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五千一出口,苏美娟马上兴奋地跳起来,呼喊道:“啊呀,我要发财啦!我要发大财啦!”
凌霄心里有点明白,可静怡就莫名其妙了,拉住她的手臂问:“你是不是疯了?把话说清楚啊,怎么你就发大财了?”
兴奋得两眼仍然放光的苏美娟。不回答静怡,却对凌霄说:“凌霄,温书记答应给咱们销售站每月做十几万地业务,而且都要算到我地头上,等于是我推销出去的,说是为了让我拿提成。嘻嘻,就按十万元算,我一个月就能拿五千元。那我不是发财了吗?”
凌霄惊喜道:“是啊!可你是怎么跟他说的,一下就能给咱们这么大的业务?”
苏美娟稍稍露出一点羞态,嘻嘻笑道:“还用我跟他说?是他自己主动给的,而且
都给做十几万呢。”
凌霄明白了。可静怡仍糊涂着,不解地问:“他为啥要主动给你,还有这么好心的人?”
“你以为人家白给啊,还不是想要跟我那个?哼!男人那点德行,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开始我不清楚他是多大的官,也不清楚他能给咱们做业务,撩戏我时还拿眼瞪他呢。现在知道啦,原来他是乡镇书记里最有钱地一个。他如果每月真能给做十万的业务,我就跟他好了,反正我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再嫁不嫁人也无所谓,能有个乡镇书记跟我好,我还犹豫啥啊?”
她说罢咯咯地笑了。笑得开心也笑的得意,静怡的神se一变再变默不作声看着她,凌霄努努嘴想说话不知该怎么说。他当然说不出个啥来,因为苏美娟这跟他当初的选择异曲同工,都是要舍弃掉某种东西换取靠努力很难得到的东西。既然人家自己愿意走这条路,而且这样对他还有莫大的好处,他不需要说任何其他的,只能恭喜并盼望苏美娟能把这个大客户拉拢住。
不用盼望,那业务就没跑!
等先让苏美娟回去了一会后,凌霄才到后面见温书记他们。温书记虽然也以骂得口吻怪怨他中午不在。可那是笑呵呵地骂,是亲切的骂,是只有很铁的那种关系才这样骂。
苏美娟从凌霄那儿得知最少的提成数额后,更是把温书记看成是自己未来地希望,对温书记那个亲热劲更胜此前。
晚上的酒宴,少了雯雯多了凌霄,温书记只喝了几杯啤酒,但这不是不满意凌霄的招待,人家这一是要保养身体不肯多喝,二是有一下午挨在他身边让他调笑戏逗,跟他撒娇使媚,像开心果一样的苏美娟就够了。这顿酒宴热闹异常,开场不久,史所长他们便像下午玩中抽空戏逗苏美娟一样,把温书记和苏美娟当作一对刚刚互萌爱意的情人调笑。稍后有了气氛,除了凌霄以外,那几个干脆极热心地当起了红娘,竭力撮合温书记和苏美娟结为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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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书记那样子看上去的确喜欢苏美娟,人们调笑时高兴的呵呵直乐,他自己也不时地挑逗苏美娟,一双目光就基本不离苏美娟。
苏美娟的表现很出se,最初仍是像下午那样嘻嘻笑着做出不好意思的娇羞状,等到他们说地太直白时,就含羞带笑连骂讨厌,要不就是低头咯咯娇笑,那模样也越发惹某人喜欢叫某人心痒,让他们根本没想到这是个离了婚的小寡妇,还以为是个比较大胆开放的待嫁女。到后来,那几个喝得酒jing上头后,就撺弄他们干脆当晚成就好事,这顿酒宴就是喜宴,喝罢交杯酒就去洞房花烛夜。
温书记当然乐意,可苏美娟已不是十六七的懵懂小姑娘,知道越是不易得到他就越珍惜,表情上早就对温书记表示出yu拒还迎的情意绵绵了,可就是不松口答应那话。在史所长硬让他们喝交杯酒时,装出害羞极了的样子藏伏在温书记地肋侧,却“偷偷”地连掐带骂温书记,小声地骂把她看成什么人了?然后一跺脚羞容满面起身跑出去了,不等别人提醒,老练的温书记向他们嘿嘿一笑抱歉追了出去。
剩下的这几个,一边继续喝酒一边嘻嘻哈哈地猜测温书记是狼狈而归?还是一夜不归?
谁知,也就半个多小时温书记就回来了,不过喜气洋洋的样子说明就是没得手也差不离了,但到要告辞离开时,对他们的询问都讳莫如深,保持着乐呵呵的笑容拒绝回答。
凌霄第二天早上在办公室见到苏美娟,没等开口问,苏美娟就主动向他和静怡坦白了一个大概,令他挺佩服苏美娟的手段高明。
在温书记追去苏美娟的宿舍后,苏美娟还装出生了气的样子,当温书记好语安慰时,她道出了自己刚离婚的实情。等温书记嬉笑着说最喜欢地就是小媳妇时,她正se地跟温书记讲,虽然她是个离异的寡妇,但绝不是随随便便的女人,如果真想跟她好,就把她当作是个好女人看待。相好以后,她既不会乱提要求也不会干涉过问温书记的任何事情,只要能真心实意帮她就行,她也会真心实意地给予回报。
这正合温书记的心意,搂住她信誓旦旦表示一定真心实意帮助她。她让温书记占了点小便宜后,就撒娇说今天不行,因为她希望的是天长地久,不是这一夕之欢,只要温书记表示出诚意来,那她就会是个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好情妇。她还没让温书记多待,怕那边的人们误会她是个随便的女人。
果然,第二天上午温书记就表示了诚意,几辆卡车过来从销售站买走了