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秀云道:“你猴急什么,坐下听我说,我若是说得不对,你在与我急也不迟,即使对我怎么着,我也认了,决不还手。”
刘勇也感自己一时控制不住失了态,乖乖坐下,听她诉说,因为他还是对她犹如雾里看花,不知道她葫芦里倒底是卖的什么药,听她说,那位日本女人松本百惠能用美人计诱惑李剑,难道她也是来个东施效颦,用美人计蛊惑他入她的瓮?因为血毕竟是浓于水,朱蹄甲子滚一百滚,还是往里勾,她表面说得好,可她心里是不是向着他朱家的人呢?她这样做,是否是对他姐弟俩来个欲擒故纵呢?想于此,横下心来,准备给她来个鱼死网破,决不能束手待毙,只要她有对他不利的举动,他就可先拿住她做为人质,便斥问道:“我姐是被谁绑架到这里来的?”
朱秀云道:“是我。”
刘勇怒目相视说:“你为什么要去绑架我姐,是不是要替你爸报仇?”
朱秀云道:“看你对我剑拔弩张的样,真让我寒心,亏你还是个男人,竟是小鸡肚肠,没有容人之量,还没有我女人的胸怀宽广。我若是替他报仇,也不会那样不顾自己的颜面那样救你,我若是跟他朱登山一个心,你姐弟俩也不会在此相会。我只不过当时是因为受了他朱登山的蛊惑,说大姐乃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说是我爸他临死前的遺嘱,要我把姐找回认祖归宗,决不能让姐从刘姓一辈子。
“我从小生长在香港,对我爸的印象并不深,更不知道刘朱两家的恩怨到底是怎么回事,有着什么纠葛,在他朱登山的煽风点火下,我便信以为真,就去了你老家,在深圳中日合资电子企业驻n市分公司负责人常思发的帮助下。才把大姐挟持到这里。你可以问咱姐,我待她如何,是否虐待了她。”
刘胜男证实说:“秀云她确实待我不错,怕有人暗中算计我。还特地派她的人暗地保护我,若不是她,你我姐弟就见不上面了。我已经跟她说明白,我不是朱家的骨肉,而是地地道道刘家的人。我爸是刘长生,不是他朱登高,是他朱登高害了我妈,不是我爸抢了他朱登高的女人。”
朱秀云道:“我相信大姐说的话是真的,常说是亲三分像,若是我和大姐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应该有些相似之处。我曾让我的手下对我二人仔细观察一番,都说我和大姐没有一点相似之处,我才惑疑可能是他朱登山欺骗了我,是在拿我为他做坏事。从我看到你刘勇,才使我更确信了大姐说的话没有虚假,从你和大姐的容貌看出,你们俩才是亲姐弟。况且,从朱登山来到这里后,我发现他行为不规,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他,他还……”
刘勇道:“你说话怎么吞吞吐吐,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他怎么了?”
朱秀云把头一摆,似乎是下了决心,欲吐为快说:“本来家务事不可外言,念你不是外人。既然是同生死共存亡,同舟共济,我也没有向你隐瞒的必要,因为以后还指望你为我出谋划策,我也不嫌丢人了,他还勾引我妈。与她有着暧昧关系。我爸刚死不久,他竟不念他兄弟之情,乘人之危,来个鹊巢鸠占,你说他朱登山还是个人吗?
“我也有所耳闻,我爸他在大陆n市的声誉并不好,不仅与恁刘家结下了梁子,还干些不法的事,与当地公安作对,而且还沾花惹草,不干好事。他不大回香港来,就把香港登高集团有限贸易公司交给我妈管理。
“他把我妈当花瓶摆放在香港,让我妈年纪轻轻守活寡,能不红杏出墙么,我甚至于怀疑,我不是他朱登高的骨肉,是我妈与他人相好生下了我,借以报复他朱登高对她的无情。他朱登高也可能觉察到了这一点,既是来香港,见到我不冷不热的,从没有抱过我,亲热过我,给我父爱,故此,在我幼小的心灵中,对他是淡漠的,印象不深,更谈不上有什么父女感情。大概他和我妈都心里明白,他们只不过是名存实亡的夫妻,彼此心照不宣,他离不开我妈替他打理香港登高集团有限贸易公司的生意,我妈离不开他给罩着。
“我还是这么说,出生不由己,道路可选择,积善行正道,必有好结果,即使我是他朱登高的骨血,我也没有他那么狠心冷血,因为我看不得世间那些不合理的现象,尤其是看不得那些**男人欺侮女人,虐待女人,为能为女人申张正义,惩罚那些不规的男人,我才女扮男装夜行寻查,若是发现有男人夜行入户摧残女性者,我就不客气的用我手中长鞭把他做害的那给打掉,叫他在做不了男人祸害女人。因为我做此事是藏头露尾,无人知道我的庐山真面目,看我身轻如燕,为民除害,当地人才给我送了个绰号‘朱雀侠’, 从这个名号可知,老百姓对我的称赞与拥护,我能行侠仗义,为民除害,不是个坏人吧。
“我知道,你一听我是朱登高的女儿,就对我产生戒备之心,对我有成见,因为我爸他曾伤害过你家,但你也不能不分好歹一棒子把姓朱的都打呀,更不能把我爸的罪过强加在我的头上啊,他是他,我是我,人走路都会留下足迹,是好是坏,自有后人看得出,给以评定。怨怨相报何时了,上辈的恩怨又何必在你我这一代人身上重演呢,难道你我就不能相逢一笑泯恩仇,化干戈为玉帛,你我相亲相爱,握手言和吗?我之所以救你,亲近你,就是想打消你对我朱家的仇恨,当然愿与你结为秦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