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三天一早,飞儿就把圣旨‘交’给黄公公,说是皇上的旨意,要黄公公在上朝前颁布出来。.. 。
黄公公看了一眼圣旨,诧异道,“皇上当初说的是休朝两日,怎么又要休朝半个月呢?”他并没有认出来字迹。
“皇上的事情,咱们作为奴才的怎能问?再说了,皇上跟皇后那么亲热,你说呢?”飞儿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
“是,是老奴多嘴了。”黄公公虽说以前是伺候太上皇的,但是他知晓如若不是皇上对自己友好,他早已该去陪葬太上皇了,因此他并不了解皇上,而他也明白眼前的这个飞儿才是皇上的心腹,所以也不敢再多问了。
“赶紧去吧,别误了时机。”说完,飞儿匆匆离开。
当黄公公手捧圣旨来到朝堂之上,开口道,“圣旨到!”顿时,文武大臣一一下跪,“臣等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在梓潼千秋之时,饮酒过多,身子有点损伤,稍微有恙,所以特意下道旨意,休朝半月,钦此!”黄公公的声音缓缓响了起来。
“臣接旨。”
慕容宏有倒是疑‘惑’不解,就在黄公公要离开时,他急忙抓住他,开口问道,“皇上有什么病?可请太医了没有?半月之内奏章如何办?”
“回宰相大人,老奴只是一个奴才岂能去问皇上?那可是要命的事情,不如宰相大人亲自去问。”黄公公立时把适才飞儿回自己的话拿了出来,随即挣脱开他的手,匆匆而走。
“宰相大人,”司空河达笑道,“你别中了黄公公的计,他不敢,就算你是皇上的外祖又如何,皇上一生气,那可是没准的。所以,还是稍安勿躁。就静待吧。”说毕,挥手而走。
慕容宏有想了想,转身走进了锦静宫。
“皇上今日没上朝?说身子微恙?”慕容婕娜听了父亲的说法之后,诧异之极。
“皇后这几日可请安?皇上可随皇后来过?”
“皇后和心清王妃来过。”荷‘花’接嘴道。
“天天来?”
“是。只是皇上从未来过,皇后的意思是说皇上只是累,但是……”
“看来,哀家得要去一趟锦睿宫了,否则,自己被吴锦霞给遮着,隐瞒着,一切都不利于咱们。荷‘花’,你给哀家梳洗打扮。”慕容婕娜听到父亲和荷‘花’的对话,突然想起来那事,眼前一亮,决定去看个究竟,就算再累,这个儿子也应该有清醒的时候,也得要向自己请安,否则,怎么只见皇后和王妃而来呢。
“是。”很快,荷‘花’就给慕容婕娜打扮妥当,慕容婕娜照了下镜子,点头,脸上呈现出一种喜悦神‘色’。随即挥手道,“带哀家去锦睿宫,还有,到那里面不准报,哀家要亲自看个究竟,到底这皇后在搞什么鬼!”
“是。”荷‘花’点头道,随即这才扶着慕容婕娜向锦睿宫走去。
此时,吴锦霞并不知晓危险就要来临,而是再次如前两日一样,自己趴在皇上的身子上喂‘药’,那‘药’一滴也不剩的滴入司空楠中的口里,不过,这几日司空楠中的脸‘色’也稍微有所好转,唯一就是无法睁开眼。
司空河达和瑕姒虽说也在,但是望着皇上和皇后,两个人也只能干瞪眼,毕竟,这事他们也做不了。
就在这时,司空河达突然看到琉璃过来,急忙奔了出去,听说太后要来,而且要悄无声息的,顿时皱眉了,“她来做什么?”
“说是想看皇后娘娘在搞什么鬼……说是皇上休朝半月……这可是慕容宰相告诉太后娘娘的。”琉璃开口道。
“……也怪本王,当初不多这一句,或许也好。”本来是想提醒慕容宏有早点离开,却没想到引起了太后的怀疑。
“那怎么办?”琉璃问道,“要不,让属下……”
“不要堵,你这一堵让太后更加怀疑,不如,本王去问问皇后,看皇后如何做决定。”司空河达想了下说道,“现在太后离这里有多远?”
“这次她没有坐轿,走路而来,毕竟太后年岁,所以……”
“好还有时间,一会儿本王让王妃出来告诉你。”
“是。”
吴锦霞听说太后要来,笑了,但是她的笑却是极勉强的,“还是引起了怀疑,这事,本宫早已料到了,六弟,瑕姒,你们速速离开,不得让母后知晓。这事,就由本宫来承担,还有付太医和芩太医也暂时先回太医院,等母后走后,再说也不迟。”
“娘娘,王爷和臣妾要走了,母后要责怪娘娘呢,不如……”
“你们在这里,她不仅会责怪本宫,也会责怪王爷的,说是王爷与本宫有‘私’,所以……为了你们的幸福生活,所以,暂时离开,等母后走后,本宫会再请你们的。就算有人问你们,你们也装着不知晓。”吴锦霞早已想过会引起太后的怀疑,所以就算再难过,再不好受,也要继续下去。
“那臣弟先告辞了。”司空河达想了下,吴锦霞所言不虚,如若自己真得在这儿,不仅吴锦霞受到责难就连自己也是会受到责难,所以只有离去,暂时让吴锦霞有个喘气的。
“本宫就不送你们了,从后‘门’悄悄走。”吴锦霞轻声道。
“是。”
“芹儿,雪儿,会儿,都进来。”吴锦霞在看到司空河达走远后,这才把三个丫鬟叫了进来。
“奴婢在,不知皇后娘娘有何事?”
“本宫有话要讲,这几日你们也知晓本宫一直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