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的真选组格外的热闹,听说啊,我们真选组似乎有一个什么大人物回来了。而且啊,那个大人物似乎还从幕府的那群老狐狸手里,挖到了不少的新锐武器,其中还有很多很棒的刀剑。
最近一心忙着水野死后留下的“水野屋”,在许久之后已经翻新成“清水屋”过到我的名下,现在已经重新开张了。“狐尾会”的事情就忙的我不可开交,真选组的这一些对于我来说可有可无的“破烂”事情,我也真是懒得去搭理了。
自从上一次的会议迟到了以后,我就彻底把土方给激怒了,那家伙虽然扬言说:“你在迟到就给我去切腹!”但是事实上也已经撒手不管我了,除非是有什么格外重要需要涉及到我的事情,他才对皱着眉呈“川”字的来跟我说上一两句话,然后再顶着满脑袋的十字路口的离开。
这一次来的这个大人物,叫作伊东鸭太郎,就连菊长大人都要尊称他“老师”,但是事实上他是一个刚加入真选组一年的成员。具体的事情我倒不是很清楚,不过现在正厅大堂里,在真选组比较有地位的人都聚集在那里喝酒庆祝。像我这种无名小卒,就只能呆在食堂喝粥。
“太可恶了!”我咬着筷子,一脸幽怨的看着眼前的清汤粥:“我想吃寿司啊!”
在一阵沉默后,我重重的把筷子拍在桌子上,掏出芥末就开始挤在清汤粥里面,再拿起来刚刚放在桌子上的筷子,像是老巫婆炼制药水一样的在粥里面捣来搅去。坐在我旁边的几个真选组成员脸色可怖。
“你也不要这样啦,清河……”一个真选组的成员说着,嘴角抽搐的看了我一眼:“那个,我们换一个话题来说吧!对了,清河,你是刚来的也许不知道吧。那个伊东老师,和你是同门哦。”
“同门?”我咬着筷子歪着头看着那个男人。
“嗯,清河八彩,你是北斗一刀流的真传吧?伊东啊,也是获得了北斗一刀流的真传呢。”那个真选组的成员说的格外的起劲,另外一个人也抢着补充道:“如果这样的话,那个清河,你还算是伊东的‘前辈’喽?不过说不定,他比你还要厉害呢。”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有些搞不太清楚这些乱七八糟的情况,不过约莫着也差不多就是这个事而已。见我迟迟没回答,他们也开始自己找起来别的话题:“不过这样的话,副长的地位或许不保啊。局长似乎很重视他的样子,不过也难怪……同样头脑敏锐,但是副长充其量也不过就是一个战术家而已。在政治方面有一手的也只有那个人。难怪局长那么重视他。”
“那也不可能一样的,”我抱起芥末粥一口气全部喝下去,拿着筷子夹起菜塞进嘴里:“土方现在在真选组的地位已经根深蒂固了,想要连根拔除实在是很困难。‘地位不保’?这简直是不用担心的事情。”
听到我说这句话,周围的人纷纷点头认同,然而我没想到的是,竟然还有另外一种声音:“不是的,清河。我今天听说啊……”那个家伙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朝着我们勾了勾手指。估摸着有料,我们一桌子的人都凑了上去。
那家伙吐着热气轻声的说道:“今天白天的时候啊,副长在被一群攘夷志士围攻的时候,被伊东先生救了!”
“啊,这个消息我也听说过,不过一直难以置信呢。难道是真的么?”
我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别开玩笑了好么,你确定是‘救’,而不是那个叫做伊东的家伙自己去搭把手帮忙了么?”
“不是的,”那个人听我那么一说,马上就来劲了,一副很激动的样子差点就要趴到桌子上:“我啊,听说了!副长还跪在地上哭着向那些攘夷志士们求饶呢。所以我才说难以置信啊。”
“跪在地上?求饶?哭着?”我诧异的念出来这几个关键词,那个家伙很认真的点点头,表示认可。
脑海中想着土方那张扑克脸,跪地求饶?哭?就连三叶死的时候,我都没有见过他哭呢。那种男人就算哭又怎么会当着别人的面去哭呢,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双手一拍桌子,刚刚还窃窃私语的真选组成员马上就缩回脑袋去。我拉开身后的钢管椅,转身就朝着门口走去。
还真是浪费时间啊,听着那群家伙说一件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我真的也愚蠢到了一定地步了呢。虽然我清河八彩和土方以及冲田一直都是“敌对”的关系,但是对于他们的性格和品行以及向往武士道的心情我还是绝对了解的。
别说哭了,就连跪地求饶我都不信,那种事情就连我这种女人都做不出来的事情,更何况是真选组的“鬼之副长”了呢。
走出了食堂,刚走到房间的那条外置走廊的时候,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一个穿着真选组成员制服的男人,站在屋外。背对着月光而站立,影子拉的好长。我没有办法清楚的看到他的长相,但是那种陌生危险的气息是错不了的。这个男人如果没错的话,便是所谓的“伊东鸭太郎”吧。
不过就算是的话,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只是一个女人而已。
什么“副长之争”和我都没有什么关系的吧。
***
相关于土方在被围攻的时候向攘夷志士求饶的事情,整个真选组的都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了。不仅如此,现在的真选组情况也很不妙。自动的划分了两个帮派,一个“土方派”,一个“伊东派”,而建立的理由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