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佩玲不愿意也有其他想法,虽然实际利润比刘和顺说的还多,可现金没多少。大都是各单位客饭欠的饭单,到哪给他找三万元?如果给他饭单,一是不想给,二是不能给,给了他肯定立马跟人家去要账,那样非得罪欠账单位的领导不可,以后她再怎么承包下去?因此贺佩玲根本不承认有那么多的利润,只承认挣了两万元而且还是欠账地单子。如果同意离婚,就想办法借一万的现金给他,再多连一分都没有。可刘和顺和家人不答应,非得三万元不可。而且要现金,这就起了冲突。冲突到这几天,刘和顺的母亲就在饭店每晚结账的时候来,要看一天的流水账核对饭店的收入,说没离婚前饭店的收入应该平分,所以到晚上就
咧咧闹腾一阵。今晚又来了,在宾馆与贺佩玲的母被看热闹地人劝了半天才离开的。
凌霄一直很清楚贺佩玲的事情,今天在喝酒与邓局他们闲聊时还聊到这事上。邓局说贺佩玲可以以妨碍单位工作为由报案的。因为贺佩玲只是个人承包,饭店和宾馆并不是她个人地,有人来闹事影响到了饭店和宾馆正常营业,就是她的丈夫也不允许,他们的家事要在家里解决,家里解决不了可以到法院解决。但影响了单位的正常营业就不行。
那里乱混混的不能过去,凌霄只好又像这几天安慰方雪芬那样,再次让她一切不要担心也不要忧愁,退回教育局就是分到乡下也没啥了不起的,暂时班就不要上了,工资等等不上班以后也绝对受不到影响,等适当的时机再调出来,调的单位要比团县委更好!不上班干脆就跟贺佩玲待在一起,帮贺佩玲打理饭店和宾馆的一些内部事务,只要有机会就会去看她地。等她稍稍高兴起来后。凌霄便把从邓局那儿听到的话告诉给她,让她转高贺佩玲,如果明天刘和顺的母亲再来闹事就打电话到派出所报案,史所长那儿明天上午给私下打个招呼。
但一周过去了凌霄都没顾得上去看方雪芬,每天的中午和晚上都要招待领导们吃涮羊肉。领导们也是吃新鲜,吃罢一次还想吃第二次,虽然达到了他希望的高朋满座,但也把他栓得死死的,因为上午和下午他地事情更多,想脱身半天都难。见方雪芬又不是见一下就能了事的,没有个小半天的时间两人绝对分不开的,所以就一拖再拖,真是人忙心也忙,十分挂念的人想见却不能相见。
虽说忙得不可开交,可其中有令他很兴奋的几桩好事,其一是谢县长轻松地说服了农场场长,除了答应卖给推土机,而且也是按处理报废车辆卖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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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上个周二的上午,谢县长把农场场长叫到了办公室,闲谈几句就问他能不能处理一台推土机?
场长也是明白人,早打听到了凌霄和谢县长的关系,谢县长叫他来就估计是那事,可推土机是他发财的工具,好比是他地命根子,当然不舍得处理,借口农场生产上离不了这几台推土机,处理一台就会影响农场的生产,可谢县长却笑眯眯地说:“哦,看来是我官僚了,我一直以为农场早就不生产了,原来你们一直还在生产。那很好啊,这样也不用财政再给你们补贴了?”
场长一听就慌了,忙道:“谢县长,生产是生产,可靠生产还维持不了,财政不给我们补贴我这个场长就没法当了。”
谢县长的神se冷峻了,说道:“是吗?那就换一个场长,你当不了有人能当了?”
这下场长是大惊失se,也明白了该怎么说话:“谢县长,我知道错了,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把最好的那台处理掉。我回去就打个推土机报废报告,按处理废铁卖掉,给多少钱都行,只要您说话,一分不给也行。”
谢县长恢复到笑眯眯的样子,说道:“我知道这几台推土机都是你自家人承包的,这也很正常嘛,就几台,不照顾自家人照顾别人也照顾不过来。可你也知道,农场不是你自家的,就是我不换你,你也不可能一辈子占着那个位置,做人要做明白人。至于你们农场怎么处理要报废的推土机,我也不能直接干涉,可毕竟是国家财产,也不能处理得太不像话,不能让人们说三道四的。”
场长唯唯诺诺地点头,说按以前处理报废机械的惯例走,既让买车的愿意买,也能交代了农场。
有谢县长的出力,凌霄以两万元的超低价就把农场一台最好的推土机买到了手,又拿出一万元送给谢县长,让谢县长代他谢那个场长,至于谢县长谢不谢那他就不管了,达到他的目的就心满意足了。这样,凌霄就自己拥有了一台推土机和三部翻斗车的小型机械队,发财的道路也更加地宽广。
第二桩好事是壶州那边的,因为这段时间他太忙了,该到壶州去红利却没顾得再去享受那帝王生活。那边这个月也很忙,马君茹想来也没成行,沙沙更是在与凌霄的通话中对他的思念是喋喋不休,可也忙得顾不上来。忙就说明有收获,红利算出来,仅凌霄和沙沙就每人分了三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