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敏师太看那女人收了功,竟然与那赤膊男人嘴对嘴地吻在了一起。慧敏师太心想,那女人虽然内力深厚,却原来也是个多情之女,竟当着那么多男人的面,敢以抛情示爱,况且,看那男人长相与其并不般配,其怎么能会看上他呢?那一行排列站立的男人,有高的低的、胖的瘦的、黑的白的、丑的俊的、老的少的,何不从中挑选个年青俊男做一匹配呢,其竟敢在那些男人面前,恬不知耻的赤裸裸的大胆的示爱,决不是个正正经经的女人,说不定其是个水性杨花的yín_luàn之女。她正如此地猜想,却发现那被其吻的男人浑身颤抖,脸色出现异常,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似乎在做痛苦不堪地挣扎。
慧敏师太为之一惊,心说,女人嘴上有蜜甜,做为男人,都想接女人的吻,借以爽心悦目,怎么那男人却抗拒不肯接受呢,直到看那被其吻的男人出现了异常,在做,无,错, 3..着垂死地挣扎,才恍然大悟,那女人亲吻那男人,不是向那男人动情示爱,而是在用男人的阳刚之气,用做以阳补阴的练功之法,以吸取男人的精气神,来增加她自己的内力修为,如此不惜伤及无辜,草菅人命,如此损人利己的阴损做法,是个标准的如此残害生灵的害人精。
邪门歪道男人练功,往往用女人以阴补阳,邪魔外道女人也用男人以阳补阴,用以提高自己的内力。另一种方式是以男女交媾的方式进行,但都不是正人君子所为,令人所不齿,只有那入魔的人,才会有此兽行,看来,此女人决不是良善之辈。极可能是魔教中人。师太想于此,只觉一股凉意从心底直冒上来,全身的汗毛竖起,倒为那些男人的安危担起心来,不住地念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为那些无辜的男人祈祷。
在此时刻,那女人突然收了吻,离开那男人半步,左掌一立。右掌啪的一声打在了那男人的胸前,眼看那男人受其一掌往后倾倒之时,那女人倏地已转到他的身后,伸左掌打在了他的后心,把那往后倒的男人又打向前栽,速度之快,犹如电光石火,连师太也没看清她身躯的移动,接着她又移到男人前胸。伸右掌又把那男人打得往后倾倒,如此反复,始终没有让那男人倒下,犹如不倒翁似的任其摧残。只见她身形移动。掌风呼呼,啪啪作响,连着向那男人前后发了八掌,一掌快是一掌。一掌猛是一掌,那男人始终没出一声,大概已叫不出声来。已到了苟延残喘命在旦夕的境地。
那女人突然收了掌,站在男人面前,伸双掌向那男人头上晃动,刹那之间,那男人的头发纷纷落下,比剃光头还干净,成了个和尚,可头皮和脸色都起了变化,成了僵尸般的黑青。师太观之更为惊骇,知道那男人已中了女人之阴毒,可不知是怎么样中的毒,想其如此残害生灵,手段之毒,令人发指,可见此女人是个杀人成性的魔女,是个嗜杀成性的冷血动物,不知已有多少男人已丧在她手,成为孤魂冤鬼,飘荡在这深山幽谷之中。
她正这样想,忽见那女人来了个骑马蹲裆式,伸右手一把抓住那男人的腰部,伸左手将那男人头朝下脚朝上地抓了起来,突然跃起,将那男人嗖地抛上半空中,眼看着那男人头朝下坠落下去,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女人伸直右手指去接,噗的一声,右手五指直插进了那男人的头颅,顿时鲜血四溅,惨不忍睹。…
慧敏师太险些失声惊呼,连连祝念:“阿弥陀佛,罪过,罪过。”那女人哈哈长笑,将那男人放倒,抽出染满鲜血与脑浆的手指,翻过来掉过去的反复察看,然后俯下身,验看那男人头颅上的五个圆圆的血洞,以胜利者的姿态,发出一阵“呵呵呵……”地笑声,听着令人毛骨悚然。
慧敏师太看她如此练功,心想,如此歹毒的女人,真是世间少有,天下难寻,如此伤害人命,视人命如草芥,定会遭到报应,不得好死,死后也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灰飞烟灭,不得转世,便连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其声好像被那女人听到,忽地回转头,似乎发现四周有什么异常,瞪大眼睛观察着。
师太隐身在草丛中,才看清她的像貌,模样却颇为俏丽,约有四十岁左右年纪,虽半老徐娘,却丰润犹存,眉梢上挑,隐含着yín_dàng放浪之色,不由得大吃一惊,猜想此女人可能是人人惊怕的飞天狐狸金艳凤,虽然她擅于易容,不让人看见她的真面目,但从她穿的那双绣着鸳鸯却少了一只眼的特殊看,极可能是她,也只有她才会这么的残忍,为练成她的九阴白骨爪,才会把那些男人抓来,做她喂指练功的活靶子。
那女人目光逡巡四面八方没有察觉到什么,觉得是小风惊扰了她,就收回目光,回过头来看着男人的尸体,在看看自己带着血液脑浆的手指,发出一阵瘆人的笑声,笑声一停,伸开双手撕裂了那死者的胸腔,将其内脏一件件挖出来仔细地检察,看一件,抛一件,还口中不时发出“啧啧……”的声音。
师太看见那死者的心肺脾胃等部件都已碎裂,可见她的功力竟练到如此惊人的地步,丝毫不闻男人骨骼折断之声,可其男人的内脏却已打烂,可见她的功力已臻火侯,出类拔萃,达到上乘,能害人随心所欲,如此邪门功夫,令人瞠目结舌,就是自己,也断然不是她的对手。
那女人检视一毕,满意地发出一阵浪笑,坐在地下,调匀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