子挤兑的时候,心里多少对自己这个儿子多少有些怨念,但毕竟是自己亲生的娃啊,听到受伤而且还粉碎‘性’骨折,又怎么可能不心疼。
“这么大的事,你刚才怎么不早点告诉我,站在这里这么久,你是死人吗!”廖庚庸怒视着自己的儿子,愤怒吼道。发生这么大的事,刚才竟然还一个劲的站在那里一声不吭的脸红装深沉,自己怎么就生出这样一个废物儿子。
廖思贤顿时一脸委屈:“是您自己刚才说的,多大事都不算事,然后……然后又急着在那儿骂我,一个劲的都不停,我哪有机会说呀。”
“你……”
廖庚庸气的扬起巴掌就想要朝着儿子脸上‘抽’,在他的心目自己那宝贝孙子可要比这废物儿子重要的多。
手扬在半空却停了下来,黝黑的脸上写满喷薄‘欲’出的愤怒,咬牙切齿继续问道:“延庭今晚不是去参加那场竞标,身边还有左家和韩家两位京城来的小辈,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什么人竟然敢对他动手,我派过去的那些保镖呢?他们干什么吃的!”
“龙腾集团的那个云思影,好像是产生了一些小矛盾,对方竟然就直接动手了,您派过去的那些保镖竟然都拦不住,直接就把延庭的手给踩碎了,这……这也太狠了吧……”廖思贤把那个断了胳膊的保镖回来报信保说的话差不多的复述了一遍,咬着牙:“爸,咱们家可就延庭这一根独苗啊,被人欺负成这样,可不能就这样算了啊,一定要报仇!”
“龙腾,云思影,好……好!”
廖庚庸原本就黝黑的老脸‘阴’沉之下更黑了几分,嘴‘唇’忍不住的轻颤,冷笑连连,低声喃喃:“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龙腾是吧,这里不是香港,可是苏杭,我廖庚庸的地盘,竟然敢欺负到我廖家的头上,我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的!”
廖庚庸突然想到了什么,神‘色’有些凝重,急忙追问:“京城来的那两个晚辈怎么样了?”
“泽钊没事,韩家的那个小子应该也没多大问题,听说出手挡了对方,结果没挡住……”廖思贤回道。
“没事……”廖庚庸低眉沉‘吟’一阵,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最后一甩手直接朝着‘门’口走去:“备车,去医院。”
“爸,都这么晚了,外面又下着雨,您先休息,明天再过去吧。”廖思贤道:“他妈已经去了,我再待会再过去就够了……”
“你不心疼儿子,我还心疼孙子呢,别废话,给我备车!”
“哦!”
……
……
锦林家园,地处苏杭的黄金地段,独栋别墅和小高层错落有致,建筑风格和小区环境充分吸收了着苏杭化独有的‘精’致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